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
盡管謝家爸爸媽媽都年輕,但實際年紀卻已經大了,所以白鏡他們的時候,還是了伯父伯母這樣的稱呼。
“你們兩個可能真去不了妖怪山,謝沉是從前去過,所以他還能再去。但你們恐怕不行。”
有了白鏡的話,謝家爸爸媽媽這才不得不打消了陪著兒子過去的念頭。
吃飽喝足。
謝家媽媽親自給白漓打包好了他用的各種東西,吃的喝的,還有玩的。
“乖漓漓,你路上覺著無聊了,就看看電視,我在平板裡給你下了很多漫,還有遊戲。”
“嗯!”
謝媽媽依依不舍的看著貓貓被兒子帶走,忍不住叮囑:“漓漓,你跟阿沉在山上住夠了就回來啊。”
白漓乖乖點頭。
謝沉充當司機,所有準備的行李都放到了後車廂裡。
白肆和白鏡也開了車,白鏡開車,白肆變回貓貓,舒舒服服往後座貓窩裡一趴,閉上了眼睛睡覺。
他要之所以跟著,是為了白漓的著想。
萬一路上遇到什麼小病,也能及時給治。
車子一路疾馳。
白漓怕謝沉開車太無聊了會犯困,所以化了原型,坐在副駕駛座上,給謝沉唱貓貓歌。
謝沉開車都不用放音樂,直接聽自家貓的貓貓歌就行。
唱完了歌,貓躺在坐墊上,翹著jiojio,一邊蹬著座靠,一邊喵喵跟謝沉說妖怪山的事。
“妖怪山還有很多小妖怪,他們都害怕跟我玩兒。”
“先生,你以前要是一直住在妖怪山就好了。”
那樣就會一直有人陪他玩兒。
謝沉平穩的開著車,跟貓搭著話:“等回去後,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
白漓翻了個,趴到坐墊上,故作老的喵喵:“我現在是大貓貓了,不玩兒了。”
“真的?”
“真的!”
話音落,謝沉騰出一隻手,扔了個鈴鐺球過去。
“喵嗷。”
不玩兒的貓,瞬間把鈴鐺球撲住!
“噗。”
謝沉被自家貓給可到笑出了聲。
咬住鈴鐺球的貓貓一呆,意識到自己被先生笑了後,忙爪爪把鈴鐺球撥拉到了旁邊。
“喵!”
不要笑!
謝沉清清嗓子,止了笑,哄著貓貓:“好好好,我不笑。”
一人一貓不知道在車上待了有多久,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白漓興的拉著窗戶,往外看。
“喵!”
我回家啦!
江別故第一次見到容錯,他坐在車裡,容錯在車外的垃圾桶旁邊翻找,十一月的天氣,那孩子腳上還是一雙破舊的涼鞋,單衣單褲,讓人看著心疼。 江別故給了他幾張紙幣,告訴他要好好上學,容錯似乎說了什麼,江別故沒有聽到,他是個聾子,心情不佳也懶得去看脣語。 第二次見到容錯是在流浪動物救助站,江別故本來想去領養一隻狗,卻看到了正在喂養流浪狗的容錯。 他看著自己,眼睛亮亮的,比那些等待被領養的流浪狗的眼神還要有所期待。 江別故問他:“這麼看著我,是想跟我走嗎?” “可以嗎?”容錯問的小心翼翼。 江別故這次看清了他的話,笑了下,覺得養個小孩兒可能要比養條狗更能排解寂寞,於是當真將他領了回去。 * 後來,人人都知道江別故的身邊有了個狼崽子,誰的話都不聽,什麼人也不認,眼裡心裡都只有一個江別故。 欺負他或許沒事兒,但誰要是說江別故一句不好,狼崽子都是會衝上去咬人的。 再後來,狼崽子有了心事,仗著江別故聽不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悄悄說了很多心裡話,左右不過一句‘我喜歡你’。 後來的後來,在容錯又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別故終於沒忍住嘆出一口氣: “我聽到了。” 聽力障礙但卻很有錢的溫文爾
薑瑭醒來時快餓死了。 他聽到不遠處草木被踩倒的聲音後,用儘全力翻滾出去,擋住了一個人的去路。 黑衣,負劍,滿身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