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顧宇洲安,“別擔心,阿姨不會有什麼事的。蘇苒在二樓梳妝室,我帶你去找。”
“好。”
陳墨瀟氣得直跺腳,也跟著追過來。
“老顧,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們和苒苒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信苒苒?苒苒怎麼可能做出綁架人這種事?肯定是這個人污蔑!”
甘棠頓住腳步,回看陳墨瀟,冷笑道:“陳,賭注是什麼?”
陳墨瀟一愣,“什麼?”
甘棠:“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就賭我母親有沒有在這個酒店,如果在,我贏,反之你贏,賭注嘛,誰輸誰跪下來道歉。”
陳墨瀟冷哼,“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誰知道你這人又想搞什麼鬼。”
甘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就給我閉上你的狗!聽著讓人心煩!”
“你——” 陳墨瀟狠狠震驚一把,等他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甘棠和顧宇洲的影已經在二樓門口。
他咬牙跟上去。
好,就陪你玩到底,看看你還想怎麼污蔑苒苒!
二樓妝造室門口,顧宇洲剛想敲門,門突然從里間打開。
周清寒和顧宇洲四目相對,一時沉默無言。
彼此臉上都還掛著傷,不過由于周清寒今天是新郎面上敷了所以看起來沒有顧宇洲那麼明顯。
視線偏轉,周清寒看到了甘棠,心里涌上艱,隨即又涌上喜悅。
艱的是,竟然和顧宇洲一起出現,他們兩個已經往了嗎?
喜悅的是,之前明明說過不來,可現在又出現在他面前,是不是代表——
代表其實后悔了,來是想要挽回......
如果說是,那他要如何自?
不過短短幾秒,周清寒腦中想了許多許多,關于他們兩個的以前和未來。
他嚨滾了滾,“棠棠,你來是找我嗎?“
甘棠擰眉:“蘇苒在里面嗎?”
說完,踮腳往里面看了看。
可這間房間是套房,要是不進去逐個房間看,本看不清里面的人。
沒聽到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直接開口問蘇苒,周清寒臉不太好看,
“你真的不是來找我的?”
你不是和蘇苒向來不對付嗎?
怎麼會突然來找蘇苒。
應該是不好意思說是來找自己,所以特意找了個借口吧。
周清寒深呼吸一口氣,“我們可以去旁邊會客室談一談。”
蘇苒瞥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廢話,“周清寒,你給我聽好了。你未婚妻蘇苒涉嫌綁架我母親,要是再不把人出來,我馬上報警,讓警察來現場搜。今天是你們訂婚的日子,如果警察過來把新娘帶走,恐怕你不好向周家人待吧。”
周清寒最在乎的就是周家人的看法,最想要的就是被周家接納。
因此,聽到這話,他一僵,臉變得更加難看,他下意識反駁:“不可能!苒苒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
“是嗎?” 甘棠冷笑,“但愿是我冤枉了。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去見。”
周清寒有一瞬間猶豫,就在此時,陳墨瀟也追上來。
“清寒,不要讓去見苒苒,今天是你和苒苒大喜的日子,我看這人就是故意來破壞你們訂婚的。肯定對你余未了,想借此機會刺激苒苒,你可千萬別讓得逞!”
甘棠睨向樓梯口的男人,淡淡道:“陳想象力富,不當狗仔可惜了。”
陳墨瀟又是一噎。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接二連三被甘棠奚落諷刺,陳墨瀟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當即上前就要教訓。
“你敢一手指頭試試!” 顧宇洲把甘棠護在后,聲音發沉警告道。
陳墨瀟:“老顧,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就像被蘇妲己迷的紂王!“
門口的靜太大,驚了里面的人。
做妝造的是兩個小姑娘,手上作不停,但還是提醒新娘子,“蘇博,門口有吵嚷聲,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蘇苒對著鏡子勾了勾紅,“好啊,等你畫好眉。”
等蘇苒拖著長到門口的時候,門口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然到了頂點。
“大家都站門口干什麼?怎麼不進來坐?”
嗔地挽起周清寒手臂,“老公,你怎麼不讓他們進來坐。尤其是棠棠妹妹,遠道而來的客人,你要多加照拂啊。”
甘棠沒空看表演夫妻深的戲碼,“蘇苒,你把我媽綁架到哪兒了?”
蘇苒一笑,“什麼綁架?你說得太夸張了,今天是我和清寒的好日子,我不過是派人‘請’阿姨來做客而已,怎麼能‘綁架’?”
話音剛落,陳墨瀟一驚。
怎麼,人還真在這酒店?
周清寒也眉頭鎖,他寒目視蘇苒,
“原來你真的——你怎麼沒同我商量就貿然請甘阿姨過來。”
他冷肅的聲音讓蘇苒不悅。
但今天可是的大好日子,千方百計請甘棠母來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為了證明,雖然在事業上落在甘棠下風,可在上,比甘棠強一百倍。
搶了甘棠的未婚夫,相七年的男友,
才是勝利的那方!
想到這里,蘇苒仰頭淺笑:“我和棠棠本就是姐妹,甘阿姨來參加我的訂婚禮不是理所應當嗎?想必阿姨也很樂意當我們幸福的見證人。"
目向甘棠,“妹妹別著急,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阿姨,讓你親眼看看我究竟是請人來的還是綁架來的。”
一行人跟在蘇苒后,朝三樓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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