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賀祈一路快馬回家。
阿圓阿滿早就在門口翹首相盼。聽到馬蹄聲,兄弟兩個興衝衝地跑出了門外,衝著策馬而來的親爹揮手示意。
賀祈心中湧過一陣熱流,笑著衝兒子們揮手,在數米之外,便勒韁繩令駿馬停下。自己則飛下馬,快步走到兒子們邊。
“爹!”阿圓阿滿齊聲喊道。
賀祈笑著應了一聲,拉著兒子們的手進了宅子。
往日在京城,他十日回府一晚。阿圓阿滿對他也沒什麼依。
趕路三個月,父子朝夕相伴。這半個月他每晚都回來。阿圓阿滿對他這個親爹親近多了。
“你們兩個在府裡,你娘和三郎呢?”賀祈隨口笑問。
阿圓笑答:“娘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有一地方適合做醫館,今日去看看,如果滿意就定下。”
阿滿搶著接過話茬:“三弟有娘照看。我們兄弟兩個,原本想跟著娘一同出去。娘說,我們得適應自己在府中讀書習武。”
此次來邊關,同行的還有教導阿圓阿滿讀書的西席先生。另有專門教導他們習武的賀府家將。食起居有紫蘇等人照顧。
阿圓阿滿過了年就八歲了。程錦容以後早出晚歸,他們兄弟兩個在府中也無大礙。
賀祈瞥兒子們一眼:“所以,你們兩個剛才在門口等你娘,本不是想等我對不對?”
阿圓阿滿一起點頭。
賀祈:“……”
賀祈哭笑不得,手一拍兒子們的後腦杓。
當然,他控制手勁,下手輕之又輕就是了。
紫蘇笑地抱著三郎過來。三郎掙扎著衝親爹手,小裡清楚地喊著:“爹!”
賀祈咧一笑,抱過三郎。手中稍一用力,將三郎拋到半空,再手接住。三郎在半空中揮舞撲騰,穩穩地落在親爹的懷裡,樂得咯咯笑個不停。
阿圓阿滿也湊過來,口中喲呼喊了起來。
三郎聽到兄長們的聲音,愈發興雀躍。
紫蘇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不時提醒一聲:“世子爺小心些,別拋那麼高。”
賀祈還有空閑看紫蘇一眼:“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紫蘇:“……”
算了,還是趁早閉吧!免得世子爺聽說話分心。
又過片刻,程錦容回來了。阿圓阿滿兄弟再次熱地迎了過去。笑容比迎親爹的時候要燦爛多了。
程錦容笑盈盈地了阿圓阿滿的頭:“阿圓,阿滿,你們今日在府中做了什麼?說給娘聽聽。”
阿圓直腰桿,一本正經地答道:“我們上午讀書習字,中午睡了半個時辰。下午騎馬一個時辰,打拳練箭一個時辰。”
阿滿流利地接話茬:“我們還陪三弟玩了很久。”
其實,他們還弄壞了一個箭靶打壞了兩個杯子。這等小事就別告訴娘了,免得娘親為他們心嘛!
程錦容心中有數,笑著看紫蘇一眼。
紫蘇忍著笑,正說道:“兩個公子今日確實乖巧聽話,沒有淘氣胡鬧。那個壞了的箭靶,是因中箭過多倒下了。摔碎的兩個杯子,是因奴婢將杯子放在了桌邊,一個不慎落了地。和兩位公子沒關系。”
阿圓阿滿一起衝紫蘇笑:“紫蘇嬤嬤說得對。”
程錦容和賀祈一同啞然失笑。
一家四口一起去飯堂,熱熱鬧鬧地吃了晚飯。
……
晚飯後,程錦容照例先陪兒子們說話。等三個兒子一一睡下,夫妻兩個才有獨說話的時。
“你今日去看房子,覺如何?”賀祈笑問。
程錦容笑道:“地點很合適。
我坐馬車,約莫兩炷香的時間便能到。共有四間鋪面的位置,以前就是一間藥鋪,也有兩個坐館的大夫。藥鋪的掌櫃年紀大了,想回鄉養老,有意將藥鋪轉讓出來。”“藥鋪改做醫館,也十分便利。”
“我今日見了那個掌櫃,也付了定金。過幾日,去衙門割辦妥手續,便可掛上醫館的招牌了。”
程錦容的赫赫聲名,早已傳遍大楚。那個藥鋪掌櫃也曾聽聞,見了程錦容十分激。主將價格降了兩。
那兩個坐館的大夫就更激了。加起來近一百歲的兩個大夫,連連拱手行禮,懇求著繼續留在醫館裡。哪怕不要月錢也樂意。能隨在大楚太醫院提點邊,稍微被指點一二,他們也用不盡了。
程錦容將這一段曲說出來,賀祈聽得笑聲連連:“等日後醫館開張,掛上程氏醫館的招牌,登門求診看診的病患, 怕是要排到三條街之外。”
大楚杏林世家,原以杜家常家最有名氣,程家略遜一兩分。這些年,程神醫之名遠播,程錦容更是聲名鵲起。如今,程家已一躍為最頂尖的杏林世家。
程錦容開醫館親自坐診看病,不知會有多人聞風而來。
程錦容微微一笑:“我開醫館,不以賺錢為目的,藥價比普通藥鋪低三。遇到窮苦百姓,分文不收。富貴之家請出診,我一概不去。”
賀祈笑著打趣:“為大夫,應該對病患一視同仁。你這是鄙薄富人了。”
“不是鄙薄。富人有銀子,想請名醫去看診,輕易而舉。”程錦容收斂笑容,淡淡說道:“窮苦百姓生一場重病,輕則傾家產,有的治不起病,只能等死。”
“我現在不缺金銀,賺多都不在意。我所想的,是為治不起病的窮苦百姓們治病求生。”
如果要名利富貴,何必到邊關來。大可以留在京城做的太醫院提點,為天底下份最尊貴的太后和天子皇后看診了。
賀祈目中閃過笑意,低聲道:“阿容,我真喜歡這樣的你。”
誰能舍得下權勢?
誰能舍得下富貴?
歲月替,世事變幻,人心易變。
他的阿容,從未變過。
程錦容抿一笑,手輕賀祈的臉孔:“賀祈,我知道你的雄心壯志。我們夫妻既是來了邊關,總要為前世無辜枉死的百姓們討回公道。你隻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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