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是南朝和北朝史上最激烈的一戰。因這一戰,北朝兵士終於敗走,南朝軍隊一直將北朝兵士追過了清明河。糧草已無,且時令已到了冬日,蕭胤率軍直接班師回朝。最起碼,最近一年,北朝再沒有南下的實力。
關。
冬天是真的到了,塞北的風越來越冷。
花著雨站在容四,不,應該說是錦的帳篷外。現在,已經完全確定容四不是別人,就是以為已經死去的錦。
原來,上天還是慈悲的。
花著雨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看到軍醫從帳篷走了出來,幾步奔到他麵前,急切地問道:“怎麽樣?怎麽樣?”
軍醫抬眸看了一眼,歎息一聲,“傷勢有些重,能熬過今日便沒事了。”
花著雨的心陡然好似沉到了深淵中,不會的,上天不會這麽殘忍,錦不能再有事!起便要往裏麵衝,站在門口的侍衛持槍一架,攔住了。
“相爺吩咐了,寶統領不能進去!若是一定要進去,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侍衛冷冰冰地說道。
花著雨抬眸冷冷一瞥,眸中寒意懾人。兩個侍衛見這般決絕,嚇得連退兩步。
帳門忽然掀開,姬離冷著臉走了出來,“不會有事,你不用再擔心。跟我來,到中軍帳開會。”姬離冷然說道,負手離去。
中軍帳,王煜坐在大將軍的位子上,姬離坐在一側的監軍位子上。
帳篷氣氛極是肅穆,陸續趕來的將領們頓時心中一凜,忙按照軍職高低依次肅容站立。
打了勝仗,就要班師回朝了,卻不知又因何要議事。眾將心中疑,卻是誰也不敢問一句。
花著雨進到帳篷,也是心中一驚,趨步站到統領的位子。
“我軍終於打敗北軍,收服了失去的城池,這是可喜可賀之事。回朝後,相爺和本將一定會將各位的戰功稟明聖上,論功行賞。”王煜朗聲說道。
眾人慢慢舒了一口氣,都覺得心中稍微輕鬆了些。姬離冷聲問道:“王煜,如有陣前違反軍令、不聽號令指揮者,按軍規該如何置?”
王煜知悉姬離指的是花著雨,說起來,他是非常欣賞花著雨的,因此他苦著一張臉,非常為難地答道:“相爺,陣前最忌諱違反軍令,不聽從指揮,凡有犯者,斬無赦!可是,若是有特殊況的……”
“好!”姬離截斷了他的話頭,又問道,“若是違反此軍令的人,恰好有軍功在呢?”
王煜心中頓時一鬆,方才他嚇了一跳,還以為姬離有斬花著雨之意呢。如此看來,並沒有,他刻意將懲罰說得盡量輕:“那看立的功有多大,如果對於戰事的大捷有決定的軍功,那便最多打三十軍。”
花著雨聽著姬離和王煜的話,角慢慢浮起一冷笑,向前了一步,掃了一眼姬離,對王煜道:“本統領今日有違軍令,且誤傷了幾名自己的弟兄,還害得相爺夫人差點喪命,就連溫小姐也被末將刺傷,又被北軍劫掠而去,至今生死不明。懇請王將軍軍法置。”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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