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和周斯誠要過來的時候,顧澤川住了他們。
“你們能不能先不去,硯哥既然能把帶出來,說明他們應該緩解了不,你們現在過去,豈不是讓喬熹想起過去,幫倒忙。”
江易覺得顧澤川說的很有道理,現在過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這種問題。
到時候沒幫到忙,還惹硯哥生氣,不劃算。
周斯誠看了一眼江易說:“先不去?”
“要不等等吧,咱們靜觀其變,硯哥真是牛,看樣子應該是打了翻仗。”
于是他們三個人又坐了下來。
喬熹卻垂下眸子。
那些記憶時時在提醒著曾經的傷痛,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搖自己的想法。
“想吃什麼?”
霍硯深的聲音飄過來,喬熹猛地回過神。
著他的臉,心復雜。
簡直不敢想象,今天早上都干了什麼。
怎麼可以這麼快把一切都忘記了。
怎麼可以不顧姐姐的。
喬熹倏地站了起來。
霍硯深一陣心慌,立刻捉住的手腕。
“熹熹,怎麼了?”
慌地說:“我不想吃了。”
覺自己要瘋了。
怎麼可以繼續放縱對他的。
明明是想把那道堅固的堤壩重新修補起來。
再這麼下去,那一道小小的破口會導致筑起的堤壩徹底決裂。
“怎麼能不吃呢?這家是你最喜歡的早餐店。”
喬熹拿開霍硯深的手,“我真的不想吃了。”
霍硯深蹙起眉頭,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一早到現在都是好好的。
甚至還讓他看到曙。
怎麼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又變了。
他越來越不理解了。
喬熹要走,霍硯深趕起來,按著的肩膀,讓坐了下來,他走到邊,握住的手,誠懇地說:“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不開心了嗎?”
喬熹目閃躲。
那些痛的記憶,終究是說不出口的。
正是那些痛,讓想盡一切辦法逃離。
如果又心,心,曾經做過的一切都算什麼。
顧澤川他們三個人一直關注著,這會兒江易張地說:“阿川,怎麼看著覺不太對勁,喬熹好像在鬧。”
“是啊。”周斯誠跟著說:“是不是喬熹看到我們,想起以前的事不高興了。”
顧澤川蹙著眉頭,“可能是吧。”
他剛剛有看到喬熹朝他們看過來。
“那怎麼辦?”
江易著急,即使霍硯深也會跟他們一起出去喝酒,但也不像過去那樣了。
營那件事,對他和周斯誠來說,始終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要是霍硯深對喬熹沒什麼覺,那也就算了。
但是事件不是這樣的。
他對喬微的執著的時候,追了兩年了,喬微不要他,他很快有了喬熹。
喬熹跟了他兩年,突然走了,這些年,霍硯深都沒有釋懷。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霍硯深若是不能抱著人歸,他覺這輩子都別想跟霍硯深再把關系搞好。
周斯誠也擔憂,狠了狠心說:“要不然咱們還是過去解釋吧,阿川,你們覺得怎麼樣?”
他們一致同意過去。
這是一個好機會。
三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霍硯深抬起頭,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臉登時一變。
瞬間明白喬熹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硯哥。”
江易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霍硯深面沉如墨,直起,一只手地握著喬熹的手。
喬熹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別過頭。
覺得很丟人。
畢竟男之間的事,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講出去,說明他們什麼都知道。
那些事放到明面上來講,怎麼都讓人面無存。
“硯哥。”
周斯誠也是很小聲。
霍硯深沉著嗓音說:“你們三個是夜生活富的人,一向白天都在睡覺,今天起這麼早做什麼?”
影響他和喬熹吃早飯。
太討人厭了。
顧澤川解釋,“硯哥你都不跟我們一起出去喝酒了,我們的夜生活沒那麼富了,晚上睡的早,早上也就起的早了,沒想到這麼巧,一大早見你了。”
江易心一橫,咬牙說:“喬小姐,對不起,以前是我賤,說話了,我說的那些事都是子虛烏有,你要怪就怪我,真的不關硯哥的事。”
周斯誠見江易開了頭,也跟著說:“喬小姐,我也向你的道歉,以前那些是我和江易賤,我們聊的時候,硯哥不在,硯哥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怪硯哥,要生氣,找我,你想讓我怎麼道歉都可以。”
顧澤川也跟著道歉,“對不起,我也有錯,雖然我沒有說什麼,但我也沒有阻止他們,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說的,硯哥對你沒有那種心思。”
“對對對,硯哥很你的,這幾年,硯哥沒掉眼淚。”
話匣子一打開,江易又開始添油加醋了。
霍硯深有沒有掉眼淚他不知道,反正說慘一點總比沒說的好。
周斯誠見江易說話不打草稿,也開始天馬行空了,“對,硯哥掉了好多眼淚,常常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里喊著你的名字,我認識硯哥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硯哥對誰這麼上心的。”
顧澤川愕然。
這兩人……
既然都這樣了,那他也要添一把火候。
霍硯深又沒有阻止,說明他們說的是對的。
于是,顧澤川說:“沒錯,硯哥知道你把熹園和你的小公寓賣了,第一時間讓我幫忙買回來,而且硯哥一直在準備你們的訂婚宴,那日訂婚宴你走后,我去后臺檢查了,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視頻,是我們領會錯硯哥的意思。”
“喬小姐……不,大嫂,硯哥心里只有你的,只要你不再計較我曾經說過的話,我現在馬上掉服,背起荊條,向你請罪。”
“還有我,我也可以!”
“對,我們三個都可以,只希你不要生硯哥的氣,硯哥他很你,那天許晚把錄音放出來,硯哥第一件事就是去江城跟你解釋。”
霍硯深著眼前這三個人,瞪著他們,冷聲說:“都滾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三個人灰溜溜地出去了,他們不但出去了,還一桌一桌的去補錢,讓店里的客人全部離婚,又丟了一筆錢給店主包場。
霍硯深低頭看向喬熹,“抱歉,讓你見笑了,他們都走了,可以好好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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