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
易寒苦笑了一下,“難道你要和我說的,不是這個嗎?”
喬沁抿了抿,“是,我想和景重新在一起。”
易寒沉默著,雖然早已猜到,但是真正從的口中聽到這麼說,還是會陣陣痛著。
其實當他從小舅舅的口中知道火災發生時,消防人員還未到達現場,白景義無反顧地沖進火場去找喬沁,并且出來的時候,渾是傷的時候,他就有了這種猜測。
人啊,在生死面前,更容易辨別自己的。
雖然在喬沁分手后,他努力地想要爭取這份,但是他比誰都明白,喬沁看著他的目,和當初在軍營中看他的目是一樣的。
那是和看向白景時,完全不同的目。
所以,在的眼中,他只能是弟弟、戰友,卻永遠都無法為的人……
“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易寒最后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若是什麼都不問,他不甘心!
“易寒,我的人是白景,將來,你也一定會遇到一個你的,也很你的人。”喬沁道。
易寒眼中掠過一抹苦,真的還會有這樣的人嗎?
都說年輕的時候,不要遇到太驚艷的人,若是沒有在一起的話,只會為往后余生的念念不忘。
“如果當年,我在軍營中的時候,就對你表白,告訴你我有多你,那樣的話,我們可能在一起嗎?”他帶著某種盼地看著。
就算只是某種安也好。
“我不知道,這個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喬沁認真地回道,“抱歉,你的,我回應不了。”
他睫微微一,目定定地凝視著眼前的人。
“回應不了我的,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對我說抱歉。”是他,錯過了時間,錯過了機會!
說著,他莞爾一笑,“那麼以后,還是朋友。”
即使此刻心中再是痛苦,可是他不想加重的負擔。
既然的是白景,那麼他會默默退到一旁,會把對的這份好好地收起來。
從今以后,只以朋友的份,守在的邊。
松了一口氣,笑著道,“當然,還是朋友!”
等易寒從醫院里走出來的時候,看著藍天白云,然后在醫院外的街邊小店中買了一包煙,然后倚在樹旁靜靜地著,就像是在憾著那份錯過。
直到一煙盡,他才直起子,把剩下的煙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徑自上了停在路邊的車子,驅車離開。
有些錯過,也許是一生的憾。
可是,比起的幸福,這些憾,好像都不算什麼了。
當差點死在火災中時,他清楚地明白,只要好好地活著,對他而言,其實就是最大的幸福!
————
聞蘭娜從公司出來的時候,正好上了來找的衛斯年。
抿了抿,打算直接繞過對方。
衛斯年一把拉住了聞蘭娜的胳膊,“還在生我的氣?”
聞蘭娜直接甩了個白眼,“難道我不該生你的氣嗎?”
“那天你的緒太激了,我只是不希你傷。”衛斯年道。
“就算那樣,要不要傷,也該是我來決定的,而不是你來打暈我,替我決定!”聞蘭娜道,“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那時候消防人員和喬澈大哥沒有及時找到沁沁,如果沁沁真的在里面出了意外,而我卻是醒來后才知道的話,我會是怎麼樣的心?”
衛斯年道,“我知道,如果當時喬沁真的出事的話,你醒來后,一定會自責懊惱,也會恨我,但是我不后悔。”
“什麼?”聞蘭娜氣得瞪眼,“你居然還不后悔?”
“對,不后悔!”衛斯年聲音平靜地道,“蘭娜,我不是一個大方無私的人,所以我也做不到看著我在乎的人,為了另一個人而冒險、傷,甚至可能會有更不好的后果,我要的,是你平平安安!”
聞蘭娜怔忡地看著眼前的人,這個曾經對滿不在乎,是死纏爛打,他才勉為其難答應和往,可是現在,卻用著這樣認真的表在說著這話。
就好像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似的!
不,不是!聞蘭娜在心中對自己道。
和他現在不過是契約往而已。
他說這話,無非是在為他的“不后悔”辯解而已。
“衛斯年,你是個怎麼樣的人,和我無關,可是你無權來替我做決定。”聞蘭娜冷冷道,用力想要把自己的胳膊從他的手中離出來。
可是卻怎麼都甩不開他的手。
“衛斯年!”聞蘭娜沒好氣地道,“我還要去醫院看沁沁,沒空和你在這里拉拉扯扯!”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他神嚴肅地道。
“什麼?”一愣。
“收回你剛才的話,我是怎麼樣的人,怎麼就和你無關呢?聞蘭娜,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男朋友!”
“什麼男朋友,我們不過是……”
“聞蘭娜!”他瞪視著,那目,就像是裹挾著怒氣似的,“有些話,不該說的就別說,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窒了窒,最終,后半句未說出口的話,還是沒在了的嚨口。
“既然你現在在生氣,那麼我們就冷靜幾天,幾天后,我再來找你。”說完這話,衛斯年松開了聞蘭娜的手,徑自離開。
聞蘭娜甩甩被痛的胳膊,狗男人,什麼彬彬有禮,儒雅斯文,都是裝的!
骨子里其實本就是驕傲霸道!
當聞蘭娜來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白景的私人書吳放正站在喬沁的病房中,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喬沁。
“喬小姐,這是白爺讓我調查關于封晴晴的一些資料,白爺覺得這對您來說或許有用,所以讓我給您。”
“那他呢?現在在哪里?”喬沁問道。
“白爺的行蹤,沒有他的準許,恕我不能,不過白爺說,您這次會傷,也是因為白家的關系,所以白家會對您進行賠償。”
“白家賠償?”喬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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