那層凝結在男人眸底深的寒冰,仿佛隨時要破刃而出,鋒利人,足以斬斷所有阻礙他決定的荊棘。
在場專家們都被墨嶼洲這氣勢驚到,心靈震撼之余,不消有些許欣。
他們這些人能為墨家和墨嶼洲服務這麼久,不僅僅是為了高昂的治療費用。
墨嶼洲的病放眼全球都找不到第二例的罕見,若是他們真能治好他,那在他們的醫學學生涯中是多麼值得驕傲自豪的里程碑!
為首的專家沉了沉聲,再次向墨嶼洲確定,“墨如今病灶已轉移到神經板塊,治療范圍主要集中在眼周和腦部,這兩個區域神經和痛覺最為薄弱,也會極為痛苦……”
墨嶼洲不等他說完,“我可以承。”
“好,既然墨有了決定,我們定當竭力!”
專家們手里早在十年前就好了治療方案,但一直拖到現在,醫學已經進步超多,需要重新再做調整。
墨嶼洲給了他們三天時間,三天后他再過來。
一行人浩浩離開醫院。
剛到停車場,就見一名穿白大褂的醫生急急忙忙往電梯間這邊跑,神張。
似乎注意到了墨嶼洲一行人,抬眸匆匆瞥了一眼,隨后又低下頭跑進了電梯里頭。
墨嶼洲目不斜視,自然無所察覺。
倒是他邊的宗韓不由頓了頓腳步,下意識往回看。
可電梯已經關上,什麼都看不見了。
宗韓疑皺了皺眉,低聲喃喃,“先生,剛剛那人長得有點像夫人。”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