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著了,快來吃點東西。”君冼忙著人把早就準備好的清粥端了上來,那粥剛剛端房,一淡淡的藥香就竄了君家父子的鼻息。 那香味並不濃鬱,也沒有藥材那般嗆人,和米香滾在一起,十分的勾人食。
君卿本沒什麼胃口,可是聞到那香味,還真是覺得得很,勉強的坐起,一碗清粥,三兩下吞肚。
得到了補充,君卿才有了些力氣,他靠坐在床上,同君冼聊了起來,這才知道,他昏迷的時候有多麼的兇險。
“就連醫們都斷定你再無活路,若不是無邪……”君冼歎了一口氣,當年他為君無邪父母送葬,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幾乎斷送了半條命,若是這種事再次發生,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撐過來。
“無邪接醫的時間並不長,怎會知道我還有救?”君卿滿心疑,這段時間,君無邪的變化真的很大,之前那個任蠻橫的小孩似乎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是面對墨泫斐的欺辱,君無邪也已經寵辱不驚,如今又施展了一手妙手回春,當真是讓他們跌破眼鏡。
“那孩子最近變了不,變得越來越懂事了,我想,之前的傷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若非遇到重大的變故,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出現這麼大的變化。”君冼雖然上不說,可是對於君無邪傷的事卻另有一番猜測。
君無邪一切的變化都是從那次傷開始,到底遇到了什麼?
君卿遲疑了片刻,終於將自己毒發前,君無邪曾經找過他,並且喂了他一顆蓮子的事說了出來。
“蓮子?”君冼微微皺眉,君卿毒發的莫名其妙,他還以為是什麼人暗中做了手腳,可是如今看來,好像跟君無邪有不了的乾系。
“許是那孩子無意,又或者是我承不了那毒,總之我相信無邪不會害我,再說了,我現在雖然疲憊,但是神卻極好,這些年來,那些毒在我,雖然沒有要了我的命,可是我的神和卻越來越差。”君卿怕事真的牽連到君無邪,忙開口解釋。
不過他倒也不是信口開河,他現在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神卻很好,之前被毒素消磨的靈力,好像也已經不再那麼堵塞。
“當真?你可莫要騙我,我自然是相信無邪的,可是你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也別瞞著。”手心手背都是,君冼最不希的,就是君卿和君無邪出事。
君卿笑著點頭,活了下子骨,想要表示自己很好。
可是他剛剛坐直子,一異樣的覺,卻讓他整個人僵直。
“怎麼了?”君冼看著君卿有些古怪的表。
君卿吞了吞口水,看向君冼。
“我的……”
“怎麼了?”君冼有些著急的看著君卿道。
“有點酸。”君卿的表越發的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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