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并不同意姜青時做董事。讓一個小姑娘做董事,算什麼事。
姜青時懶得和他們爭,說到底這些人就是瞧不起。
不過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沒有能力。
會議室里有了爭執。
驀地,姜爺爺出聲,“安靜一些。”
他和姜青時對視一眼,低聲道:“我并沒有要讓青時做董事的想法,也沒有這個念頭。”他看向不遠的兒媳婦,沉聲道:“徐副總這些年為公司做的貢獻決策不比上一任董事長,也是持人。”
他不顧自己兒子慘白的一張臉,宣布道:“在沒有更合適的董事人選之前,由接任集團的董事職位,各位董事意下如何?”
徐士這些年為公司做的事,在座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雷厲風行,經手的項目讓集團穩住腳,也讓各位董事對每年的業績分紅是滿意的。他們不同意姜青時,但他們是愿意讓徐士擔任董事一職的。
畢竟除了,其他人要麼持不夠,要麼能力不夠。
最后的最后,這場會議只暫時撤銷了董事長一職。
對徐士擔任董事長這一職,諸位董事還是有點異議,決定之后再開會投票做最后決定。
會議結束后,諸位董事離開。
姜爺爺等人留下。
人一走,姜宏便掙開剛剛控制他的保鏢,錯愕地看向還坐在主位上的人,“爸!您知不知道您在做什麼?”
他指著姜青時和沈岸還有徐士,“您居然把你手里的持給青時?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姜爺爺恨鐵不鋼地看向他,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敲,他臉鐵青道,“要不是你做了那些荒唐事,姜家何至于此。”
姜宏依舊不解,“我做了什麼?爸,我只是——”
“閉。”姜爺爺沒有耐心聽他說,“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
他對自己的兒子很失,他看向一側的姜青時和沈岸,緩聲說:“送我出去吧。”
兩人應下。
經過姜宏時,姜宏忽而抬手想要打姜青時,被沈岸眼疾手快地攔下。
他扣住姜宏的手腕,淡漠道:“你這一掌打下去,我不會這樣算了。”
姜爺爺氣惱,訓斥后面的保鏢,“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看住他!”
保鏢隨即上前制止。
把姜爺爺送上車,姜青時和沈岸也離開集團。
上了車,姜青時沒忍住問旁邊的人,“……到底怎麼回事?你上次讓我簽字的那些文件里,還有爺爺給我的權轉讓?”
前幾天,沈岸拿了一堆文件讓姜青時簽字。
姜青時看了眼,是權轉讓的。以為是沈岸收購的那些權轉讓,便一份份簽了。并不知道那里面還有爺爺的。
沈岸嗯聲。
姜青時頓住,無聲看他,“他怎麼會把他的權轉給我?”
沈岸低聲:“他在替他兒子向你道歉。”
“就這樣?”姜青時怎麼有點兒不太相信。
沈岸:“差不多。”
當然也有另一個原因,姜爺爺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也清楚,即便是他手里的權不轉給姜青時,沈岸也有辦法讓姜青時為集團最大的東。
因此,他和沈岸談了一個易。
他把權轉給姜青時,撤銷姜宏的董事長一職。而沈岸需要答應他,不對姜宏做趕盡殺絕的事,不給他挖坑。他希在自己離開之后,自己的兒子……還是能生活很好。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存了私心的。
沈岸的目標明確,要讓姜宏離開集團,甚至有辦法在多年后讓姜宏掉他挖的坑里讓他破產。
姜爺爺要杜絕這種可能。
沈岸同意了他的易。
但也有前提,只要姜父不再做傷害姜青時的事,他不會對他做什麼。
姜青時打破砂鍋問到底,沈岸沒轍,只能把全部事告訴。
聽完,姜青時也嘆了口氣,“他怎麼就一點都不像爺爺?”
這個問題沈岸回答不了,他了姜青時腦袋:“不想這些了,想點開心的事?”
他告訴姜青時:“媽同意離婚了。”
姜青時愣住,“跟你說的?”
沈岸點頭。
姜青時瞪大眼,不可思議道:“為什麼告訴你不告訴我?”
才是徐士的親生兒吧?
沈岸沒想到的重點在這兒,他無言幾秒,猶疑道:“可能是因為我前兩天找談了點公事?”
他寬姜青時:“順便告訴我的。”
姜青時不接他這個說法,憤憤道:“我要親自問問。”
話落,又想起來問,“他被撤銷了董事長的職位……你確定他會那麼順利答應和徐士離婚?”
沈岸:“他會的。”
姜青時揚眉,“為什麼?”
沈岸低頭親了一口,告訴,“因為你老公會讓他答應。”
“……”
姜青時被沈岸的回答驚住,眨了眨眼問:“你不會是要把人綁去民政局吧?”
沈岸失語:“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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