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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廠長打小就記仇,從此就恨上了顧楨。雖然王廠長靠著市場經濟發了財,思維還停留在小農階段,認為侮辱一個男人的最佳方式就是給他戴綠帽子,讓他的兒子管自己爸爸。
如果說睡葉棠對他的刺激是十分,那麼睡顧楨的人,刺激直接能到一百分。哪怕顧楨的人是頭母豬,他也要去睡一睡,更別說是葉棠這個他肖想已久的人兒。
王廠長不滿足只在臺下當觀眾,開始往后臺跑。一箱箱的罐頭水果接連往后臺搬。
葉棠對王廠長的行為并不買賬,他做得這麼直接,傳出去,別人還以為自己和他怎麼樣了。他越跑得勤,葉棠越對他答不理,笑模樣還是有的,需要他的幫助。
王廠長把這理解為拒還迎,請葉棠坐他的車去吃夜宵,葉棠連個理由都沒編,直接就拒絕了。
他在商場上爬滾打,決定把生意場上的手段用到葉棠上。葉棠不買他的賬,他便換了別人捧。
如此過了小半年,王廠長并沒等到葉棠上趕著賠不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去跟葉棠示好。他給了葉棠臺階,葉棠也就下了。請葉棠吃飯,三次里也去一次,不過每次都讓人坐陪,白酒不肯喝,紅酒也是做樣子,拉拉手就給眼看。
王廠長為了把葉棠搞到手,香港買來的化妝品服套套地送,葉棠愣是都給他送了回去。
一年過去,王廠長還只是熱心觀眾,并沒有和葉棠發生實質的關系。他聽劉團長說,葉棠現在是廠里的明星人,老板們要想請吃飯都得預約,不獻一百個花籃休想拉拉手。
這期間,王廠長見過一次顧楨,顧楨只看他兩眼,他就嚇破了膽。他最想要的是人給顧楨戴綠帽子,是不是自己戴倒不十分要。有次王廠長和服裝廠的陳廠長喝酒,言語間,不斷暗示葉棠早就被他搞到了手,葉棠就是表面清高,私底下放得很,說到關鍵,兩人相視一笑,連臉上的褶子都顯得十分猥瑣。陳廠長了王廠長的蠱,決定對葉棠使出強手段。
沒多久,王廠長就聽說顧楨把服裝廠的陳廠長腦袋開了瓢。出于對顧楨的懼怕,之后一年,王廠長再沒去話劇團。
從演員轉為報幕后,葉棠的夜宵連干面包也沒了,工資比工作第一個月還要。顧楨給準備的夜宵倒和以前一樣。
顧楨給陳廠長開瓢的事給大家留下了十分深重的心理影,別的演員盡管心里看的笑話,面上也不敢說別的。不需要上夜班的當兒,葉棠照樣旁若無人地去食堂搶排骨。還是話劇團最漂亮的人,盡管服是幾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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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奧數比賽在國十分風靡,顧楨在自家院里搞起了奧數培訓。葉棠并不支持他的決定,一個教大學的,整天和一幫中學生混在一起,說出去總歸不好聽,怕別人說顧楨跟在一起,把大好前途給毀了。
“說這話的人就是嫉妒,凡是娶不到的紅都是禍水。這種人,他怎麼想就怎麼想,可要是敢當面說,你看我不揍他丫的。”
葉棠恤顧楨一個人要做兩份工作,主把做飯的任務攬到了自己肩上。對話劇團灰了心,平常在團里呆著就看食譜,但做的飯實在不如意。
顧楨把食堂里的飯菜留給妻兒,自己把葉棠做的飯都包了圓兒。
他因為手頭寬裕不,時不時就帶老婆孩子下館子。葉棠的服又開始常換常新。每次顧楨給買了新服,葉棠穿兩天就又拿到商場退掉,為了不穿幫,偶爾留一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家發了跡。
好日子沒多久,顧楨就被人舉報私下開班,系里打算分他,顧楨打了辭職報告,被老主任攔了下來。葉棠并不知道這事兒,還是習琳過來讓勸勸顧楨。
葉棠沒想到這麼嚴重,忙把退服得的錢換了兩瓶茅臺,提著酒低眉順眼地去老主任家賠不是。老主任本來和顧楨關系極好,后來顧楨和葉棠結了婚,關系就僵了。在他老人家看來,顧楨是被迷了眼,豬油蒙了心。過年時顧楨帶著葉棠去緩和關系,老主任愣是沒讓進門,顧楨就再沒去過。
葉棠從小到大,沒過這麼大的委屈,別人罵,立馬頂回去。可當老主任罵把顧楨染黑了,竟然也忍了。老主任罵人不帶臟字,就是每個字都心口,話里話外無非是顧楨本來很有前途的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結了婚,就一心向錢看,越來越無大志。葉棠開始還為顧楨辯解一句,后來人家說什麼就聽什麼。
從下午四點一直聽到晚飯點兒,得到保證后,又提著茅臺回了家。一路上頭都是懵的,回家前去副食店買了一斤醬牛,又在商店給兒子買了兩個大果凍。那瓶茅臺和顧楨對半喝了,告訴顧楨,如果他不愿意寫檢查的話,就幫他寫,是要當教授夫人的,至于誰是教授,倒不是很有所謂。
顧楨寫了一份五千字的檢查,把奧數班停了,繼續去系里上班。
日子就這麼過下去。
有天,葉棠收拾地下室,找到兩金條。他家的房子三十年代建的時候多挖了一個地下室,稍微值錢的家皮皮都在地底下,如果不是這樣,東西早被人給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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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很高興,認為這是個好兆頭。夜里兩人盤算,兩金條給兒子留學用,兩人就兒子去英國還是國進行了討論,最后一致決定去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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