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家難當。”阮鴻飛道,“若風調雨順國庫充盈,想來他也舍不得禪位呢。”
明湛輕聲道,“就算再加上我心頭想的這一筆,攏共不過幾百萬就頂天了。希能頂一時之力挨到夏收。”
“真是小家子氣,與其在這兒犯難,用我的銀子能燙了你的手還是怎滴?”阮鴻飛頂瞧不上明湛這種一邊擺個清高臉“我死都不用你銀子啥啥地”,一邊又不停訴苦“快窮死喝西北風啥啥地”,真一個不實誠。
明湛吞吞吐吐地絞手指,“你本來就不願意讓我在上頭,我要使了你的銀子,這輩子都翻不了了。”
阮鴻飛臉一暗,歎道,“並非我不願你在上面,先不說你的技。你也知道我年歲比你大,子自然不如你的韌,再者,我經過廢太子之事,也的確不想居於人下。”清湛的雙眸明湛的眼睛,阮鴻飛輕聲問,“你自己著脯說,你這樣死求白賴的想在上面,是不願吃虧,還是你在上面真的比在下面得到的快多呢?”
攬住明湛的肩,阮鴻飛聲問,“再說這件事同我想幫你有什麼關聯呢?你這樣為難,我有幫你的能力,自然是想幫你一把的。你卻屢屢拒絕,這是拿我當外人嗎?”
“我可沒這個意思。”明湛急忙否認,枕著阮鴻飛的肩胛說,“雖然說你的就是我的,可男人哪有用老婆嫁妝的道理呢。用了難免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阮鴻飛古怪的盯著明湛看了許久,他真是不明白明湛是據什麼把自己定義為丈夫那一方的。明湛一臉為難,歎道,“既然你一定要給我銀子使……”
“算了,你還是自己琢磨錢吧。”阮鴻飛打斷明湛的話,“我也不能不諒你的心吶,銀子事就當我沒提過。”
明湛的覺就如同自己剛張,嗓子眼兒就給人塞了個發面大饅頭進去,險些把他噎個跟頭!這!這人變的可真快吶!那個,那個……他就想虛客氣幾句話……你怎麼就把我的客套當真了呢……
咂咂,明湛想著怎麼把說出去的話再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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