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紳都躲到椅子下麵了,紫晴他們還是站著,滿臉狐疑地看著他。
紫晴都不告狀了,這家夥至於這麽害怕君北月吧?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老十,別丟臉不了,還不趕出迎!”君北耀尷尬地要拽他出來。
可是君北紳卻還是一個勁往椅子下躲,“跟他說我不在,我不想見他!老七,求你了,你幫我擋擋,上一回在怡清宮裏,我可把他得罪慘了,我一輩子都不見他!”
“你得罪他,在怡清宮?”君北耀狐疑著,看了看紫晴,紫晴聳肩,什麽都不知道。
“就是上個月二十七,怡妃在宮裏設宴那天!”君北紳連忙道。
君北耀看了紫晴一眼,微微蹙眉,正要開口呢,君北紳又道,“那晚就你整晚上泡在國天香,我們全在怡清宮,怡妃讓父皇罰四哥酒,我就……我……我那時候喝得高興就使勁幫腔,罰了四哥好幾杯呢!四哥後麵罪的不省人事!”
這話一出,紫晴臉頓變,蹙眉盯著君北耀看,上個月二十七晚正是穿越到國天香的時間,諸皇子都起了怡妃那,就隻有君北耀去了國天香!
難道……
君北耀見紫晴看了,立馬別開視線,不悅訓斥,“老十,你別說話,壞我名聲,我哪裏整晚上泡在國天香了,我就是去坐了會!”
如此解釋,分明就是掩飾,紫晴別開了眼,眸卻冽冽,疑心早起。
君北耀似不怎麽樂意提這件事,猛地一把將君北紳拽出來,不悅道,“你一喝酒就那德行,四哥才不會跟你計較呢,走啦走啦,也好久沒見四哥了!”
正說話間,悉的聲音便傳來了,“晴兒,你怎麽會在這裏?”
晴兒,他在外人麵前總是這麽喚,有些親有些寵溺,可是私底下他卻從未如此喚過。
他大步邁上石階,君北紳立馬躲到君北耀後,低頭閉眼,屁都不敢放!
紫晴正琢磨著怎麽回答,君北耀便搶了先,“四哥,好久不見了呀,我和十弟在花園偶遇四嫂,就邀來小坐喝茶,你不會介意吧?”
紫晴這才注意到軒轅離歌和那把箏不知何時早消失地無影無蹤。
“不介意。”君北月冷冷道,朝紫晴來手,麵無表,紫晴乖乖搭上小手,任由他牽,乖順得低下頭。
“失陪了。”
君北月說罷便走,看都沒有多看君北紳一眼,待他們下去了,君北紳才探出腦袋,大大吐了一口氣,等他們遠去了,他立馬跳出來,臭罵道,“我呸,老子怕他不,老子是讓他呢!”
“得了得了,在我麵前逞大爺,老四對父皇也是那張冷臉,跟你計較作甚?”君北耀笑道,著君北月和紫晴遠去的背影,眼底卻閃過了數抹狠。
君北紳這才撇了撇,“全大周也就他敢給父皇擺冷臉。”
“嗬嗬,老十,你覺得父皇真會疼四哥嗎?”君北耀還是笑著,打趣道。
“咱們兄弟幾個,就他封王,就他有戰功,父皇不疼他疼誰呀!”君北紳說著,四下張了下,似要說什麽天大的一般,低聲,“七哥,我看父皇也不是真疼二哥的。”
君北耀立馬揚笑,“那你覺得父皇是真疼你嗎?”
“也不真疼。”君北紳認真道。
“放心吧,這一回你把軒轅離歌邀來了,父皇一開心,指不定就封你個王當當!”君北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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