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離開的腳步一頓，什麽，葉白氏要回府了？

“你若不信我說的，到時候你自己查查就是。”徐氏說到這裏，已經不打算繼續往下說了，悠悠的坐了回去，“有些事既然做過，就必然是查得到的，而沒做過的事，無論你怎麽栽贓，都沒有用。”

“多謝姨母提醒了。”葉挽歌丟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

這件事，葉挽歌倒是有必要好好和湯嬤嬤打聽一下。

葉挽歌當下就帶著香冬回到了毓秀院，當然了，還不忘吩咐香冬又熬上一碗藥給人家自殺未遂的葉芷芙送過去，隻不過這藥，真真是補氣的藥，沒下任何毒。

隻是，葉芷芙肯定是不敢喝的。

回到毓秀院後，葉挽歌就來了湯嬤嬤。

葉挽歌也不囉嗦，開門見山就問道，“嬤嬤，當年老夫人和我母親的關係怎麽樣？”

湯嬤嬤愣了愣，不知道葉挽歌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但也如實回答，“老夫人……是個比較傳統又嚴厲的人，因夫人是將軍府嫡，會些功夫，又是在太後娘娘邊伺候過的，老夫人便覺得夫人不如旁的世家小姐那般賢惠，對夫人的確有幾分嚴厲。”

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湯嬤嬤回憶起來也比較吃力。

“但夫人總歸是侯爺嫡妻，老夫人再不喜，對夫人倒也還算客氣吧，夫人待老夫人向來也是敬重孝順，兩人之間，不曾鬧過什麽太大的不愉快。”

“這老夫人……”葉挽歌皺著眉，這樣聽起來，葉白氏似乎和母親沒有什麽太多的間隙，但是一個老侯爺夫人，能穩坐主母這麽多年，也不是個簡單人啊。

“小姐，這老夫人也是你的親祖母啊，你再如何陌生，也是要喚一聲祖母，否則可要被旁人脊梁骨說小姐不守孝道了。”湯嬤嬤急忙勸著，聽著小姐的意思好似和老夫人是個陌生人似的。

“我曉得的，但這個祖母向來於我也沒什麽存在，好像也不是很喜歡我，畢竟我爹不是親生的，我於可沒半點緣關係啊。”葉挽歌也不避諱，直接在湯嬤嬤麵前就這麽說著。

說的，也不過是實話罷了。

這也是葉白氏在自己記憶中這麽模糊的原因了，實在是自己和這個祖母關係寡淡得很，當年的老夫人對母親，應該也是這種態度吧。

不喜，眼不見為淨。

要說道利益關係……

兩個人之間也不是沒有。

葉挽歌的母親是侯府嫡妻，了侯府就應當是名正言順的主母，但當年的主母還是葉白氏。

莫非就是為了這麽點利益？

年舊事，要追查起來著實太困難，唯有等葉白氏回到侯府，再一步步查探了。

“唉……若不是老夫人不管不顧，小姐也不至於去親近徐姨娘啊，這麽些年……如今，幸好小姐迷途知返，看清了徐氏母的真麵目，才不至於繼續被蹉跎。”湯嬤嬤說道這裏，也有一些歎。

“好了嬤嬤，這些事都過去了。”葉挽歌怕湯嬤嬤在扯下去，又要說到母親如何如何瞑目了。

“好好好，小姐如今懂事了，老奴我放心了啊，對了小姐你為什麽會突然問起老夫人和夫人的關係？”湯嬤嬤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