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臣宴確實不太信會有這種好事落在自己上。
秦詩是什麼格他太了解了。
平時都不太可能這樣主,更何況這時候?
還在生氣,會用這樣的事兒懲罰他嗎?
池臣宴有些懷疑。
所以他松開,抬手按了門旁的燈開關。
房間里瞬間明亮。
秦詩閉了閉眼,再睜開,對上男人探究的眼神。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別開目,“你看什麼?”
池臣宴低聲,“真要我去洗澡啊?”
“你如果不想的話……”
“我想!”
秦詩的話還沒說完,池臣宴立刻打斷,“我現在就去。”
這時候想要,他要是拒絕,那他還是男人嗎?
所以他一秒也不敢再耽誤,生怕多耽誤一秒就后悔。
“等我,我很快。”
他轉朝浴室去,秦詩看著他的背影,“不用那麼快,你慢慢洗。”
池臣宴回頭看,看見已經開始浮上緋的漂亮小臉以及略有些閃躲的眼神,不由淺淺彎,“好。”
他家寶貝害想多點時間準備,他可以理解。
所以他很的說:“我盡量爭取多洗一會兒。”
雖然他心急得很,急得恨不得讓直接和他一起洗。
可現在是在懲罰他,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得由高興才好。
等池臣宴進了浴室,秦詩才從行李箱里翻出之前藏起來的銀小手銬以及小皮鞭。
嘗試著擺弄了下,又想到那天自己被他銬上的樣子。
輕撇。
也該讓他自己試試這難的覺了。
看看還閉的浴室門,里面水聲已經停了。
這麼快?
秦詩忙走到床邊,把東西放在了枕頭下,然后轉坐下來。
沒多久,浴室門就被人打開。
男人只在腰間系著白浴巾走出來,一邊用巾隨手著短發。
他上的水都沒怎麼,水珠順著線條優越的廓朝下,滾落到充滿力量的腰腹間……
秦詩只怔怔看了他一眼就慌忙移開目。
然而也就是那一眼,已經足夠秦詩面紅耳赤了。
不得不說,男人的材是極好的,不會過于強悍,也不會顯得瘦弱,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
雖然上有淺淺疤痕,可不細看也看不太清晰了。
何況那些疤痕不但沒有破壞,反倒讓男人更充滿迫人的危險。
讓控制不住的去想之前被他抱在懷里,幾乎被他撞.碎的畫面。
隨著他越來越靠近,熱水汽也隨著他靠近撲面而來,坐在床上,正好對上他膛。
秦詩的臉不自覺泛上糜艷煙霞,貝齒咬著下,“你……”
剛想說什麼,他已經俯彎腰,深邃的眼底帶著笑和對視,知道要說什麼似的,和解釋,“沒帶睡袍過來。”
“哦。”
秦詩手指攥床邊。
依然不看他,“那,你先躺上去。”
池臣宴眉梢輕,看已經得不行,他到底還是問,“婳婳,真的確定嗎?”
秦詩抿,“你不是說,隨便我怎麼罰嗎?”
“是。”
池臣宴點頭。
他確實是說隨便怎麼罰。
可確定,這是罰他嗎?
難道……
池臣宴忽然想,是想讓他過于激,把他假裝的聽不見,變真的聽不見?
別說,這樣的況,這樣主,他還真有可能激到聽不見。
可轉瞬這念頭就被池臣宴抹去。
他的寶貝心疼他的很,可不會那麼壞。
想不明白,池臣宴最終也只能順了的意。
有些燙的耳垂,嗓音低無奈,“好,我去躺著。”
他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去,再看向,目深得幾乎要將溺斃。
見坐著不,以為害。
又抬手去握手腕,溫熱指腹輕輕挲腕側,“寶寶,要是張的話,別勉強自己,我來……”
“你把眼睛閉上。”
秦詩打斷他的話。
池臣宴愣了愣,“好。”
他閉上眼,角還淺淺彎著。
又聽秦詩說:“手給我,兩只手。”
池臣宴眉心輕,一時間真有些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不過他還是很聽話的,把兩只手都遞給。
然后,池臣宴聽到了什麼東西輕輕撞的聲音,像是金屬。
眉心輕,他想睜開眼,聽見秦詩說,“不許睜眼。”
池臣宴就老老實實閉著了。
行吧。
看想玩什麼。
下一秒,金屬上了手腕。
池臣宴幾乎是瞬間就知道是什麼了。
這下他確實沒忍住,睜開眼朝手腕看去。
果然,秦詩跪坐在他邊,正將銬在他手腕上的銀小手銬上鎖。
池臣宴結瞬然滾,任由銬住自己,他只是看著紅的臉,低啞聲:“寶貝,玩兒這麼大的嗎?”
“玩兒?”
秦詩眼睫輕,抬眸和他對視,“這是罰。”
說著,又拿出那條小皮鞭。
池臣宴目輕,勾,“婳婳想打我?”
秦詩指尖無意識挲著銀手柄,聞言搖頭:“不會。”
也舍不得。
池臣宴狹眸,“那這是……”
秦詩側,將鞭子纏過他腳踝,慢吞吞回答他,“把你的腳也綁起來。”
池臣宴:“?”
秦詩當然不覺得一副手銬就能讓他老實。
所以,腳也一起綁了。
這樣,他就徹底不能了。
鞭子,再綁上死結。
保證他不能解開。
秦詩這才重新抬眸,看向池臣宴,輕彎了角,“這就是對你的懲罰,今天晚上,你就這樣睡吧。”
池臣宴:“……”
別人家老婆就算要用手銬和皮鞭玩兒,大概也得先,到男人不住了再停手。
那才算懲罰。
他老婆倒是真乖。
說銬就是單純銬,說綁就是單純綁,別說了,親親抱抱都沒有。
秦詩就這樣正兒八經的將他綁住,還的替他蓋上被子,“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起離開,池臣宴安靜躺在床上,無奈又好笑。
好在這點懲罰對他來說也并不算什麼。
不過是手腳被綁住睡一夜倒也沒有什麼為難。
他還算能熬。
相比他以前熬過的那些痛,這點,連難都算不上。
然而這樣輕松的想法,在秦詩洗完澡回來,掀開被子躺在他邊后消失殆盡。
關上了燈。
沒有抱他,更不可能親他,畢竟還在懲罰他。
只是跟他的說了句“晚安”,就側背對他,自顧睡了。
兩人雖然蓋著同一床被子,中間卻還隔著能塞進一個人的距離。
可就算這樣,池臣宴還是能聞到上淡淡的甜香,甚至能覺到,的溫暖。
黑暗中,他平躺著,著天花板,聽著邊人淺淺的呼吸。
結克制的朝下,忍耐著。
直到某一刻,他側,毫不猶豫的朝人的了過去。
“婳婳。”
雖然不能抱,卻能將著。
男人薄過去,親吻頸后,到的栗。
他知道沒睡著,吻著耳嘶啞問,“乖乖,想不想,罰我再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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