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見這倆丫頭一張一翕的,耳朵也有些嗡嗡的,們說了些什麼,沒怎麼聽進心里去。
只問:“剛聽你們說皇后怎麼了?”
兩丫頭面面相覷,而后一人道:“我們剛剛在說皇上與皇后失散了,皇上回來了,但皇后還沒有找到。”
另一丫頭道:“那些哪是我們關心的,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折柳原本以為,是死了的。沒想到一睜眼,卻又活了。
折柳又問:“這是哪兒?”
丫頭:“這是嚴家啊。”
折柳:“嚴家是哪兒?”
丫頭:“嚴家就是我們鎮上的嚴家。”
哪個鎮上,什麼嚴家,一無所知,見也問不出個什麼來,索便掀被下床。
還得去找皇后,去找摘桃。
哪能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
丫頭見狀連忙阻止:“你還不能下床!”
“對,你傷都還沒好呢!”
“已經有人去公子了,我們公子很快就會來!”
折柳:“什麼公子母子,讓開。”
“欸!”
兩個丫頭被折柳一把拂開,本阻止不了。
這時一道人影進門口來。
折柳剛站起,準備往前走,但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就覺上突然傳來刺骨的疼痛。
猝不及防,一下子往前撲倒了去。
只不過沒能摔倒在地上,折柳面前影一暗,就有人迅速迎步上來,及時地一把將接住。
折柳先聞到了一種好像是讀書人上有的書卷氣,抬頭一看,接住的是一年輕人。
他攙扶著的手臂,盡量托住的重量,使得上力,道:“才醒來怎麼就要下床?你斷了你知道嗎?大夫說至要臥床休養三五月才可走路。”
折柳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斷了嗎?
難怪覺這麼疼呢。
他把攙扶回床上去躺著,折柳撈開寬大的一看,見自己的一條上纏著厚厚的雪白的繃帶,還以木片固定著。
這個樣子走路都困難,還怎麼去找皇后和摘桃?
他吩咐丫頭立刻去大夫來看看。
折柳打量著眼前人,按下心緒,道:“你就是那個公子,是你救了我?”
他道:“前陣子水患嚴重,姑娘被沖到河邊,我發現時,姑娘半個子都埋在了泥里。幸得你求生意志強烈,一碗湯一碗藥養下來,總算是見了起。我姓嚴名固,字清心,姑娘喚我嚴清心即可。”
折柳激道:“多謝你救了我。”
嚴固道:“能救回姑娘一命,也算是積了功德。姑娘不要著急,等你養好了,子也差不多了,你想回家想尋親,到時我再送你回家去。或是姑娘家在何,家中有什麼人,可告知于我,我替姑娘送個信報個平安。”
折柳心思輾轉了一下,應道:“不用了,家里沒什麼人,就只有一姊妹,發洪水時和沖散了。要是能幫我找到,我激不盡。”
嚴固:“敢問姑娘芳名?”
“柳枝,我姊妹桃子。”
嚴固問:“你那姊妹是何模樣,你可以跟我形容一下,稍后我畫一幅畫像,著人各去尋尋。”
這時大夫來了,給折柳仔細診斷檢查了一遍,道:“姑娘命雖無大礙,但此番劫難留下的創傷可不容小覷。這還沒長好,需得臥床,其他的癥狀還有待觀察。”
嚴固道:“有勞大夫。”
隨后大夫換了個調理的藥方,多番叮囑,方才離去。
這嚴固也比較上心,據折柳的形容,畫了一張摘桃的畫像,由過目。
折柳表示滿意。沒想到他畫功了得,是聽人描述也能畫個七八分像了。
嚴固把畫像由下人拿去尋人,折柳就暫且先在嚴家住了下來。
眼下還沒恢復,不便行走,必須要把傷養好了才能行,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就是再著急,也不得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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