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漸漸暗淡,整個秋獵大營都燃起了火把,一派熱鬧。
然而,使者大營裏卻是一片漆黑,黑得手不見五指,隻在半空中可見一點火星!
突然,“咻”一道淩厲的破風聲劃過寂靜,瞬間滅了空中的火星!
隨即,燈火大亮,隻見一細香用一細得眼都看不見的細線倒掛橫梁垂落下來,香火已滅,此時正輕輕晃著。
“老弟,怎樣?”楚飛雁收起弓箭,竟不見平素的高傲得意,而是一臉認真。
坐在一旁的楚天戈連連拍手,“嘖嘖嘖,老姐,你的箭有進步了,父皇若是見了,鐵定高興!”
然而,楚飛雁竟一言不發,眸子掠過一抹鷙,冷不防又挽弓,別說是看,就連瞄準也沒有,箭離弦而出,立馬“咻”一聲從細香之側呼嘯而過,隨即,整個細香便四分五裂掉落!
“老姐,怎麽了?你還真怕了寒紫晴不?”
楚天戈笑道,如果說君北月是第一個可以降服他姐姐的男人,那麽寒紫晴無疑是第一個人!
“這個人若留下,遲早也是我西楚一大威脅!”楚飛雁一臉沉,猛地又挽弓,連數箭。
“老姐,你不覺得君北月這個提議很有意思嗎?”
楚天戈挲著下頜,畔勾起的弧度,鷙、張狂,不同於楚飛雁的囂張,他的張狂充滿了老謀深算的味道。
“意思?能有什麽意思,君北月要的人自然是要他滿意的,連香火都不會,憑什麽跟本公主爭?”
“傻老姐,你真當君北月還在選妃呢!”楚天戈冷哼。
“我不管他選妃不選妃,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第二場我一定要贏,否則,你那三界之地輸了,到時候被賴我頭上!”楚飛雁急躁道。
“我都不急,你急什麽呢?”楚天戈玩世不恭笑著。
“你什麽意思?”楚飛雁這才聽出異樣。
“寒紫晴的鐵定有傷,這一局若贏,便可避開第三場的騎。”
他可不是瞎子傻子,什麽都看不出來,即便寒紫晴裝得很好,可是,君北月的反應也出賣了!
“你的意思是……”楚飛雁驚了。
“放心吧,第二場絕對不會隻是箭。”楚天戈說罷,揚聲張狂而笑,一切可盡在他掌控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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