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草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反正,張照輝覺,自己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那件事,還真是張小干的。
要是以前,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回去,讓張小也嘗嘗毀容,被人糟蹋的滋味。
可是現在,正如沐小草所說,他要是執著于那些執念,那麼他會有可能從所之人的世界里,出局。
為了所之人,他必須更加努力,更加上進。
而不是為了不值得的人,搭上自己的一生.......
劉國強今天被胡麗麗一個電話給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發現門虛掩著,屋里只有胡麗麗一個人。
“國強,你回來了。
快去洗把手臉,飯菜馬上就好。”
今天的胡麗麗即便是在做飯,但臉上也是涂了脂的,看著楚楚人的。
劉國強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進去衛生間了一把手臉。
“你在電話里說找我有事,說吧。”
趁著家里人都不在。
胡麗麗深吸一口氣,然后用圍了手,坐在了劉國強的面前。
有些事,必須直接說了。
“國強,你有沒有想過轉業?”
“你想說什麼?”
劉國強皺眉。
這人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國強,你留在部隊上想要升職可是很不容易的。
現在是和平年代,不像戰爭時期,只要敢打敢拼,保全命,連升三級的況那也是常有的事。
但現在不行。
你要是想再升一級,不熬個三五年,再立幾個軍功,想升職那是不可能的。
國強,我和媽他們都在京市,你一個人留在部隊那邊也不好。
我和大哥商量了一下,剛好咱們這片區的公安所長馬上要退休了,你那邊申請轉業,我這邊讓大哥疏通一下關系,過來京市做個派出所所長也是很不錯的。”
胡麗麗有著自己的私心。
轉業后雖然工資沒有部隊上多,但起碼不用兩地分居了。
和劉國強的結婚報告已經批下來快半年了,可劉國強與自己若即若離的。
再這麼下去,怕劉國強的心被文工團的那些妖給勾走。
要是一直是文工團的臺柱子就好了,就可以留在部隊那邊與劉國強雙宿雙飛。
但是現在,臉上的疤已經讓不適合留在部隊了。
轉業回來,就想讓劉國強也回來。
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咱家在部隊也沒什麼可用的人脈了。
不是我說,要不是秦沐家里關系,他升不了那麼快的。
明明你和他的本領不相上下,但沒了可用的關系,你想升職,可是很不容易的。
軍人升職都要拿軍功說話。
但秦沐的父親是你的大領導,立功的事,有時候本就不到你。
再說了,一些軍功高的任務又很是危險,我不想你為了升職去冒那個險。
來京市吧。
你是營級干部,回到地方上當個所長那是綽綽有余的。
再者,這家里沒個頂事的人也不行。”
就王大腳那個鄉下婦人,能指干什麼?
不給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聽了胡麗麗的話,劉國強半天沒吭聲。
對于部隊,他是有著很深的的。
畢竟在鮮怒馬的年紀選擇穿了那軍裝,他就打定主意要在部隊好好干,實現自己的價值。
但就如胡麗麗所說的,他上面沒人,想要立功,很不容易。
想要立大功,上面讓不讓他去是一方面,去了回不回得來,又是另一方面。
胡麗麗有句話說得很對。
他并不比秦沐差,但自己升職就是沒有人家快。
一個人選擇不了自己的出生。
一個好的家世對某些人來說,能比同樣出生死的人爬得快,站得高。
只是,他不是秦沐,沒有那樣的背景讓他依靠。
“而且現在,邊境戰爭已經進了白熱化,說不定哪天,北邊的部隊也會調人手去支援那邊。
國強,我不想讓你去。
那邊,可是每天都在死人的。
這次,你就聽我一句勸,轉業吧。
來京市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這還是大哥見我和你兩地分居太過辛苦,托人打聽來的消息。”
劉國強也知道胡麗麗是為了他好。
他本不想答應來京市的。
因為他心里憋著一口氣。
秦沐他們家又不能一手遮天,自己立功的機會還是會有的。
秦沐能當上團長,他也能!
他不怕死。
既然穿了這軍裝,他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要是他死了,就再也看不到沐小草了。
來京市也好。
要是做了這片兒的所長,他就能經常見到了。
就是有點可惜,要是他做了這邊的所長,哪怕離沐家大院不遠,但也管不到那邊的事。
不過,只要離近點,一切,便沒那麼重要了。
“這件事,我考慮一下。”
劉國強回了一句,思緒,卻飄到了沐小草那里。
離開他,沐小草倒是越來越優秀了。
倒是胡麗麗.......
劉國強皺眉。
他是越來越看不上胡麗麗了。
他可以無條件照顧,但想到要和過一輩子,他就覺得一陣煩躁。
都怪沐小草。
他都答應把工資給了,還是選擇和自己離了婚。
想想,劉國強就覺得窩火。
等來了京市,有些誤會,再慢慢解決吧。
張小的事經過幾天的調查,更是有了豹哥的指認,此事很快就有了結果。
張小犯罪事實清楚,人證證俱全,犯罪事實清楚,節惡劣,被判獄服刑六年。
此判決一下,張玉娟差點沒當場厥過去。
也沒想到這侄兒看著乖乖巧巧的,居然在學校名聲極差,還做出了這麼惡毒的事來。
對于,京大也做出了回應,明確說明這個張小也是冒名頂替上的大學。
所以所做的一切,與京大無關。
對于真正的王玲玲,他們也只能表示深深的憾。
因為事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即便知道王玲玲才是正兒八經的京大大學生,也沒有機會來京大報道上學了。
只能說命運不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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