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銜枝之年,天理自天外降臨,造出了四個影子,與提瓦特的七位龍王開戰。
戰鬥持續了四十餘年,七位龍王戰敗,天理的時代來臨。
被天理製造出的人類也為了這個大陸的主流生。
毫不誇張的說,龍的時代之所以被終結,便是因為天外來客。
按理說,在得知眼前的達達利亞極有可能是天外來客以後,會將天理的恨意轉至其上,然後將其視為敵人才對。
可是......
想起了葬火之年的舊事。
尼伯龍從世界之外取得力量,發起了對天理的總攻。
雖然天理最終勝利,尼伯龍為此殞命,但前者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
這也是為何會同意與阿蒙易的原因之一。
因為世界之外的力量,的確傷到了那位強到不講道理的天理。
而那也為了反抗天理的希。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個來自於天外的達達利亞,同樣能擊敗天理?
可憐的達達利亞並不知道,在阿佩普產生這個想法以後,他不再僅僅是和魔神齊名,甚至已經上升到了天理和尼伯龍的那個級別。
其實阿佩普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達達利亞擊敗了法涅斯,會不會為新的天理?
他會不會和法涅斯一樣,為【龍】的時代新的阻礙?
但在考慮這個問題之前,至要實現擊敗天理這一步驟。
至於之後......
阿佩普抬起了自己那沾著砂礫的腳,任由砂礫從指落。
如果沒記錯的話,對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腳?
嗯......或許自己可以從這方面下下功夫?
「你都需要我做些什麼?」
思考到這裡,阿佩普看向了白,出聲詢問道。
如果是和那個小小的神明合作,幫抵外敵,那對而言的確是立場的問題。
但換言之......
若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利益,為他對抗天理的左膀右臂,那麼立場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也不指你為布耶爾的眷屬,你只需要為須彌的表面戰力,在一些外敵侵的時候協助布耶爾抵抗侵就好。」
看著阿佩普的態度轉變,白知道,對方應該是聽懂了他的暗示。
雖然他並不算是完全的降臨者,提瓦特同樣有他的痕跡。
不過這麼說也沒關係。
誰讓他有著天外的記憶呢?
「所以我要住在須彌城?」
聽到白的話,阿佩普皺了皺眉頭。
為草之龍,雨林的氛圍的確喜歡的,但須彌城那麼多的人類......那裡絕對不是的理想棲息地。
「不,你要住在哪裡是你的自由,甚至只要須彌沒有外敵侵的話,你永遠都不用出手,你要做的只是在表面上為須彌戰力的一部分。」
搖了搖頭,白解釋道。
他很清楚,阿佩普的存在就像是璃月的群玉閣一樣。
其實並不一定非要時刻漂浮在須彌的上空,只需要讓外界知道的存在、知道須彌有這個戰鬥力就好。
如此一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也會掂量一下是否該繼續做些小作。
「很合理。」
對於白的安排,阿佩普滿意的點了點頭。
和當初阿蒙要走的領地建立國家相比,達達利亞只是借用一下的名頭,嚇退一些侵略者而已。
在魔神戰爭時代,這種事也很常見。
比如人類就喜歡依附比較強大的魔神,接其庇佑。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只要沒有人來侵,那就能和之前一樣,躲起來恢復力量就好。
「再有,如果遇到你打不過的敵人,不需要你和他們拚命,你只需要堅持到我過來就好。而且就算不是因為保護須彌,只是有人單純想對你出手,只要你求助,我同樣會出手幫忙。」
出兩手指,白出聲說道。
說真的,這第二個要求,對於阿佩普而言,已經算是非常友好了。
本來還在想,以自己目前尚未完全恢復的力量,如果遇到別的比強的魔神該怎麼辦?
白這句話算是解決了的後顧之憂。
不過......
「你趕過來需要多久?」
這個問題聽起來好像不怎麼重要,實際上卻關係著阿佩普的生死。
如果真遇到干不過的敵人,白又需要好幾天才能趕過來,那豈不是死定了?
「最多五秒。」
看了看阿佩普頭頂的標記,白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說是五秒,實際上他能以更快的速度趕回去。
如果真有侵略者對須彌出手的話,必然會是在須彌城附近。
而須彌城對於目前的白而言,完全就是己方建築,可以被逆向通靈當做傳送的單位。
就算沒有在須彌城,他也可以利用自己的量子化傳送,來到阿佩普的邊。
所以他很有自信在五秒鐘之趕到阿佩普邊。
「你那麼自信?」
阿佩普玩弄小腳的沙子逐漸停了下來,略顯疑的看向了白。
五秒鐘趕過來,就算是,也沒有自信說出這種話。
「其實不瞞你說。」
心念一,白拿出了自己的閃回懷錶,咔噠一下按了下去,然後對著眼前亮起的某個友方單位使用了自己的逆向通靈。
「唰——」
湛藍的芒環繞在了白的周,盪起一陣陣的漣漪。
一瞬間而已,他的影已經出現在了千里之外的蒙德。
甚至比凱亞他們更早回到了這裡。
「嗯?嗚哇嗄啊!!」
風起地的大樹上,坐在樹杈上的溫迪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醉意驟然消退,自己也從大樹上摔了下去。
只是摔下去的一瞬間,他看到白朝自己出了手,似乎是想拉住自己。
看著那雙朝自己來的手,溫迪下意識的想抓住。
然後......
「咔噠!」
白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他手裡還有三分之二的酒瓶,上也閃爍起時間的力量。
然後他就這麼帶著溫迪尚未喝完的酒,消失在了樹杈上。
撲通一下,溫迪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躺在樹下的溫迪,直愣愣的看著樹杈上白消失的地方,一直在回憶著對方消失時上的力量。
那好像是......時間?
然後......
「我的酒啊!我好不容易從迪盧克老爺那裡討來的酒啊!我才喝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