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輕染看也不看那人，像是解了恨一般，向外走去。

眾人都驚呆了，一時無聲，只聽到那人大聲。

在夜輕染剛要走出門口時，一個人忽然大聲道：“這位兄臺，請留步。”

夜輕染見有人喊他，停住腳步，看著喊住他的人，只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書生打扮的人，與那被他踹到地上同樣書生打扮的人挨著，顯然是關系較好。他挑了挑眉，板著臉道：“何事？”

他板起臉來，即便衫因為風塵不再華麗，但依然威儀天。

那人被他瞬間散出的氣勢一驚，但還是有著書生的骨氣和傲氣，對夜輕染道：“勞煩這位兄臺為我家仁兄道歉，摔了人就想這麼走了，天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道歉？”夜輕染冷笑，“他隨意汙蔑人難道還不準許我看不慣摔了他？”

那人一愣，“這位兄臺哪裡話，我家仁兄何曾汙蔑人了？”

地上那一位似乎也不解他哪裡招了仇恨了，不過是隨意妄談幾句而已，聞言也不顧坐在地上丟人，掙扎著站起，一副要理論的架勢道：“對啊，在下哪裡汙蔑人了？”

“我就告訴你哪裡汙蔑了人！”夜輕染冷峭地看著他，沉聲道：“雲王府淺月小姐，六年前，幫助七皇子平息了北疆，協助七皇子治理北疆，修河堤，築水壩，開墾梯田，北疆六年來，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天降大雪，不封北疆之山，天降大雨，不淹北疆之土，北疆天地收，再不見路有凍死骨。五年前，燕河口發生蟲災，前往京城藥房盜藥熬湯救濟燕河口萬人命，險些被先皇關天牢。四年前，蘭城鼠疫，萬人的城池，鼠疫一旦散播，便危及社稷，先皇本想對蘭城封鎖，萬人坑埋，是冒大不諱跑去皇室祖祀，請出了始祖皇帝的帝王策一書，以開頭第一句話要求歷代帝王民如子威脅，才打消了先皇念頭，保下了整個蘭城上萬人。三年前……”

“行了，別說了！”雲淺月打斷夜輕染的話，再說下去，都覺得自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應該被百姓們供起來，流芳百世。

夜輕染住了口，惱怒道：“憑什麼你做了這些，還不被人知道？讓人說你紅……”

雲淺月甩開他，淡淡道：“你願意在這裡說就在這裡說吧！我不陪你了。”話落，不再理會他，轉出了酒樓。

夜輕染見離開，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兩個書生都呆呆地看著離去的背影，他也懶得再待下去，瞪了二人一眼，轉跟著雲淺月走了。

硯墨自然跟隨在二人後。

一行三人離開，酒樓滿堂人都靜了片刻，仿若無人。

過了片刻，一個人忽然道：“那個人像不像是雲王府的淺月小姐？”

眾人心裡齊齊咯噔一下，有兩個人立即道：“像！”

過了片刻，坐在角落裡的一個老者道：“什麼做像？那明明就是淺月小姐！”他話語肯定，眾人都像他看來，他惱怒地看著那幾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道：“你們這幫子年輕人，就知道酒飯之間胡談論，聽說西南千裡被戰火波及百姓們流離失所的苦了嗎？短短時間，是雲王府淺月小姐監國派人治理西南，才很快就恢復了春種，這一舉，你們可知道救了西南多人？那可不是一萬兩萬，也不是十萬二十萬，而是幾十萬人……”

夜輕染走出不遠，正好聽到那老頭的話，鬱氣散去，出笑意。

雲淺月耳力極好，自然也聽到了，面沒什麼緒，牽過馬韁，翻上馬。

走了一段路，夜輕染忽然問，“小丫頭，有一句話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而你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為了什麼？”

－－－－－－題外話－－－－－－

最近別有異心者各種挑釁，以月票、長篇等等為由攻擊，我以寫好自己的文字為初衷，懶得理會，但可以說說，寫長文者，龐大的框架和人並不是所有作者都能有本事駕馭，不是寫短篇讓讀者看花銀子就是一種對讀者好，這種虛偽的說法我從不需要。我的書就是自己的，長篇是構思的時候就定下的，沒有什麼金錢不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它擺在這裡，也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生拉拽來看長篇，它該是多字，就是多字。也許有朝一日，我只寫個十幾二十萬字的短篇，也不稀奇。一本書的真正價值不在長短。這個浮誇的社會，我希我的讀者都有一份細膩和純真品讀的心，不要被某些人的言論以及不正常的三觀汙染。

言盡於此，請親們共同維護咱們的留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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