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就見小朋友傻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由輕笑一聲，隨手朝撣了點水花，挑逗的語氣：

“小朋友，過來。”

程蘇然乖巧地蹚過去，坐在江虞膝上，雙手摟住脖頸，彼此面對面。

知道姐姐最喜歡這個坐姿。

廊簷下的燈照過來，均勻灑在水面上，孩低著臉，像沾了霧般晶瑩，薄薄的微抿著，一雙小鹿樣的眼眸乾淨得過分。

江虞仰起頭，指尖托住的下，仔細打量一番，“溫泉舒服嗎？”

越看越喜歡得。

怎麼就得了這樣一個寶貝呢？

“嗯，舒服。”程蘇然被看得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覺像有人在按，如果可以天天泡就好了。”

“傻瓜啊，偶爾泡才對好。”江虞笑著刮了下鼻子。

程蘇然的心被這聲“傻瓜”哄得甜滋滋的，整個人仿佛泡在了裡，不有點飄飄然，“那姐姐還帶我來嗎？”

“當然，”江虞又起那片耳垂，“只要你喜歡，來多次都可以。”

程蘇然哆嗦了下，綿綿地靠在肩頭。

誰也不記得合約這回事了。

溫泉水熱，蒸騰著孔徐徐張開，江虞收了手臂，隻覺得懷裡抱著一團暖烘烘的棉花，心口升起燥意。

抬起孩泛紅的臉，薄薄的瓣在燈下如待采果實，愈發人。

不自吻了上去。

溫溫的，很潤，像清甜可人的糖。

越品越上癮。

程蘇然被淪陷在火熱的中，無意識地迎合、回應，已不再生笨拙，曉得以退為進，曉得嬉戲纏鬧，不知不覺由被變為主。

此刻，這裡，只有們兩人。

是和姐姐先來的。

沒有隔壁那位。

背後帶子倏地一松。

“乖。”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溫地將哄夢。

江虞拿起旁邊的小盒子……

一場水中火。

過後，程蘇然趴在江虞臂彎裡，微張，緩緩呼著氣，綿弱的嗓音喊：“姐姐——

“嗯？”江虞摘下了手指上的東西。

“隔壁的姐姐是誰呀？“

“告訴我好不好？”程蘇然半起眼皮，可憐又委屈地看著，目染了一迷醉。

經驗教會這招百試百靈。

果然——

江虞心窩子下來，了發燙的臉蛋，聲說：“是公司的模特。”

“那你……”

“嗯？”

“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