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禮部尚書道,“今日是專程給南嶽太子和西秦兩位皇子接風洗塵的,昭寧郡主選婿一事,明兒才公告下。”
南嶽大臣接口道,“大離應該聽了我皇病重,命太子監國的事,太子真心傾慕昭寧郡主,才丟下國事,親自來大離,我們沒有多時間耽擱。”
南嶽大臣話音剛落,那邊楚三笑晃著杯中酒道,“這麽,你們南嶽太子不止人勝過江山,甚至把人看的比你們南嶽皇帝還要重要了?你們南嶽不是以孝治國嗎?”
一個不孝的太子,居然還讓他監國,都能廢太子了好麽?
啪!
這一掌扇過去,南嶽大臣的臉都腫了。
南嶽太子眸冷了一瞬,道,“等本太子娶了昭寧郡主回南嶽衝喜,父皇一定能痊愈。”
楚三似笑非笑道,“這麽遠娶太子妃回去,南嶽太子就不怕黃花菜都涼幾茬了?”
南嶽大臣臉一變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咒我南嶽皇上!”
楚三一臉冤枉,“我什麽時候咒你們南嶽皇上早死了,你心裏這樣想,卻拿我做筏子出來,是不是不大好?”
南嶽大臣氣的麵紅耳赤。
南嶽太子抬了抬手道,“別和他鬥,你鬥不過他。”
楚三看了南嶽太子一眼,笑道,“南嶽太子似乎很了解我的樣子?”
楚離多看了南嶽太子一眼。
南嶽太子笑道,“有些人,一觀其麵,就知道他伶牙俐齒,舌燦蓮花。”
“多謝南嶽太子誇讚了,”楚三笑道。
南嶽太子眸帶笑,道,“本太子話還沒完呢。”
頓了頓,他勾繼續道,“實則裏並沒有多幹貨,以上躥下跳博人眼球罷了。”
不大臣憋笑,偶爾一兩聲溢出來,在安靜的大殿,格外的清晰。
南嶽太子功把楚三惹了。
不隻是單純他惦記大離和昭寧郡主。
楚三臉一青,冷笑道,“我自詡能言善辯,但比起南嶽太子還稍遜幾籌,如果南嶽太子的屬實,那是不是意味著南嶽太子你腹中更沒有多幹貨?”
這話,南嶽大臣笑不出來了,這人年紀輕輕,倒生了一副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膽量。
南嶽太子不想搭理楚三,道,“正事吧。”
楚三慵懶的看著他,道,“昭寧郡主選婿一事,不才,皇上給我全權理。”
不想搭理他?
還就偏要理他不可了。
南嶽太子眸底跳躍著一團怒火。
老王爺坐在龍椅上,看的直搖頭,真是三歲看到老,他道,“既然南嶽太子急著想知道,你且先吧。”
楚三對南嶽太子一副吊兒郎當,氣死人不償命的態度,但對老王爺,他畢恭畢敬。
放下酒杯,楚三站起來,道,“既然皇上邀請了南嶽太子和西秦皇子來大離,參加昭寧郡主招駙馬的盛宴,都是抱著三國和平共的希,但昭寧郡主隻有一人,求娶的世家子弟卻不可勝數。”
楚三離了宴桌,繼續道,“南嶽太子和西秦兩位皇子固然不錯,但我大離的男兒也不差,真上了比試臺,誰都有勝算,如果勝出的是西秦皇子亦或者是南嶽太子,那昭寧郡主和親,如果勝的是大離兒郎,那就是招郡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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