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想了想,也覺得秦非夜說得有道理,“你說的對,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先下山吧。”
兩人這才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小小的山,走出山時,才發現口躺了不蛇蟲鼠蟻的。
山上地上這些東西最多,虧得葉挽歌灑的藥,否則兩人一個晚上得多擾。
兩人用了半個時辰才下了山,葉挽歌是尋著昨日上山的地方回來的,到了山腳下,秦非夜一聲口哨,一匹皮黑得發亮的黑馬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撒了歡的跑到了秦非夜的邊,頭搖搖晃晃的,鼻孔可勁的朝著葉挽歌噴氣。
“秦非夜,你這馬是在對我發脾氣嗎!”葉挽歌從黑馬黑溜溜的小眼神瞧出來幾分鄙夷,牠似乎還記得是昨兒駝的這個人多麽重,又是這個人如何將他的主子勾得上了山,將自己丟在了這裏。
黑馬的行為,很明顯的懷恨在心!
“疾風是有幾分靈。”秦非夜出手索著,找到了疾風的頭,好一番順,疾風才冷靜下來,不再對著葉挽歌怒目相視。
“疾風?脾氣倒不小,你不喜歡我,我今兒偏生還要騎著你回城!”葉挽歌對著疾風撇撇,便要翻上馬。
疾風掙紮的搖著,就是不讓葉挽歌上馬,那發脾氣的樣子,像極了撒潑的孩子。
秦非夜無奈一笑,製止了葉挽歌,將拉開許,自己率先翻上馬,再出手,“如今,可以了,上來。”
葉挽歌自然不跟自己過不去,若是不上馬,靠著自己的腳走回去,可還有好幾裏路,拉住秦非夜的手,借力一躍,便功坐到了秦非夜的後。
疾風四肢了,總算是承住了兩個人的重量,馬蹄子在地上刨了刨,表示自己的不滿。
“疾風,回府。”秦非夜安的順了順疾風,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那疾風瞬間便被安了,撒開就跑。
“你這馬兒倒是通人!”葉挽歌看著很是有趣,這疾風的確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馬。
“嗯。”秦非夜也不多言,他扯了扯韁繩,疾風便加了速。
離開的兩人,完全不知道梧桐山上已經滿是在尋他們的人。
昨夜,香冬和一幫子曆經數個時辰,終於在半夜逃離了梧桐山。
失蹤的子們突然又回來了,失蹤人家又驚又喜,府更是震驚,卻沒人說得清到底發生了何時,隻說有人相救。
而香冬這邊,則第一時間就回了永寧侯府,跟葉景明說明了況,葉景明聽聞自己的寶貝兒竟然和秦非夜一道在山上,嚇得立刻又通知了寂王府,於是兩撥人馬天未亮便上了山。
但梧桐山太大,他們找了許久,知道天亮,都半點沒和葉挽歌兩人上。
疾風是認得路的,所以即便秦非夜此刻失明,也不怕疾風把他們帶進裏,葉挽歌索也就不看了,閉上眼睛雙手抱住了秦非夜的,便將臉埋在他的後背上。
昨日兩人那樣出城是事出急,但今兒若再這樣回去,葉挽歌和秦非夜的脊梁骨怕都要被人斷了。
皇叔和未來侄媳婦摟摟抱抱,這樣的事說出去,怎麽都不算太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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