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不滿的哼了一聲,抬手接過樓宗,子差點被到,好不容易站穩了,又冷哼道:「沉得要死。」
「太太,先生就給您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司機恭敬的說完便離開了。
程琳關上大門,扶著樓宗往大床走去。
咬著牙,走到床沿邊,直接將樓宗那碩的子往床上一扔,然後自己也往旁邊一坐,抬手扯著樓宗鬆散的領帶,搖著他,「說,今晚幹什麼去了?喝這麼多酒,是不是找人了?!」
樓宗被晃醒,瞇著眼,拍掉了的手,酒醉後整個人看起來迷迷糊糊的,「你瞎說什麼呢?」
「哼,你別睡,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樓宗,咱們結婚這麼久,你每次出去喝醉回來倒頭就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就是出去找人了吧!」程琳咬牙切齒用手推著他,「你給我起來!」
樓宗被推了好幾下,所幸爬起,由於心煩躁,再加上喝酒的緣故,聲音不免大了些,「你到底還要鬧什麼?我每天忙著公司的事,哪還有時間出去找什麼人,樓氏現在沒了城東地區那塊開發地,我心裡正煩著,你就不能讓我耳子清凈一下嗎?」
「你......你說什麼?城東地區開發地沒了?!」程琳知道那塊開發地對於樓氏而言代表著什麼,否則李相韻也不會為了要那塊地讓樓嘉念嫁過去饒家。
當然,樓嘉念當初可是不同意的,最後還是犧牲了脖頸上的那塊吊墜,作為換條件給了樓嘉念以換取嫁饒家而功拿到開發地。
那塊吊墜是當年樓耀祖和陳闌在車禍喪生後,在陳闌的房間裡面發現的。
第一眼看到那塊玉,就特別喜歡,因為趁著要將陳闌的房間改造帽房,於是把那塊玉給拿走了。
後來,拿著那塊玉,去珠寶店配了一條黃金鏈,還記得,當時店裡的工匠大師看到的玉,直呼那是一塊好玉。
因為工匠大師的話,將那塊吊墜當寶貝似的,戴在脖頸上後,去哪都炫耀,甚至每次要洗澡摘下來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壞了。
沒想到,珍惜得要命的吊墜,最後卻被樓嘉念拿走了,為此,心極度不甘,可為了樓氏的前途發展,卻又不得不捨棄了那塊玉。
可現在,樓宗卻告訴城東地區開發地沒了?
那當初捨棄那塊吊墜,豈不是吃大虧了?
「你給我說,那塊地怎麼就沒了?是不是樓嘉念乾的?」程琳咬牙,氣得要死,「我就知道那死丫頭心眼壞得很,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樓宗皺著眉,頹喪的說:「事和嘉念無關,一個孩子哪裡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我看是饒家要把那塊地給收回去。」
「你就幫說話吧,現在沒了那塊地,可怎麼辦?回頭投資商要是追責起來,你......」
砰!
忽然,虛掩著的大門被推開了。
李相韻披著一頭銀髮,嚴肅的臉上儘是不可置信,「宗,城東那塊開發地真的沒了?」
「媽!」樓宗驚覺剛才的話被李相韻聽見了,抬手扶著腦袋,頭疼的說:「不是的,您聽我解釋,事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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