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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憑子貴:太子爺求著我嫁入豪門》 第407章 承認

兩天后,蘇家老夫人帶著那些前來做戲的親戚離開了。

夏時是從謝應則里得到的消息,沒想到他會專門打電話來告知,意外的。

不過轉念又一想,也能理解。

這事兒他膈應,沒別人可說,倆人有一起聽墻角的誼,也就只能跟念叨念叨。

夏時問,“所以最后是有人給錢了?”

“我媽給了。”謝應則說,“賣了一些珠寶首飾。”

這許多年間,謝疏風對蘇文榮在經濟上是很大方的,各種酒會應酬,高定和珠寶不知買了多

隨便賣兩套,錢也就出來了。

夏時哦了一聲,“那還兜這麼大圈子干什麼,你媽直接把珠寶賣了不就行了。”

謝應則嘆了口氣,“多難看啊,湊點錢都要賣珠寶。”

那倒也是,但是這麼鬧一圈也難看的。

夏時想了想就問,“那個沈繼良,他現在怎麼樣?”

“不怎麼樣。”謝應則說,“重新換了地方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位置也很偏,估計手里也沒多錢了。”

他當初實在是變現的著急了,如若曾家公司的份還在手里,現在怎麼也能用份跟曾瓊蘭做個談判。

結果他屁都沒有,如今只能被人拿

之后又聊了幾句,謝應則那邊有事要忙,電話也就掛了。

夏時躺在床上,隔了幾秒又把手機拿起來看。

還有半個月出月子,正好謝承安出無菌倉。

深呼吸一下,起走到柜前,打開來,里邊一排帶著標簽的新服。

謝長宴給買的,說出了月子就讓隨心打扮,一件一件捋過去,都不是便宜貨。

這些都帶不走,也沒必要帶著。

稍微整理一下,需要帶走的東西也就還是裝一個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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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一個行李箱來,再拖著一個行李箱走,正好了。

坐在床邊,夏時回頭看了一眼嬰兒床,要是能把這小家伙也帶走就好了。

好可惜。

中午的時候謝長宴回來吃了飯,提前打招呼,說下午還得出去。

得去理林的案子,這個案子一波三折,上邊施要求盡快結案。

所以警方跟醫院取得了聯系,想進ICU見老夫人一面。

這個肯定是要征得家屬同意的。

謝疏風那邊很忙,醫院給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最后只能聯系這邊。

謝長宴沒去公司,但是也知道,謝疏風忙的不是公司的事

郊區倉庫的事警方還死咬著不放。

倉庫是落在一個牲畜飼料廠的老板名下,老板被帶走協助調查。

那小老板年過半百,頭的,死咬著說自己什麼都不清楚,倉庫已經好久沒開啟了,連鑰匙都不在自己手里,給了廠里的管理員工。

管理員工半年前辭職了,倉庫沒有找到人接手,平時也不怎麼用,飼料都已經是發霉過期的,就扔在那里沒人管。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里面多了東西,現在一把火燒了,他損失也慘重,現在同樣想找幕后的人出來進行賠償。

雖說他,但警方那邊還是查到了點消息。

謝疏風將倉庫落到別人名下,這人肯定是他十分信任的。

一旦信任,只要細查,就一定能跟他扯上關系。

謝長宴說,“所以晚一點,我得去醫院,跟著警察進ICU。”

夏時問,“警察去找你,你膽子那麼小,萬一嚇出個好歹怎麼辦?”

“沒辦法。”謝長宴說,“如果真是這個結局,只能說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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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聞言沒再說什麼。

吃過了飯,謝長宴回房間哄了會兒小姑娘。

小施恩已經醒了,最近沒那麼能睡,清醒的時間較長,胖嘟嘟,會笑,能發出聲音,咿咿呀呀,開始討人喜歡了。

謝長宴側躺在床上,小孩子放在邊,他著小家伙的手逗弄,空說,“今天修復老師什麼時候來?”

夏時坐在一旁,聞言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上手了。

在謝長宴上擰了一把,用了點力氣。

謝長宴嘶了一聲,趕躲開,笑了,“怎麼了,生什麼氣,我就是問一問你今天的修復什麼時候做,有問題?”

怎麼沒問題?

昨晚這死男的雖說顧忌著月子里,沒有真正做什麼,可也人的,按著一個勁兒的凹造型,非說當時在門外聽見修復老師教做這些作了。

要不是怕聲音太大吵到保姆和月嫂,真要罵死他。

也不知道他這張臉是什麼時候不要的如此徹底的。

謝長宴親了親小孩子,“你腦子里想的東西肯定不健康,你瞅瞅你臉都紅了。”

夏時氣得背過去,不搭理他。

也就十幾分鐘后,謝長宴的電話響了,醫院那邊打過來,說是警方的人已經到了。

應了兩聲后他下了床,跟夏時代了兩句。

這里離著醫院近,過去不耗時。

ICU的探視也是有時長規定的,他說會很快回來。

夏時嗯一聲,抬眼看他,“去忙你的吧,我這里不用心。”

謝長宴了下的頭發,抬腳離開。

房門開著,能聽到外邊開關門的聲音。

夏時又在床邊坐了半分鐘左右,轉把小姑娘抱起來。

小家伙看著兮兮的。

親了一下,又把孩子放在嬰兒床上,走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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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麼,空落落的。

……

謝長宴到醫院的時候,高警和醫生正在聊老夫人的病

他走過去,“高警。”

對方轉過來,“抱歉,實在是沒辦法了。”

“沒事。”謝長宴說,“能理解。”

之后跟著醫生去換了無菌服,進了ICU。

醫生說老夫人是醒著的,正好能配合警方的工作。

謝長宴還是第一次進來,看到老夫人的病床,腳步停了停。

之前在病房的時候上也會連接各種儀,但是跟這里完全沒辦法比。

記得幾個月前,還是個重有些超標的老太太,也沒過去多久,就已經瘦的變了樣子,小小的,干的躺在那里。

謝承安生病那幾年也是小小瘦瘦的,狀態就有點像,好似隨時都要離開。

高警停在他后,提醒一句,“謝先生。”

謝長宴這才又上前。

老夫人是閉著眼的,醫生也跟了過來,輕了一聲。

然后睜開眼了,一看到是謝長宴,即便是雙眼渾濁,其實也能看得出,是有點失的。

如謝長宴之前所說,想見的只有謝疏風。

都說什麼隔代親,謝長宴記得小時候對自己好,后來對謝承安也很好,可這些好,跟對謝疏風完全不一樣。

母子倆幾十年一路扶持過來的,之間的誼可不是一般親能夠相比的。

謝長宴彎下腰來,了聲

老夫人說不出話,只是盯著他看。

謝長宴問,“能聽到我說話嗎?如果能聽到就眨眨眼。”

這個老夫人還是能辦到的,眨了眨眼。

而后視線慢慢挪開,比正常人速度要慢很多,看到了站在謝長宴旁邊的高警

高警制服,表也是嚴肅著的。

原本都怕他突然出現,會嚇得老夫人有些應激。

結果沒有,老夫人盯著高警看了幾秒,又眨了兩下眼。

這時高警才上前,與他嚴肅外表不符的是聲音的溫和。

他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后又說明了來意。

他說案子積太久,好不容易有了線索,想盡快破案,實屬無奈才會進來打擾

老夫人的表看不出生不生氣,盯著他沒什麼反應。

高警又將他們查到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包括袁曉的份,包括謝雄之前的一些作為。

八九不離十,唯一掉的,是謝疏風被他親爹險些弄死的那一段。

高警不想耽誤時間,直接問,“老夫人,當年袁曉可是死于你之手。”

他說,“如果是,您眨眨眼。”

老夫人盯著他四五秒,緩慢地眨了幾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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