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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當天,財閥繼承人倒貼上門》 第173頁

許溪環顧四周,找不到什麼趁手的東西,索直接卸了他的下

房間里終于清凈了許多,只剩下張偉良不住的哀嚎聲。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叩響,保鏢在外面喊道:

“張總!出什麼事了?怎麼鬧這麼大靜!”

許溪撇了撇

這保鏢當的,倒是盡職盡責。

張偉良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眼神立刻凌厲起來,雖然說不出話,卻不停地嗚嗚哇哇,試圖讓門外的保鏢聽見異樣。

許溪起去了浴室,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個剃須刀片,蹲在張偉良面前,刀片在他間輕輕劃拉了兩下,語氣幽寒。

“再出聲,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張偉良瞳孔放大,頓時沒了聲音,像一只被掐斷了脖子的

許溪冷漠挑眉:“讓外面那條狗滾遠點。”

見張偉良目閃爍,手中刀片抵著他的要害,再次警告:“別想耍花招,只要你敢求救,就等著濺當場吧!我看是他進來的快,還是我的刀片快!”

許溪眉梢微微一抬,手上刀片又往下抵了抵。

張偉良嚇得連大都繃了,本想要求助的心思,就和那一樣,瞬間萎了。

他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恐懼。

人,真他媽是個瘋子!

許溪這才安上了他的下,張偉良連忙喊道:“滾!沒事!滾滾滾!”

門外的腳步聲這才離開。

許溪也沒收回刀片,幽寒的雙眸盯著張偉良,問他:

“許大海要了你多錢?”

張偉良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問的是什麼,結結地回答:“一……一百萬。”

一百萬。

連公司附近稍微好一點小區的衛生間都買不下來。

許大海就把給賣了。

還真是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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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溪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角剛剛勾起一嘲諷的弧度,又生生地了下來。

站起,走到沙發旁,在上面堆放的幾件服里找到了張偉良的手機,懟到他面前。

人臉識別功,自解鎖。

“Bingo。”

張偉良臉難看,可許溪卻沒心思理他,找到地圖,發現這位置確實偏的,都快到海城邊上了。

“讓人準備一輛車。”許溪冷聲吩咐。

張偉良卻搖頭,心虛道:“那輛車送你爸走了,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回來。”

許溪眼皮輕輕跳了跳。

這種地方沒有車,簡直是寸步難行。

即便逃走,恐怕也走不了多遠。

說不定剛跑出去,就會被那幾個保鏢抓上。

對付張偉良這種草包還可以,卻沒什麼信心和幾個專業保鏢

如果能不和他們作對,是最好的。

張偉良趁著這時討好說道:“不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再為難你。到時候咱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你有仇有怨,去找你爸啊!真的和我沒啥關系,是他上趕著來找我買下你的!可不是我背后策劃的……”

“閉。”許溪橫了他一眼:“再廢話,把你下面那玩意割下來塞你里!”

張偉良腦補出了那幅畫面,一張臉頓時白了,既怕又痛又惡心,連忙閉上了

許溪沒再搭理他,給傅斯寒打了一通電話,可對方手機不在服務區。

“真上天了?”

許溪心里忽然有些焦躁,回憶了一下周岑的手機號碼,又撥給了他。

幸好鈴聲響了兩下就被接聽。

在聽完許溪簡單描述況之后,周岑的聲音都有些抖:

“我這就讓人過去!您千萬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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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溪掛斷電話,順勢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毫表

全程表現出的冷靜,讓張偉良錯愕,沒來由的,竟又產生了一畏懼。

即便被了言,可他還是小聲問了句:

“你不害怕?”他將視線鎖在許溪的臉上,試圖找到恐慌的痕跡。

可惜,并沒有。

許溪坐在沙發上,神平靜到詭異:“怕啊,我怕的。但我更恨。”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別墅外響起了地面的刺耳聲響。

許溪立刻站起,走到窗前,看到一輛黑轎車停在門前。

車上下來四個穿著黑的勁瘦男人,二話不說,上前和對方保鏢起手來。

雙方相差懸殊的,幾個照面,這面的人就把那三個保鏢撂倒。

后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許溪迅速轉頭,發現張偉良居然像只蚯蚓一樣,一拱一拱地朝門口逃走。

“別走啊,我還沒陪您玩好呢,不是說今天要仙的嗎。”

許溪聲音清冷,扯住了他手腕上的繩子,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

張偉良掙扎著不肯走,卻被許溪一腳踹在肚子上。

他疼得直罵娘,卻只能連滾帶爬地被拖到外面。

三個保鏢已經被綁了個結結實實,丟在大廳。

周離大步跑進別墅,面繃,眼神更是慌

他剛想上樓梯找人,一抬頭,恰好瞧見許溪居高臨下地站在樓梯上面。

踢了一腳,一個被綁住手腳的幾乎赤的男人,就這樣像一頭待宰的豬,骨碌碌地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許溪彎著周離,眸涼津津的:“張總說他想去警局自首,好歹合作過,我們送他一程。”

第220章 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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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離留下兩個人看管那三個保鏢,把張偉良塞到后座,載著許溪和另一個同伴,開車離開。

許溪坐在副駕駛,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攥得很,骨節泛白。

“你還好吧?”周離輕聲問了句。

許溪:“嗯,謝謝你能及時趕來。”

自從上次航站樓事件后,傅斯寒就告訴過,已經在邊安置了人。

就是這個周離。

許溪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覺得怪異的地方。

原來那個偶爾出現在旁寡言語的男人,竟然是周岑的雙胞胎哥哥。

傅斯寒還說,以后如果一個人出門,周離都會跟著,讓不要害怕。

許溪覺得夸張,也沒想過能遇到什麼危險,再說這段時間來來回回的都和傅斯寒在一起,就沒太留意,也一直沒見過他。

還是存了周離的聯系方式,但因為手機不在邊,今天只能通過周岑去找對方。

周離抱歉的解釋:“我今天是跟著您去的超市,但被一輛購車撞了,箱子堵了一地,被那人不依不饒糾纏了半天,等我追過去的時候發現您已經不見了。

在許……你父親邊的人提供了他的行蹤,說他的車剛離開那個超市,我這才追了過來,可到附近的時候卻跟丟了。對不起,許小姐,我……”

周離愧得簡直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他明明被傅斯寒警告過“下不為例”,可還是有了“下次”。

幸好,許溪沒有出事。

否則他就算死也難辭其咎。

許溪搖頭,“他們詭計多端,我們難免中招,這不能怪你。”

那輛推著貨的購還是親眼瞧見的,原來一切都早有安排。

輕輕吸了一口氣:“恐怕這事沒完。”

許大海是如何找上的張偉良?

他又怎麼知道對方和自己有仇?

如果張偉良真是這場綁架案的策劃者還好,現在抓到了人;

可如果真像他所說,他沒參與綁架,那憑許大海那個紙老虎豬腦子,是不會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的。

想起傅斯寒說過,許大海最近和宋安然有過聯系。

若真是如此,現在不難猜到,宋安然也許參與了這次的事。

宋安然,宋夫人……

如果真牽扯到了們,牽扯到了宋家,恐怕不會這樣簡單。

可是,們和自己的恩怨,不可能這樣大吧。

心里像是鋪開一個拼圖,卻缺了最重要的那一塊。

一時沒想到,有些頭疼。

偏頭看了一眼被塞在后排的張偉良,見他正用那雙怨毒的眼睛盯著自己,許溪求證似的詢問:

“你和宋安然還有什麼勾當?”

張偉良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異樣,卻什麼都沒說。

可只是這個眼神,便給了答案。

“你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說,但總會有你不得不開口的時候。”

許溪淡漠地收回視線,看來猜得沒錯。

這件事果然和宋安然有關。

只是對方還想做什麼,卻不得而知。

車子駛過一段顛簸路段,許溪看向窗外。

這地方實在太偏,方圓幾公里連一民宅都沒有,到都是樹林荒地,剛才在地圖上就發現了。

若不是周離他們一路跟過來,想順利找到這兒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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