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九章 喜歡
鈕鈷祿氏早上起來後就有些坐臥不安。參花和橋香看這幾天太好,正打算把箱子裡的服拿出來曬曬,過了十五,天就一日日暖和起來了,別到了該換季的時候再手忙腳的。
屋裡地方小,箱子打開一摞摞服等抱出來瞬間就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鈕鈷祿氏也察覺自己在屋裡有些礙事,有心想幫把手吧,參花和橋香都趕道:“格格要是在屋裡待的悶了,不如去外頭轉轉?外面太好著呢,也沒風,曬曬暖和。”
鈕鈷祿氏猶豫半天,還是問計丫頭了,道:“你們說,我是不是可以去給側福晉請安了?”
進府的時候側福晉剛生完四阿哥在坐月子,完了又是過年。現在都過了十五了,進來兩個月還沒給側福晉磕頭呢。怎麼說都有點說不過去。
參花和橋香放下手裡的活,面面相覷。
側福晉是個什麼脾氣,外面說什麼的都有。不外乎兩個字:跋扈。
早先只生了二格格和弘昐阿哥時還,那時四爺還沒給請封。不過就已經誰都不搭理了。不是逢年過節都不朝福晉的正院去的,比先侍候四爺的宋格格,也不見多客氣。
等封了側福晉,更是不得了。逛個花園都能把汪格格給害得現在都沒落著見四爺一面,連累得跟汪格格住一個院的耿格格也沒了著落。幸好福晉大度,平常照顧得多,才沒人作踐們。
到鈕鈷祿格格進府時,側福晉正好揣著四阿哥,不知道在四爺面前灌了什麼迷魂湯,是不許人家進府。好容易四阿哥落地了,鈕鈷祿格格這才可憐的一頂小轎就抬了進來,連府戲都沒,就吃了一桌席。
可人家側福晉平常閑了,就府戲來解悶,聽說四爺還府戲的先生多寫幾出側福晉看的戲,免得舊戲看膩了不爽快。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參花和橋香在府裡聽慣了側福晉的赫赫威名,對自家格格那是恨不能側福晉貴人事忙,顧不上格格才好呢。所以眼見過了十五,兩人誰都沒提醒該去給側福晉磕頭請安的事。
鈕鈷祿氏見這兩人神不定,堅持道:“畢竟我是小的,進府以來誰都見了,就繞過側福晉也不合適。難免……被人說個怠慢。”
這話在理。參花和橋香互相看了一眼,參花道:“還是格格想的周全。格格是想今天就去?”
鈕鈷祿氏心裡也是打鼓,但這種事宜早不宜遲,於是就點點頭。
參花和橋香就放下手裡的活,先來打點格格。
先挑服,橋香在鈕鈷祿帶進來的和過年新做的服中間挑來挑去,最後出來一件很不起眼的秋香的棉袍道:“這件怎麼樣?”
參花著看看,說:“我看怎麼像是舊服?”
鈕鈷祿明白橋香的顧忌,忙道:“也不是舊的,料子是家裡存了幾年的,參選時做的,就上過一次。”
參花提起袍子細打量,道:“那就還。”穿舊服未免不夠恭敬。但打扮的鮮花柳一般就是缺心眼了。
穿好服梳好頭,參花拿著胭脂不知如何下手,為難道:“是上胭脂還是不上啊?”
橋香道:“上用一點,臉上用一點,再勾一勾眉。別的就不折騰了。”
終於打扮好了。鈕鈷祿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兩圈給兩個丫頭看,不安道:“這樣行嗎?”
參花和橋香都說:“行,格格,咱們就這麼去。”
於是參花留在屋裡,橋香陪著鈕鈷祿氏一起去東小院。一路上,橋香都在叮囑鈕鈷祿氏:“格格,要是側福晉心不好,千萬別頂,磕完頭請過安咱就回去。要是側福晉正忙著顧不上見咱們,那也是應該的,側福晉事多,難免沒功夫。”
鈕鈷祿氏說的更加不安,道:“你放心,我都知道。”
東小院裡,玉瓶侍候著柳嬤嬤給主子按。現在一大早,主子起來就到院子裡玩繩戲,跳夠兩百個再回屋,柳嬤嬤再給主子松松筋骨。
這一通完了才是用早膳。二格格早不跟主子一起用了,一早用完就跑前院去騎馬了。四爺要二格格多‘病’幾日,不許出去找直郡王家的大格格玩,可又怕悶了,就說下午弘昐他們去騎馬,上午校場是空的,二格格可以去。
雖然只是騎馬在校場裡繞圈子,二格格也樂意啊。
東小院裡就只剩下主子了。
侍候完早膳,人把膳盒送回膳房,就見玉盞過來道:“鈕鈷祿格格來給主子請安磕頭了。”
玉瓶沒好氣道:“天兒這麼好,幹點什麼不行?偏要來給主子添堵……我還沒顧上跟主子提的事呢。”
玉盞為人溫吞,和稀泥道:“不來也不行。這都過了十五了,前面還能說主子沒空事多,現在閑下來了再不來,就該是的錯了。”
玉瓶深深歎了一口,兩手一攤,道:“你說我怎麼辦?主子那邊怎麼說?”
玉盞道:“總要說的。”停了停,小聲說:“這位進來時咱們主子爺還特意去喝了杯酒呢。我覺得只怕不能像汪格格和耿格格似的那麼晾著。”
玉瓶怎麼會想不到?
為難半天還是跺跺腳進屋了。
小心翼翼的先給李薇換了碗茶,拆地雷似的架勢人看了好笑。李薇就好奇的問:“什麼為難事不敢跟我說啊?”
玉瓶呵呵陪笑,道:“主子,您先平平氣,這……確實是有件事,就是之前您坐月子,主子爺待不告訴您那些七八糟的雜事。”
能四爺吩咐的,肯定不會是小事。
李薇的臉就沉下來了,玉瓶好懸沒跪下,頭都不敢抬的小聲說:“去年十月初四的時候,鈕鈷祿格格讓抬進來了。”
半晌,李薇才道:“哦……”
不是個人開心的事,但當時四爺能將的戲言當真,著不人家進府已經夠可以了。論起來是對不住人家。何況當時大概真是腦子進水,現在去跟四爺提這個,都開不了口。
懷孩子時真有種全天下都該寵著的覺啊……
幸好生完了就恢復理智了。
見玉瓶還低頭站著,不好意思了,語道:“這也是應該的,你不必這樣。”
玉瓶還不敢抬頭,繼續說:“鈕鈷祿格格就在外頭……來給主子請安磕頭……”
原來如此。
有了剛才的鋪墊,再聽這個消息就不那麼難以接了。而且,李薇想想,人家鈕鈷祿氏也是了無妄之災的。
道:“那就請進來吧。”
玉瓶趕玉盞去請人進來,回來李薇還吩咐準備禮:“厚三分吧,也是我對不起。”
玉瓶可不依,連忙道:“這話怎麼說?主子是誰?是誰?在主子跟前要跪著,哪兒有跟主子強的道理?”
“話不是這麼說的。”李薇歎了口氣。
尼瑪鈕鈷祿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想裝不知道都不行。誰生了大名鼎鼎的弘曆呢?對福晉還能淡然之,未嘗不是因為算是命運的失敗者。
雖然穿來後到森嚴的階級差別才對福晉有了天敵的覺。但就像四爺必定會登基一樣,鈕鈷祿會不會生弘曆?生了弘曆會不會登基?
問題是搞不清弘曆是怎麼打敗四爺的其他兒子當皇帝的,說不定是這小子天生就加滿了皇權的技能點,人一見就驚為天人,從康熙到雍正都在他面前自愧不如。
李薇對乾隆總有這種詭異的印象,也不知從何而來。
反正就是他是天生的皇帝,康熙爺一見他就喜歡,立雍正就是因為看好他。
當年貌似是在歷史書上還是哪裡看到這個結論時還覺得康熙爺好有眼!乾隆帝真是……是金子必須要發啊!
不過現在四爺在眼前著,相信四爺這麼大個人了,還要靠一個不知道是幾歲的孩子在康熙面前定下皇位……這也太扯了吧!
雖然不知道康熙見的是幾歲的乾隆,不過肯定就是小學左右的歲數吧?一個小學生相信他未來能夠治理好中國?他就真是智商一百八,那還是太兒戲了啊。
但不管怎麼說,鈕鈷祿氏是未來的乾隆媽是不爭的事實。
長大後穿越再長大一回的李薇從另一方面考慮,乾隆登基除了天命所歸論外,起決定作用的肯定在別的方面。
要麼是鈕鈷祿氏心機城府特強,要麼是乾隆帝從小天賦異秉,無師自通爭權奪利。
但前提必須是擋在乾隆前面的諸位阿哥紛紛落馬,才得到他。
李薇指一算,呵呵……生的三個阿哥全排在乾隆前頭。
這才天敵呢。
外面,鈕鈷祿氏與橋香站在東小院裡已經等了有小一刻了,太再大也兩人膽。
橋香小聲道:“格格,咱們不著急。要是側福晉沒空見咱們,咱們就先回去改日再來。”
話音剛落,玉盞來請鈕鈷祿氏進去了。橋香被留在了屋外,幾步跟到臺階前,到底不敢上去。屋門前站著的丫頭跟一般服,卻只能站在屋外打簾子,這橋香不免有些心怯。
屋裡,李薇正準備好迎接乾隆媽,誰知進來了一個看著像初中生的小孩,臉還沒長開,圓圓的臉,長得倒大方。
跟著玉盞進來,規規矩矩的在離三步遠的地方跪下磕了個頭,恭敬道:“妾鈕鈷祿氏叩請側福晉萬福金安。”
“起吧。”李薇呼的松了口氣。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有信心了。
這不是歷史,而是的現實。在這個孩面前,占儘先機。要真是這樣還被比下去,李薇真覺得自己是人頭豬腦,白活了兩輩子。
給自信的不是別人,就是四爺。不相信到了今天,四爺還會拋棄。如果今後真有那麼一天,四爺立了鈕鈷祿氏的兒子為帝,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要把這個原因找出來,然後掐死在搖籃裡!
平靜下來的李薇笑盈盈的鈕鈷祿氏坐到邊來,仔細打量後更放心了。
嘿嘿嘿沒有漂亮!
就算現在重略超標,但也能自豪的說,比起鈕鈷祿氏,充滿了人味兒。
當然,鈕鈷祿的年輕還是給了一點力。
只好努力保持魅力了。人年輕有年輕的好,有的魅力。今後的努力方向就是這個了。
與鈕鈷祿聊了三五句,李薇自覺已經夠和氣了,就端茶送客。
鈕鈷祿都不知道自己在側福晉那裡說了什麼,直到出了東小院好久才慢慢清醒過來。可回到武格格那裡後,就發愁了。
參花已經把屋裡收拾得差不多了,可見到橋香抱回來的東西後,嚇了一跳道:“這都是側福晉賞的?”
李薇說加三,玉瓶也不可惜東西,比著以前給汪格格和耿格格的加了三。結果四匹料子,兩對鐲子,四釵,一盒十二支四時花簪。
這禮太厚了!
鈕鈷祿氏參花和橋香趕把禮清點後收起來,然後把冊子拿來看。剛進府,冊子只記了寥寥的幾頁。可頭一頁就是福晉賞的。
四匹料子,一對青玉鐲子,一對八寶金鐲,一對玲瓏銀鐲。四釵,一對燕的一對蝴蝶的,都是好兆頭的。一對玉佩,麒麟送子和五福捧壽。另有六花簪。
福晉與側福晉的東西幾乎要打平了。
鈕鈷祿氏被這兩位主子賞的東西折磨的一夜沒睡好,只擔心一樣,要是福晉和側福晉真的在打擂臺,拿較勁怎麼辦?
另一邊,福晉也得知鈕鈷祿氏去向側福晉請安,然後得側福晉厚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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