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四章、江南
直郡王府。
大格格已經定了要遠嫁科爾沁。自從家裡有了準信後,為這個直郡王福晉本來就不好的又病了,直郡王當著外人的面還笑得出來,回家後就悶在書房裡。然後就是不停的給大格格東西,今天想起來庫裡有件屏風好,扛到大格格屋裡,明天想起來大格格喜歡花,人去各採買名種花,全都搬到大格格的院子裡。
除了父母以外,二格格也天天在大格格屋裡哭。
因為直郡王與福晉說大格格遠嫁的事時,道:“皇阿瑪說了,老二的人家就在京裡挑,由著咱們選人。”
直王福晉靠在床頭,臉是久病的臘黃,一眼去竟像是比直郡王老了十歲不止。
強撐著笑道:“這都是皇阿瑪的恩典。我想著,老大的婚事,皇阿瑪也是千挑萬選的。一準錯不了。”
直郡王見妻子一臉病容還要撐著高興,實在不忍心看,找個藉口躲出去了。可他也不忍走遠,出了門拐到窗戶邊,過窗紗見福晉見他走了,臉上的笑才慢慢垮下來,眼神木呆呆的看著遠,一眨不眨的掉下淚來。
他的心都福晉哭碎了,扭頭躲進書房,好幾天不敢回後院。怕福晉傷心之□再不好,一天問好幾次,福晉如何了?福晉吃了嗎?福晉這時在幹嘛呢?
大格格念父母的之心,又是直郡王的第一個孩子,生就一勇武之心。安妹妹,道:“你就別哭了,回頭再讓額娘傷心。我嫁得遠,下面的弟弟妹妹可就要靠你了。”
握著妹妹手,擔心的道:“其實我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咱們額娘的……”
直郡王福晉病了也有兩三年了,別的沒有,就是一個虛氣弱。吹點小風就咳嗽,稍稍累一點就臥床不起。太醫看過後,說連補藥都不能常用。
道直郡王福晉只能徐徐修養。
連補都不敢補,可見這破什麼樣了。
大格格想到額娘,再看看還面稚氣的妹妹,眼圈真要紅了,哽咽道:“你答應我,等我走了,你要好好替我孝順額娘,照顧弟弟妹妹們。”
直王府的大格格勸走妹妹,一抹淚裝沒事人一樣,還跟以前似的四呼朋引伴出去玩樂。直郡王和福晉只恐玩得不開心,要什麼給什麼。
大格格下子請人,直郡王待長使務必將人請到,一切都以格格開心為要。
誰知長使去哪家都能輕鬆把人請來,偏在四貝勒府了壁。
回到府裡,他去向直郡王回報。郡王不樂道:“老四家的二格格就這麼難請?”
長使道:“瞧著倒不是託辭,奴才打聽了,四貝勒府上的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病了。”
直郡王慢慢道:“一起病了?”
長使點頭道:“正是。聽說是二格格在小兄弟滿月那天累著了,第二天就有些起燒,後面就斷斷續續的一直沒好全呼。剛能起了,天一涼又躺下了。他們府上的大格格是跟二格格前後腳病的,也是著涼。”
直郡王沒辦法了,就算他猜是有鬼,也不能沖進四爺的府裡看人家的兒是真病還是假病。只好再去跟大格格說:“你四叔家的兩個孩都不大好,出不了門,阿瑪帶你們去打獵好不好?咱們去景山,正是秋天獵最多的時候,咱們打幾條狐貍回來給你額娘和妹妹們做圍脖!”
他出盡百寶只為了讓兒開心,大格格不肯掃阿瑪的興致,點頭道:“都聽阿瑪的,我都好久沒打獵了。”
直郡王樂道:“你高興咱們就多去些日子,帶上帳篷!”
出去前,直郡王特意進了趟宮。
康熙一直覺得對不起這個大兒子,聽說他要帶大格格去打獵,道:“行啊,好好去,要什麼上務府支去。帶孩子好好玩玩。”
直郡王想給大格格撐腰,請旨想封了景山西側,不許外人進去打擾了他們的玩樂。
康熙知道直郡王這是想向科爾沁那邊表示大格格份貴重,答應道:“就依你。”
直郡王領了聖旨,直接找上步軍統領衙門把景山西側半拉山都給封了,他們在裡面玩幾日,這山就封幾日。
這麼大的手筆,京中譁然。
可皇上寵兒子,誰敢吱一聲?
倒是直郡王的幾個兄弟心裡難免嘀咕。
九爺就對八爺道:“瞧咱們大哥,多大的手筆啊。就為他們家一格格要打獵就封了景山,嘖嘖!”
兩人就在九爺府裡的花園中吃酒,一側有兩個彈唱的正和著竹唱著昆曲《江南》。
八爺說了句公道話:“這也是大哥心疼兒,說是趁著過年的好日子下旨。”
九爺冷笑道:“就顯著他家有兒是嗎?我就把話撂在這裡,咱們兄弟家的兒哪個都跑不掉!皇阿瑪往外嫁的多了,就他心疼,咱們都不心疼?誰生的誰心疼!”說著恨恨的喝了一杯酒,對著唱曲的罵道:“唱的什麼七八糟的?給爺滾!!”說著把手裡的酒杯摔過去。
等唱曲的都下去,院子裡就清靜多了。
九爺打了個酒嗝,滿面酒,眼裡卻含著淚,聲道:“他嫁個大的就能把小的留家裡,我能嗎?他能為大格格封景山,我能嗎?回頭我的閨嫁出去,我這個當阿瑪的能為掙什麼臉面?”
八爺見他越說越多,喝道:“老九,你喝多了。”
九爺說的手都在,咬住不說拼命吃菜,一會兒就把兩邊腮幫子都吃得鼓起來了。
兩人悶頭坐著喝酒吃菜,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塞飽了,席上的菜難得吃空了八、九。八爺也不多留,吃完就告辭。九爺無心留客,送到門口就完。
另一邊,四爺對直郡王封景山的事並不怎麼在意,有本事別讓兒嫁啊,嫁出去了再來給拼命壯聲勢,不過是圖個心裡好罷了。
戴鐸在江南,聽說是租了個小院每日出門會友。他在四爺府裡也是得了幾年好的,來往南北兩地辦貨也落了不銀子。他每月都要送幾封信過來,上一封說是打算在城外買幾畝地做個地主,信裡還賦詩一首言志:采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四爺心道,這是安心要當閒人了?他就在江南做個田舍翁也不錯。
這個月的信倒是有趣多了,信裡說戴鐸花了不到六百兩銀子就占了二十畝地,雖然不算多,可江南鄉下的地也是很貴的,近郊的地幾乎都被江南各大家把持著。二十畝看著是不知道從哪位大人手裡出來的,沒留在自家人手裡,反倒被戴鐸一個外人買到手裡?
四爺拿著信細想,有一個可能:皇上年後要南巡,大概是要辦江南某些人,所以這些人這正在清理家產?留給子孫後代?
他把戴鐸前幾封信都拿出來看。戴鐸從三四封信前就開始念叨著要做點什麼營生,一時說要開鋪子,某某大街的某鋪子,原來是某家某房開的金鋪,如今兌出來了,他想著盤過來開個筆墨紙硯書的鋪子,再請一兩個秀才進來代寫書信云云。
一時又說何有一座房子,才蓋了三五年,好泥好磚好工好料,裡面傢俱齊全,連下人都是剛買的,主家才住不了到一年就要出手,就是貴了點要一千兩百兩銀子,小三進的院子。戴鐸寫了要是他住進去要在這裡栽幾株竹子,那邊栽一叢花。
最後嫌貴還是沒買。信裡說一個渾銅臭的商人買去養二房了,實在有辱斯文。
四爺當時還以為他是要銀子,還蘇培盛給戴鐸送二千兩銀子過去。
現在看倒像是一回事。
先是鋪子,然後是新房子,最後連田都開始賣了?
四爺恍然大悟,戴鐸用了四五個時間來提醒他這件事。江南必有大事發生。皇上這次南巡就是為了這個。
到底是什麼事呢?
他想不通,最近沒聽說哪個地方大員犯事了,當然天下間所有的滿頭都是小辮子,特別是江南那邊的,不愁抓不著人,只奇怪是誰落了網?
看戴鐸的樣子也是沒打聽出來,只好這麼頭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都寫出來給他送來。
真是個忠心之人。
從書房到東小院,四爺一直在想這個。
李薇正站著讓針線嬤嬤給重新量尺寸,這次坐完月子後,驚恐的發現站著的時候看不到腳了!!
必須減!什麼時候妝鏡裝不下臉就更恐怖了!
因為這個的緣故,新年的服尺寸必須全都重新量。針線嬤嬤給量著,時不時的問一句:“胖了吧?腰現在有多了?”
嬤嬤只管笑:“沒胖,主子就放心吧。保準給你做得看不出來!”
更慶倖現在的旗袍全都是直筒,不是後世的那種特別顯材的。到時外面還要裹上斗篷,下面再踩上三寸的花盆底,高一拉長人就顯得不那麼胖了。
嬤嬤打算給做幾件大袖筒的短襖,下擺敞得大些,坐下來就不顯肚子了。
量好了尺寸還要挑料子,正好四爺進來,李薇見了禮,拉著他道:“爺替我參謀參謀?”
四爺正想得腦仁痛,就是想來這裡換換腦子的,見此過來一一掃過鋪來的料子,掃了一圈指著一匹豔紫的道:“那匹不錯,拿來我看。”
這紫發藍,嬤嬤拿過來後,他著瞧了瞧道:“拿銀灰的皮子鑲個邊,做個斗篷吧。”
嬤嬤問:“裡面襯什麼皮子?”
“羊皮,拿好羊皮襯在裡頭。”他道。
看了一會兒料,給幾個孩子都選了幾件,李薇逗著他也給自己挑了一匹磚紅的料子裁了件坎件。
“調皮。”等嬤嬤們都走了,兩人坐在榻上用子時,他突然點了點的額頭,道:“就會拿你家爺逗著玩。”
李薇挪到他邊摟著他一條胳膊道:“大過年的,穿點紅的喜慶啊!”
四爺拿了塊自己咬一口,剩下的喂給,道:“喜慶?讓爺穿紅的喜慶給你看,就該你喜慶給爺看!”
他拉著一起躺下,見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腰疼?”說著手扶著的腰。
“不是,我怕著你。”老覺得以的噸位,現在的四爺已經承不起。
四爺一愣,哭笑不得的道:“你這一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說著把往懷裡一帶,摟住道:“放心吧,你家爺的骨頭不是紙折的。”
大概為了表現這點份量不夠看,他開雙手將滿滿抱一懷,還顛了顛道:“好了吧?真比兒還。”
“好!好!”李薇讓他放在膝上顛的四下沒著落,嚇得抱著他的肩趕求饒。
由自家二格格說到直郡王家大格格,四爺歎道:“大哥封了景山帶孩子去打獵,一片慈父之心實在人容。”
“是啊。”道,二格格常跟直王家的孩子玩,也見過直王家大格格幾面,印象中是個鵝蛋臉,細眉細眼的孩。看自己家的孩子看不出來像不像四爺,可看直王家大格格,簡直長的就是新覺羅臉。
想著,抬頭細細打量四爺,心道真是越來越帥了。男人年輕時能靠臉,四爺二十幾歲的臉,三十歲的氣質,還帶點小野心的樣子,真讓人著迷。
他被看著能不知道?低頭輕聲笑道:“看什麼?”
李薇想起以前在李家時,跟額娘說起將來還拿阿瑪開過玩笑,聽他問就說:“以前我還跟我額娘說過,我額娘找著我阿瑪那樣的,我也要比著阿瑪找。我額娘還笑話我沒這運氣呢,誰知我的運氣比額娘還好。”
這馬屁拍得委婉,但依舊爽。
他樂了,道:“你阿瑪那樣的可不好找,這點爺要承認長得不如你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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