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寧湛是安伯府的世子,掌柜立即跪在地上告饒:“世子,皮子小的送你,人你也可以帶走。”做生意的人消息都比較靈通。安伯世子不僅是安伯府的嫡子,還深得皇后娘娘喜,與幾位皇子的關系也極好。這樣一個人他可不敢得罪,若不然惹惱了對方,別說砸了他的店,就是打死他也沒人敢說一聲了。
怪只怪他眼拙,只以為這種家爺小姐都是人傻錢多好哄得很。卻沒想到,安伯世子眼力竟然如此之好。
制虎皮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獵人。這老人打了三十多年獵,年歲大了打不了獵,就靠著削制皮賺錢養家糊口了。
見老獵人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寧湛說道:“我家里也開了個皮貨鋪子,經常有損壞的皮子。我就是想雇傭你為我們做事,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送上來的皮子,除了路途遙遠磨損的,還有珍貴卻不完整的。若請了老獵人,這些磨損跟珍貴的皮子就可修復。哪怕價格比完整的要便宜,也是賺了。不過老者不是奴隸,是來這里謀生的平民,他自然不能強。
老獵人也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不過還是問道:“我家里還有兩個孫子,不知道他們與我一起去京城?”若是不能帶兩個孫子再邊,他是不能去京城的。
老獵人妻子二十年前就走了,兒子三年前病逝隨后兒媳就改嫁了,如今就留下兩個孫子與他相依為命。
“可以。只要你肯去京城,一個月給你二十兩銀子的工錢,住的地方我會給你們安排的。你若做得好,工錢還會漲。”這麼好的手藝,值這個價。
老獵人驚喜不已:“我愿意,我愿意。”他在這里,一年下來也就賺二十兩銀子了。如今一個月就能賺這麼多,有這錢不僅能養活他們祖孫三人,還能攢錢給孫子他們娶媳婦了。
寧湛將孫三人帶回了將軍府,過了兩日就派人送他們去了京城。
寧海回來,問了寧湛:“你迫店家以低價賣你一張虎皮?”
如惠氣惱道:“誰胡說八道的。是店家用一張拼湊的皮子哄我們,被阿湛發現了。阿湛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下那張皮子。”
寧海自己做過獵戶,對皮子的行很清楚。一百五十兩買一張拼湊的虎皮,這價并不低。當然,店家也沒什麼賺頭就是。
“以后出門在外,別打著家里的名號。”只有紈绔子弟,才會用家里的家世嚇唬人。
寧湛笑著道:“我沒打著家里的名號,不過我也不會刻意瞞自己的份。”又不是見不得,干嘛瞞份。
寧海點了下頭,沒再多說了。
肖氏很是為兒子鳴不平,晚上睡覺的時候嘀咕道:“湛兒行事一向有分寸,從沒讓我們心。今日你說這話,讓湛兒聽了怎麼想?”
“我也就隨口說了這麼一句。”他若是不放心寧湛,也不會讓其獨自留在京城。
肖氏嘀咕道:“方輝跟方嘉一直跟在你邊你教導,你也花點時間在湛兒上。也就湛兒心寬,若不然看到你這樣肯定會很難過的。”覺得丈夫對兒子,太疏忽了。
“我也想,可現在沒時間,阿湛九月份又要會京城。”下雪后停戰,他也有空閑了。可寧湛,到時候又不在桐城。
肖氏遲疑了下說道:“要不就讓阿湛留在桐城。”
寧海聽了這話說道:“阿湛說他也想進軍營殺敵,被我拒絕了。若是讓他留下來,怕是以后我攔都攔不住。”
肖氏嚇著了,忙說道:“那還是讓他回京城去吧!”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出了什麼事讓怎麼活。
桐城一直戰事不斷,只是這兩年沒有大規模的戰事。寧湛雖然不能上戰場打仗,不過跟在寧海邊也學到了不東西。
過完中秋,如惠跟寧湛說道:“阿弟,馬上就要回京城了,你也該給太子與三皇子他們置辦些禮才。”也不知道太子他們喜歡什麼,得寧湛自己挑選。
寧湛點頭道:“好。”
在街上與如惠走了一天,寧湛也沒尋到送給太子的禮。
如惠說道:“不著急,我們明日再來逛。”反正離回家的時間還早,還有半個來月呢!
不巧的是,當晚如惠的小日子來了。第二日,就不方便再出去逛街了。
寧湛帶著雙瑞跟兩個護衛跟出門了,結果一直到傍晚四人都沒回來。
肖氏心頭有些不安,忙讓府里的人去找。結果府里的人出去轉了一圈,也沒找著寧湛。
捂著口,肖氏說道:“快去了伯爺回來,跟他說世子不見了。”想要全城搜尋寧湛,可府里的人手不夠。而要調兵,必須寧海同意。
這段時間,寧海忙得腳不沾地。今日有一堆公務需要理,所以晚上他就不準備回家了。
阿紹掀開簾子疾步走進了屋,朝著寧海說道:“伯爺,不好了,世子爺不見了。”
寧海落下的字,因為這句話糊了。
將筆擱置,寧海急切地問道:“世子怎麼會不見了?”
阿紹搖頭說道:“不知道。府里來人說世子天黑還沒回家。夫人擔心不已就派人去找,找遍全城也沒找著人。”
回到家,寧海才知道跟著寧湛的隨從與兩個護衛都不見了,當下面很是凝重。
肖氏看著他這模樣,臉發白:“老爺、老爺,你一定要將阿湛找回來呀!”
寧海握著肖氏的手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湛兒平安帶回來的。”
可惜當晚找遍整個桐城,也沒找著寧湛的影。寧海聽到寧湛是去街道買禮送人,就讓兵去每一家鋪子詢問。
阿紹跟寧海說道:“伯爺,世子最后出現在陳家的混沌鋪里。鋪子的老板說昨日世子跟雙壽兩人在他家吃了混沌,就走了。”
聽到這話,寧海就覺得不對:“丁山跟傅一遠呢?”這兩個隨從,是寧海心挑選給寧湛的。可以說,出門在外他們就會寸步不離寧湛邊的。
阿紹搖頭道:“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不過,世子離開混沌鋪子就再沒人見到他了。”這個,都是按照時間來排除的。
“掌柜的就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跟蹤阿湛?”
阿紹搖頭說道:“沒有。世子離開鋪子的時候,并沒人尾隨。”
寧海雙手不自覺地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這是他的習慣。每次張或者遇見難為的事,就會做這作。
“挨家挨戶給我搜,一定要將阿湛找出來。”之前只是大街小巷搜,并沒有進宅子里搜。可現在,寧海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阿紹有些擔心:“將軍,鬧這麼大靜對方會不會殺人滅口。”
寧海沉著臉說道:“不會,他們只會用阿湛來要挾我。”
阿紹臉瞬間就僵住了:“伯爺,你懷疑世子爺是被藏在桐城的東胡細作抓走了?”
寧海嗯了一聲道:“除了他們,桐城還有誰敢我的阿湛?”
阿紹立即帶了兵挨家挨戶搜查。務必要抓了東胡人的細作,將世子救出來。
肖氏聽到很可能是東胡的細作抓了寧湛,當即暈了過去。
又是一陣手忙腳。
如惠一直守在肖氏邊,見醒了忙道:“娘,你有沒有好些?”
握著如惠的手,肖氏說道:“如惠,你弟弟回來了沒有?如惠,你弟弟在哪呢?你快帶我去見他。”
如惠聽了這話,眼淚就要落下。不過,很快就將眼淚給了回去:“娘,阿湛還沒找著。不過娘你放心,爹一定能將阿湛平安找回來的”
肖氏聽了這話手腳瞬間無力:“阿湛是被東胡人的細作抓走了,他們會用阿湛來迫你爹,可你爹他不會妥協的。”在國家大義面前,只能犧牲的阿湛。而且若是妥協了不僅丈夫會人頭落地,就是整個寧家就得被抄家滅族。
如惠蒙住了。不過很快如惠就搖頭說道:“不可能,娘,阿湛不可能被東胡的細作抓走的。”
肖氏猛地抬頭道:“你怎麼知道?”
如惠冷靜地說道:“爹又不是只有阿湛一個兒子,沒了阿湛爹還有方輝跟方嘉,他們一樣可以延續寧家的香火。而爹若是為阿湛向東胡人妥協,那就是叛國罪,寧家就得滿門抄斬。犧牲一個兒子與滿門抄斬,傻子都知道如何選擇了。東胡人的細作不會冒著暴的風險,做這樣的傻事”
肖氏也覺得有理:“你快去,將你的猜測告訴你爹。不,我跟你一起去。”
扶著肖氏到正廳外面,就聽到阿紹低沉的聲音:“伯爺,剛才下面城門士兵上報,說到世子失蹤后兩刻鐘,有一輛馬車出城了。當時守城的士兵看駕車的是個生面孔,還將馬車攔下檢查了。不過馬車上只有個年輕的婦人,并沒可疑的東西,守城的士兵就放行了。”
“那馬車有什麼問題?”
阿紹輕聲說道:“當時馬車是空的,車上也只坐了個年輕瘦弱的婦人。可有個士兵卻覺得奇怪,說那車痕像是裝了兩三百斤的重。”
寧海臉一變,問道:“那車廂下面檢查了沒有?”
“沒有。”那士兵也是等馬車走后,看到馬車留下的痕跡才一臉疑地隨口嘀咕了一句,這話正好被他旁邊的人聽到。那人是個有心的,聽到安伯世子失蹤了,他防備萬一就將這事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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