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遲早會瘋。
又在干嘛?
說真的,不知道了。
因為害怕不能大學畢業,害怕傅臨風對做不好的事,一直在懦弱地屈服。
這樣的自己不是,也好討厭。
倘若轉學或者...不念了呢,是不是就不用被他威脅了。
這樣想著,模糊的淚眼逐漸堅定。
掀開被子起床,換上自己的服,拿上帆布包,輕手輕腳走出了臥室。
現在是凌晨五點,別墅里沒什麼人,只有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在玩游戲呢。
這樣好辦多了。
墻差不多兩米高,郁晴瑤吃力搬來一個盆栽,踩在上面爬上了墻。
那盆栽突然倒了,有一個保鏢察覺到,開著手電筒走過來,一臉的警惕。
郁晴瑤沒辦法,直接子了下去,撲倒在墻外面。
額頭手心膝蓋都被傷了,周冷汗,咬著牙,不敢出聲。
一只流浪小貓剛好跳到盆栽上面,保鏢的手電筒照過去,緩了一口氣,“原來是小貓。”
他把小貓趕走,再把盆栽放好,就回去崗位了。
郁晴瑤這才敢呼吸,慢慢站起來,也不顧上的淤泥,連忙離開這里。
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到一個公站。
現在還沒有六點,整條街道幾乎沒有人,也很寂靜。
上的狼狽疼痛,以及傅臨風對做的那些事,讓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哭到公車來了,就不哭了,抬起手背抹干眼淚,上了公車。
司機關切地問道:“小姑娘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司機叔叔。”郁晴瑤隨便坐下一個座位。
公車在小區門口旁邊的公站停下,郁晴瑤下了公,進去小區,回到家,直接進了臥室。
張蘭剛好起床出來,看到關上門。
心中疑,怎麼一大早回來了?
做好早餐,張蘭去郁晴瑤起床吃早餐,郁晴瑤沒應。
估計是還在生氣賣了服的事。
郁立華也走了過去,擔心地問道:“瑤瑤,你怎麼還不起床,是哪里不舒服嗎?”
郁晴瑤坐在臥室角落,頭埋在膝蓋里,“叔叔,我今天不去學校,我和老師請假了,你不用擔心我。”
“為什麼不去學校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郁立華有些張地追問道。
郁晴瑤撒謊道:“我....冒了。”
好在不是什麼大事,郁立華神緩了緩,“既然冒了,那你好好休息。”
郁文允穿著校服,書包隨意挎在肩上,走出臥室,“誰冒了?”
郁立華告訴他:“瑤瑤。”
郁文允看了下的臥室門口,不吃早餐就出門了,到外面的藥店買了冒藥。
回去的時候,郁立華和張蘭已經出門,不在家了。
郁文允拿杯子裝了熱水,帶上冒藥一起走到臥室門口,“郁晴瑤開門,吃藥。”
郁晴瑤抬起頭,紅腫的雙眼看著門口方向:“你放門口就好,我一會會去吃,你趕去學校吧,不然要遲到了。”
郁文允看了看手表,快來不及了,他道:“那你記得吃啊。”
郁晴瑤:“嗯嗯。”
郁文允走后,打開門,地上放著冒藥和一杯熱水。
拿了起來,又把門關上。
.
另一邊的傅臨風一起床發現人不見了,臉冷沉,特別看到監控里的郁晴瑤爬墻走的,他的臉更是難看到極點。
到了學校也沒有找到,去問才知道,請假了。
明顯在躲著他。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了。
他眸一變,幽深無比,讓陳管家把彼德找來。
彼德是傅安承的得力特助。
但同時,如果傅臨風有需要,他也會為他效勞。
彼德進了傅宅十分鐘后出來,開車回傅氏集團。
傅安承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兜,一手著煙,氣質威嚴。
彼德匯報:“傅總,傅爺他讓我去搞砸郁立華和張蘭的工作。”
傅安承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看來他是真喜歡那個孩子。”
彼德:“是的,我剛剛去見他,第一次見他這麼生氣。”
傅安承轉過看著彼德:“正好,今年的生日禮,我還沒想好送什麼給他,不如就把當作生日禮怎麼樣?”
彼德微笑著回答:“這當然是極好的,傅爺他肯定喜歡。”
傅安承:“那就這樣說好了。”
彼德明白他的意思:“好的,傅總。”
傅安承:“你現在去完他吩咐你的事吧。”
彼德便去執行了。
.
郁立華在工地搬磚好好的,突然被工頭喊了去,說他不用再來上班了。
突然被炒了就被炒了,但是工資竟然也被克扣了。
這讓郁立華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他找工頭討公道,一開始還好,慢慢地發生了爭執,打了起來。
其他工友幫忙去拉架,不小心推了郁立華一把,他后退到邊沿,一腳踩空,從一樓摔了下去。
下面一堆的磚頭,他瞬間腦袋上大出,也昏迷了過去。
把在場的人都嚇死了,趕打電話救護車。
而工頭也趕下樓,走到郁立華旁邊,害怕地手去探他的鼻息。
還有呼吸。
他和其他人把他扶到一邊,等著救護車到。
工頭嘆氣道:“唉,老郁,這不能怪我啊,我是被無奈,不然我也不會對你那麼絕。”
“你說你,怎麼就得罪了傅氏集團的老板呢?”
他說這些話,無非是想讓自己良心好點。
救護車到了,救護人員把郁立華抬進了車里,工頭也跟著去了。
順便在路上,他給張蘭打了電話。
張蘭聽到這個消息,到天都塌了,請了假趕去醫院。
郁立華已經從搶救室出來,傷勢嚴重,又送進了ICU室。
張蘭還于不敢相信的狀態,質問工頭:“這是怎麼回事?”
工頭:“這個,是他不小心摔下去的。”
張蘭:“怎麼可能,他一向小心謹慎,我要看監控。”
“不好意思啊,弟妹,那塊工地沒有監控。”工頭假裝老實人的樣子。
監控是有的,他剛剛人去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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