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辭歲與寧·天作之合

在靈寺落鎖閉門前，商硯辭寺跪拜還願，捐贈香火錢。

許願祈福樹的枝椏間掛滿紅綢帶。

商硯辭彎腰站于石桌前，在嶄新的紅綢帶上寫下一行字。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筆，手機傳來輕微振，像是心有靈犀的應，他打開手機，是一條來自微信置頂的消息——

寧寧：［我喜歡你送的大雁。］

大雁是象征“忠貞不渝”的鳥，一夫一妻制。

心髒的知跳，因為的言語，更加熱烈蓬。經過深思慮後，商硯辭回複的消息。

春風吹紅綢，鋒芒畢的墨瘦金，筋骨獨道，寫著世間最好真摯的祈願——

“辭歲與寧，永結同心。”

回到檀景公館已經是晚上七點，航線申請好了，商硯辭估算著兩國的時差，法國這會兒是上午十點，他給外公外婆打去視頻。

對面接得很快，兩位慈祥的老人出現在屏幕前，笑著他：“小辭。”

商硯辭：“外公外婆，下午好。最近過得怎麽樣？”

外婆小聲抱怨道：“家庭醫生說我最近糖高，你外公已經一周沒給我做小蛋糕了。”

商硯辭溫和地笑著哄：“最近要控制糖分攝，等糖降下去一段時間後再吃，我相信您能做到的，對嗎？”

外婆：“好吧好吧，聽你的。”

外公作很輕地掐臉：“怎麽他說你就聽？”

外婆揪他耳朵：“我就樂意聽小辭的話。”

商硯辭看著屏幕裏的兩個老小孩，并不出聲制止，臉上始終帶著清淺放松的笑意。

兩位老人打鬧一會兒，手牽到一起。

外公問：“我聽說那邊婚禮辦不了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來？你外婆和我都想你的。”

商硯辭沉默片刻，角上翹，溫低聲道：“暫時不回來。外公外婆，我要結婚了。”

外婆瞬間落淚，裏一個勁兒念著“好好好”。

外公一邊給外婆眼淚，一邊問他：“打算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兩位老人都沒問方的家世、人品、長相。只要知道這是外孫喜的孩，就足夠了。

之前都以為他這輩子不會結婚了，兩位老人擔心自己離開後，再沒人能陪伴在他邊。

商硯辭眼前浮起一層淺薄水，垂眸眨了眨眼，輕聲道：“明天先領證，還不了解我，我想先和相一段時間，等到認為合適的時候，再舉辦婚禮。”

外公遲疑道：“你這聽著，怎麽跟騙婚似的。”

外婆把他推出屏幕，皺眉道：“你這個老家夥懂什麽？現在就流行這種先婚後。”

外公：“好好好，我不懂。”

商硯辭：“裴喻寧，是京北裴家的小兒。”

兩位老人愣住了，裴喻寧不是商衡的前未婚妻嗎？

外公臉不悅：“是不是商家著你娶的？”

商硯辭一臉正：“我不會娶一個不的人相伴一生，娶是我夢寐以求的事。”

外婆：“一定要是嗎？”

商硯辭：“只有。”

到了這個歲數，也沒什麽想不開的，外婆很快便點頭答應了：“好，外婆明白了。”

然後老伴兒的胳膊，外公不不願地應了。

“謝謝外公外婆。”商硯辭提前代道，“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帶回家暫住。至于和商衡有過婚約的事，您二位就當不知，取消婚約是商衡的錯，沒道理由承後續的流言蜚語。”

“知道了。”兩位老人是看著他長大的，聽了這話，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這裴家的小兒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

商硯辭：“一會兒會有人來家裏的收藏室搬藏品，算是納征聘禮的一部分。”

外婆：“你那收藏室能有多珍寶？我和你外公會看著安排的，放心，定不會委屈。”

商硯辭：“好。”

又聊了會兒，掛斷視頻。商硯辭給家庭醫生打去電話，詢問兩位老人最近的狀況。

裴喻寧發送微信消息後等了幾分鐘，商硯辭沒回，猜想他可能有事在忙。

給手機充上電，裴喻寧去隔壁的帽間挑選明天拍結婚證照片的穿搭。

背景是紅底，所以一般選擇淺系的服。

襯、短、吊帶、長被試了無數件，總覺得不夠正式，裴喻寧累癱在墊上。

歇了一會兒，裴喻寧回到臥室，拿起手機，看見商硯辭的回複，是一條語音，九秒——

商硯辭：［寧寧，我喜歡你的誠實。］

安靜的臥室響起男人低沉磁雅的嗓音，他就像在耳邊說話一樣，很有近距。

怎麽也想不到商硯辭會發來語音，還是這樣一句話。

剛聽前面六個字的時候，連心跳都了一拍，隨後悸不止，再到後面三個字說完，心跳恢複平靜。

裴喻寧仰躺在床上，又點開聽了一遍，耳朵發。

看著前面發的一條文字消息，裏面有“我喜歡你”四個字，商硯辭的語音裏也出現了這四個字，很難說他不是“故意”的，他又在釣了，并且這次還帶了點兒明目張膽的意味。

裴喻寧在思考怎麽回釣他。

不等想好，聊天頁面出現兩條新的文字消息——

商硯辭：［八字合、占蔔吉、婚可。］

商硯辭：［寧寧，我們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