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了證明這句話的可信度,賀北崢拎起茶壺,親自倒了杯茶端到了賀遠山面前。
梁清梅一臉的難以置信,笑著說道:“這一幕堪稱世紀大和解,應該拍下來,載咱們家的家史中。”
賀北崢不不慢地給梁清梅倒了杯茶。
“媽,沒那麼夸張,甩臉歸甩臉,我認他是我老子的,不然也不會坐在總裁辦給他打工。”
梁清梅偏頭看向賀遠山,“聽見阿崢說的話了嗎?你當老子的表個態啊。”
賀遠山心著沉重,默不作聲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品了口茶,是愿意握手言和的意思。
賀北崢輕嗤,忍不住吐槽一句,“整天端著架子,累不累啊。”
賀老頭難得沒有跟他杠上,賀北崢不大適應,反而覺得些許反常。
梁清梅乘勝追擊地說道:“你跟南杉分開了那麼多年還能復合,確實很難得,我跟你爸都是支持的。”
聽到這話,賀遠山也沒說什麼。
梁清梅就當他是默認支持,又問道:“阿崢,南杉今天休息嗎?你怎麼沒把過來一起吃頓飯?”
“南杉出差了,去平城參加一個學研討會。”
賀北崢沉默幾秒后說道:“不著急把人請到家里吃飯,上次小姨來申城,南杉作為星冉的主治醫生,收到小姨邀請,都沒有過來。我倆剛復合沒多長時間,還需要點時間緩沖。”
梁清梅點了點頭,“你把握好節奏就行,別讓南杉誤會家里人不同意你倆的事。”
賀北崢嗯了聲,“媽,我想跟您聊聊慈善基金的事。”
梁清梅是申城婦兒發展基金會的理事長,自從長子離世后,年年都會捐贈大筆善款用于公益事業,已經連任三屆理事會理事長。
聽到賀北崢要跟聊慈善基金的事,梁清梅有點意外,問道:“怎麼突然想聊這個話題?”
賀北崢解釋道:“南杉生活在一個幸福優渥的家庭,父親是公司高管,母親在電視臺工作。后來父母離世后,給留下了一筆巨額產。我們上大學那年,江城洪災,捐了兩百萬用于救災,這些年也一直在資助山區孩子讀書。”
“前幾天去參加齊霖的生日宴,回來的路上聊到了學口腔的原因,我知道是想爸媽了,也知道有在關注跟工作相關的慈善事業。”
“我最近在想,南杉能不能以個人名義發起頜面公益救援基金,聯合申城政府、申大口腔醫院和咱們安晟集團開展聯合的救助項目,為低收家庭患者提供免費手治療。”
“這件事我還沒跟提過,先來問問您這邊的建議。”
梁清梅看向賀北崢的眼神充滿了驚奇和意外,慨道:
“看得出來,你很南杉,雖然還只是朋友,但是你心里已經把當妻子看了。”
就連賀遠山平靜的神都泛出一遮掩不住的驚訝。
賀北崢稍稍彎,“媽,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倆還沒復合的時候,我就認定了我老婆只能是。”
梁清梅豎起一個大拇指。
賀北崢笑了下,“這有什麼好給我豎大拇指的?”
“是給我自己豎的。”梁清梅嘆道,“你媽我能生出來你這麼一個大種兒子,真厲害。”
賀北崢也給梁清梅豎大拇指,“您真厲害。”
坐在一旁的啞賀遠山:“……”
梁清梅回歸正題,說道:“你這個想法可行,從提供免費手和康復支持開始,后續項目還可以拓展到學培訓和高峰論壇這方面。”
“南杉工作比較忙,力有限,可以以發起人份,擔個名譽理事長,不參與日常運營,只需要在特定場合代表基金會發聲或者出席活。”
“自從麥芽做完修復手后,齊月一直有關注腭裂兒的慈善活,上半年去參加了一場慈善拍賣會,那次活就是要把籌集到的善款,用于幫助腭裂患兒獲得手治療。”
“南杉跟齊月也認識,有時間我約倆一起吃個飯。”
賀北崢點頭,“等南杉出差回來,我跟講講這件事,后續讓南杉直接跟您聯系。”
“行,到時候你把南杉的微信推給我。”
梁清梅忽然想到了什麼,笑著問道:“你的微信頭像是怎麼回事?”
賀北崢眉尾揚起,解釋道:“我跟南杉確定關系的那天,去了一片水杉林散步。當天晚上我畫了一幅水杉林的水墨畫發給了南杉,南杉說畫得很好看,我就拿來當頭像了。”
梁清梅調侃道:“以前緘口不提的,現在不得拿喇叭喊。”
賀北崢懶懶挑了下眉,“有份的人才有的秀。”
“你談朋友的事在圈都傳遍了,網上倒是風平浪靜。”梁清梅問道:“背后是你在控制著?”
賀北崢嗯了聲,“南杉行事低調,誰想把當博眼球的工,我就把誰告到傾家產。”
梁清梅應道:“網絡言論,有時候偏激又極端,還帶著惡意揣測,南杉肯定也不希曝在公眾視野中,這件事你想的很周到。”
賀遠山自始至終沒參與這場對話,站起后,邁步去了書房。
坐在書桌前沉默良久后,他拿起手機撥過去一通電話。
*
姜南杉落地平城后,先給賀北崢發了一條安全落地的信息。
走出航站樓后,姜南杉跟同事被負責接機的工作人員接走,在去酒店的路上手機鈴聲響起。
拿出手機一看,是賀遠山打過來的。
姜南杉微微收了手指,劃開接聽,將手機掛在耳邊,聽到電話那端傳來賀遠山的聲音。
“小姜,你跟阿崢的事,我不會再介,也希你能信守承諾。”
姜南杉心口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嗯了聲,“我會的,謝謝伯父。”
掛斷電話后,姜南杉偏頭看向車窗外,心里輕盈盈的。
著項鏈的吊墜,沒一會兒又輕嘆一口氣,剛落地平城,就想回申城給賀北崢補過他的二十歲生日了。
八年前未送出去的禮,也該送到他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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