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咖啡。

還真是名副其實啊！老板懶到話都不愿意多說。

相比之下韓征都算是能言善辯了！

拿起手機，正準備跟韓征打電話說換地方，很快聽到有人說話。

“大琦，一眼沒看見你怎麼又跟生起橫呢！知不知道眼前站得是誰啊。”

程蔓看著其他三個人走過來。

韓征，陳能武，還有一個，看著很面善的……

“我是趙磊，”沒等程蔓發問，趙磊先上前一步握住的手，以一種村支部書記的熱道，“你就是程蔓吧！久仰久仰啊！上次我們而……”

他還沒說完，就聽到韓征在后面低低地“喂”了一聲。趙磊像被電了一下似的，趕把手收回來放口袋中，干笑了一聲說：“不好意思啊，慕名已久今天才認識，有點小激。”

“你們找了個的？！”一個清亮的聲音到這火熱的認親大會中。大家不由都回頭看他。

“為什麼找個的？！”劉琦一臉嫌棄地上下打量程蔓，目又回到韓征的上，“有沒有搞錯！你不想拿獎金啦？！”

韓征不廢話直接拿手里的本子砸過去，“倏——”的一聲過去。

劉琦形一晃迅速躲過一劫，揚手在空中抓住筆記本，順勢擺了個思想者的pose，自帶音效：“哈！”

程蔓目瞪口呆，這是個什麼人！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下一秒趙磊和陳能武手里的資料本同時飛到，“梆梆”兩下正中“思想者”的頭頂。

命中紅心，趙磊陳能武擊掌慶祝：“耶！”

程蔓：“……”

這兩也不太正常。

劉琦捂著腦袋，痛心疾首、破口大罵：“你們特麼還是不是兄弟！”

趙磊：“該！”

陳能武：“讓你歧視！”

劉琦冷“哼”一聲，眼神掃過程蔓的時候依然敵意十足：“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招了個的來。自古‘干為’你們懂不懂？！”

程蔓瞠目結舌，心說你是泡沫隨著大風飄散，然后穿越了上下兩千年嗎，大哥？！

“我只知道，‘子為好’，‘為妙’。”程蔓還沒想出詞來，韓征就揣著口袋在沙發椅上坐下閑散地說。

從來沒覺這個懶散到極致的聲音這麼好聽。

明明是理工科的怎麼語文這麼好！

劉琦撇，看韓征的眼神仿佛他是個令智昏的昏君。

“都站著干什麼？坐啊！”昏君又開口了。

其他人都一一坐下來。

只有劉琦兀自走到吧臺后面打開咖啡機，在一陣轟鳴聲中，抱怨：“的好吃懶做打扮就算了，還連大夜都開不起，真要到張的時候都得點燈熬油，得了？！”

程蔓緩緩地抱起雙臂，心想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聲音蠻小的？

“的進度我負責，但凡拖延一點你找我。”韓征撿起劉琦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翻開，慢慢地說。

“用不著他為我做保，”程蔓看了韓征一眼，接著轉頭對著劉琦的方向道：“你放心，既然我答應加，該做得我一樣不了，熬夜我沒問題，高中是經常的事。大家都是經歷過高考的人，這都是小意思，”說著邊又泛起淺淺的笑，“倒是你，不要拖進度就行了。”

劉琦走過來，一杯咖啡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中間，韓征不理他，順手推到程蔓的眼前。

程蔓皺眉，本來想說自己過了中午就不喝咖啡的，因為晚上會睡不著。

但是現在……

大話都撂出去了，連咖啡都喝不下去算怎麼回事啊！

于是掛上一副慷慨就義的表，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倒進肚子，“啪”放回原位。

劉琦，趙磊、陳能武看著這番壯舉集啞然。

最后還是韓征輕笑一聲：“大劉做的咖啡味道很正，想先給你嘗嘗，你這是當喝壯行酒呢，一口悶，是不是傻？”

程蔓斜了他一眼，打了個暗嗝，緩緩坐直，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開什麼玩笑，這把可是為了的尊嚴而戰，喝咖啡算什麼，真急了喝一鍋中藥給他看！

所幸這麼詭異的行為藝傳達出的信息，居然被劉琦這個怪咖完整地接收到了。

他食指向上攏了攏眼鏡，轉又將其他咖啡端過來，接著從吧臺出一打資料分下來：“參賽細則又下來一部分，我都逐條做了分析，你們看看。”

大家進狀態的時間都很快，咖啡館靜默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程蔓開口問了一句：“什麼時候能去實地考察？”

不管是景觀、建筑還是室，整天坐家里看圖看電腦沒用，得去出現場。

“現在還不行，工地正施工呢，都是名師設計，捂著不給看。”劉琦說話的時候，往里咬了煙，打火機剛準備火。

程蔓抬眸，揚聲說了倆字：“介意。”

劉琦直覺地去瞪韓征，對方還在認真看材料，對他犀利的眼神毫無察覺。倒是程蔓迎著他的目一躲避都沒有。

“……”劉琦跟對視了一會兒，把火機往桌上狠狠一拍，“真特麼麻煩。”

韓征終于有靜了，隨意瞄了他一眼：“你也點煙，有那肺活量上外面吸霧霾去，國家培養你這麼多年，你也替人民做做貢獻。”

劉琦悲極生樂：“這次要是真拿了獎金，我不要，都給你，我就權當給你倆包紅包……真特麼配一臉！”

您的意思是狼狽為嗎？

程蔓就那麼一想，沒說出口。

一場頭會下來程蔓突然有點相信陳能武的話了，他們的TEAM確實也不賴，劉琦雖然賤，但是分析報告寫得充滿智慧又平易近人，程蔓看完后順便原諒了他所有的無禮。

這次開會時間不長，容很多，辦事也效率高。

程蔓覺得自己心舒暢，干勁滿滿。

除了室的部分還被分到部分建筑的構架和上，基本職能跟陳能武差不多，在作業量上也并沒有被歧視。

走出咖啡館已經是夕西下，咖啡因開始發揮功能，程蔓抬頭看著天空的云朵覺此刻大腦無比清醒，甚至有種想要飛天遁地的覺。

“你怎麼對著一朵云兩眼發啊，”陳能武走過來說，“看著怪嚇人的。”

那是一朵云嗎？！程蔓心里怒吼！

那是青春！是理想！是一顆想要燃燒的心！

“那朵云好像一只狗。”淡淡地說了一句，往前走。

“是嗎？”趙磊聽見了跟上來，和陳能武站原地看半天，兩人仰著脖子看了很久，啥也沒看出來。

韓征跟劉琦說了一會兒話才走出來，看著前面的兩個呆子頓住腳步：“下金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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