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認為明湛在惡心他這方面,非常之有天分。
自從明湛開口吐了倆字出來,這小子在鎮南王府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連他遠在帝都而消息靈通的皇兄都幾番差人送藥材送大夫送吃的送用的。好像明湛在他這兒挨凍百般待一般,百般關切仿佛自己是明湛的親爹。
景乾種種舉令明湛的親爹景南大為不滿,讓明湛寫了謝表婉約的提醒他哥一句:帝都離雲南路遠迢迢,何苦勞民傷財來著。
景乾倒是聽了,不再送東西,他改為與明湛通信了。倆人還寫的有滋有味兒。
酸的景南直反胃。
譬如這一封明湛寫給景乾的信。
親而偉大的皇伯父:(只這稱呼就讓景南想出去吐一回)
見信安。
現在我說話很流利了,多虧了阿寧的辦法,我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大聲念書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不過阿寧說我聲音很難聽,像鴨子。阿寧說話真是刻薄,他不就長的好看麼。
我又長了個子,以前的服穿的有些短了,重新裁了新。阿寧誇我眼睛變大了,其實是我瘦了,臉小了一圈兒。我跟阿寧講,他還不信,給他我腰量一下,他仍然,後來,找出我以前用的腰帶一比就知道了,腰細了一寸呢。
現在父王讓我每天去議政廳學著當差,議政廳的飯很難吃,我想從府裡帶,結果被罵紈絝。我覺得自己是被生生瘦的。
落款:您可憐的被瘦的侄子明湛。
景南真想把信摔回明湛的臉上,這個混帳東西,屁大事兒也值得往上寫,不知道“丟人”倆字怎麼念的。
忍一口氣,景南拆開另外一封。雲南到帝都路途遙遠,也不是天天有快馬去帝都,明湛每半個月才送一次信,不過好像他跟景乾關系真是不賴,一次就有十來封。
景南很有些好奇心,便不客氣的拆閱。
開頭還是一樣。景南稍稍有些惡。
親而偉大的皇伯父:
見信安。
今天天氣很好,我穿了件淺紫的袍子,袖口領口和腰帶嵌著黑鑲邊兒,鑲邊兒上繡著纏枝蓮花。我穿上後,他們都誇我俊俏來著。
嘻,這是頭一回聽有人說我俊俏。
以前人們都誇我福態。
我照鏡子時也覺得比以前好看了,不過很可惜,中不足額頭上發了顆紅的痘痘兒,醫開了些去火的湯藥。
其實我覺得雖然發了痘痘,照鏡子時也不覺得醜……
接下來便是通篇討論臉上痘痘的廢話,景南捺著滿肚子惡心,瞅一眼手邊兒的信,還有七八封的樣子,看吧,胃裡難。不看吧,又擔心明湛胡寫一氣,丟他臉面。
一時間,煩惱非常。
當然,明湛的信中無涉機,就是囉裡八嗦的家長裡短。所以,景南還不能阻止他寫信的行為。
更讓人無力的是,他的皇兄似乎很喜歡明湛這些嘰嘰歪歪的信,每封都回,還附加點評。
譬如:
景乾的回信是這樣寫的。
親而可的小寶貝明湛:(景南死的心都有了,這不是他親哥吧,給啥不幹淨的東西附了吧?還小寶貝?呸!)
來信已收到。
據考證,漆封曾被人過,當然,朕以為,除了你父王,也沒人有這個膽子了。以後,你寫了信先給他看過,再上漆封,省得他疑神疑鬼。唉,景南就是這個病,朕也沒法子。
帝都已是深秋,石榴院的石榴了,朕命他們給你捎了幾個去。那兩株石榴也有些年頭兒,挑了好的,不比進上的差,朕嘗過,覺得更加甜些。
你吃吃看。如果覺得味兒好,再跟朕說。(切,我兒子八百輩子沒見過石榴啊。)
自你走後,朕覺得冷清許多。(撇,莫非皇宮裡都是死人來著,冷清!哼!冷清?)
天漸漸冷了,欽天監說過幾日會有初雪。朕想,今年冬天沒人陪朕吃烤串和熱鍋子了。(景南再撇,這話說的,滿皇宮的人,您老發個話兒,誰不是屁顛兒顛兒的上前伺候。做皇帝的人,竟然能說出這種酸話來,還不人活了。)繼續看。
明湛,你年紀漸長,景南必定會命你議政。不過,你子太擰,他必定要給你幾次下馬威殺殺你的子,罵你紈絝,算是輕的。(本來父子關系就芨芨可危了,哪裡還架得住人挑撥喲。)
你父王面心,你不要放在心上。議政廳的飯菜不好吃,就讓家裡的小廚房做了給你送去,不要明著紮你父王的眼,暗裡小心些,誰還會告你狀不?(還給出餿主意!景南吐的心都有了,怪不得明湛去了帝都,越發狡黠了呢。敢這就是前因哪……)
聽你說如今都瘦了,朕十分心疼,想你在帝都五年都是白胖可的模樣,今只在雲南五個月,便已是瘦骨支離,是否有不痛快之事在信中不方便與朕說,其實朕也能猜到七八分。(妄想癥患者。)
罷了,你只需再忍幾月,明年是你皇祖母六十大壽,你父王定會進京為太後祝壽。你來了,朕必不讓你回去,讓廚好生為你調補。至於其他,你不必擔心,朕只你一個嫡親侄兒,定不讓你吃虧就是。
(景南幾乎想“呸”一聲了,這是啥意思,明湛嘰嘰歪歪的幾封信,他哥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這親爹可還沒發話呢!哼,明擺著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景南把景乾給明湛的信通通看過後,焦慮了。
他與景乾是同胞兄弟,當年倆人一起把戾太子推下臺,一個正位龍椅,一個雲南稱王,對彼此的了解不是一般的深。
首先,他哥肯花廢時間回明湛這些著三不著兩的信就著詭異,無利不早起的人,再怎麼變,也不會忽然之間變一聖人。
明湛這小子,與虎謀皮、火中取栗的事都敢幹,哼,看什麼時候燙了他那膽大包天的賤爪子,才算得了教訓呢。
小子,這就不訴苦了吧。得,這回可不要怪別人了,賤的好,帝都住著去吧。
你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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