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妃了額頭,嗔地看了肅王一眼,“王爺知道我笨,還不快些幫我解。你們男人心里這些彎彎繞繞的比人還多,我就算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肅王笑著搖了搖頭,對肅王妃解釋道:“你以為李毓不想回京嗎?他若是甘愿一輩子留在東臨,父皇又何須忌憚他?東臨那邊,他已經收攏了他能收攏的力量,有個賀烈在,他再想擴大勢力是不可能了。倒是京城這邊……當初可是還有不老晉王留下的人脈,他又豈能甘心放棄?事到如今,倒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回京城來攪風云。”
“他就不怕死嗎?京城可不是東臨。”
肅王不以為意,“富貴險中求,在他這個位置不爭是個死,掙了也大不了是個死?”
肅王說到這里,垂眸看著手中的茶杯,怔怔地不知在想什麼。
肅王妃也沉默了下來,覬覦皇位的又豈止一個李毓?誰不是富貴險中求呢。不過比李毓好的是,他們為皇子,更加名正言順。
皇宮里,這會兒承恩候夫婦已經奉旨來到了皇后的栩宮。
等他們行完禮、賜了座之后,皇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天承帝,說了李毓求娶賀林晚的事。
承恩候愣了愣,有些沒弄明白,不是說要嫁去大驥國嗎?怎麼又來了個衡王世子?
承恩候夫人魏氏比承恩候清醒多了,肅王妃都能想清楚的事怎麼會想不明白,震驚之下,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皇后下首的賀林晚。
“陛下與娘娘的意思是?”魏氏謹慎地問,想試探一下有沒有回絕的余地。
皇后又看了天承帝一眼,開口想說什麼,天承帝卻直接道:“朕覺得這樁婚事倒是不錯,承恩候覺得呢?”
承恩候半點猶豫也沒有,立即恭敬地道:“臣聽陛下的,陛下覺得合適,那想必定然是合適的。”
魏氏臉上的表差點沒控制住。
天承帝卻對承恩候的反應十分滿意,點了點頭,“既然承恩候也覺得合適,那……”
魏氏忍不住開口,“陛下……”
天承帝和承恩候都向魏氏看了過來,天承帝的目帶著威,承恩候則是面怒意和焦急,生怕魏氏開口拒絕惹怒了君王,連累他。
魏氏剛剛完全是下意識開口,不想讓孫剛逃出一個火坑又要下一個。但是沖完了之后,對上天承帝的目,又立即清醒了過來,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一直垂著眼眸的賀林晚抬頭,沖著魏氏搖了搖頭,然后對天承帝和皇后行禮道:“祖母與臣一樣,愿一切聽從陛下與娘娘的安排。”
天承帝這才笑了,又看向魏氏,“承恩候夫人?”
魏氏低頭,“臣婦剛才只是有些舍不得孫,一時失儀,還請陛下和娘娘恕罪。”
皇后很是理解魏氏的心,連忙笑著打圓場,“這也是人之常,何罪之有?”
天承帝此刻心好,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此事就定下了。朕會給衡王世子和賀林晚下旨賜婚。皇后,你多給這丫頭些賞賜當嫁妝。另外,衡王世子雖被貶,但怎麼說也是親王嫡長孫,你們兩家既然結親,那賀家也算是朕的親戚了,朕當給賀家加些恩典才是。”
承恩候眼睛一亮,沒想到他剛升了爵位陛下又要加恩,這回不會是給他個實職位吧?
承恩候頓時激地語無倫次,“臣,謝、謝謝陛下恩典。”
天承帝笑著問:“你們府上想要個什麼恩典?”
承恩候紅滿面,正想開口要個什麼職才好,魏氏卻開口道:“多謝陛下恩典,臣婦這孫自都是臣婦的兒子和兒媳親自教導的,臣婦與侯爺實在是沒有費過太多心思,且臣婦與侯爺上回已經過一次恩了,這回陛下若是要賞,不如就賞臣婦的兒子與兒媳吧。 ”
承恩候原本興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他連忙看向天承帝,希天承帝不要在意魏氏一個婦道人家的話。
不想天承帝想了想,卻是笑著點頭,“賀指揮使是朕的將,自然該賞!這樣吧,朕下旨就升他為都指揮史,有統領東臨兵馬之權。”
魏氏和賀林晚連忙謝恩,起后對視了一眼。
魏氏此刻很是驚訝。都指揮史乃是正二品職,與布政使,按察使一樣都是封疆大吏,以賀烈的年紀和功勛要坐上這個位置還是稍有些底氣不足的。沒想到天承帝給賀烈升職一升就直接從正三品升到了正二品,要知道位越高就越難往上走,有些人幾十年經營下來也未必會有賀烈這樣的運道。
賀林晚卻知道,天承帝讓賀烈做都指揮使統領東臨兵馬是為了制李毓的勢力。上一任東臨都指揮使還是李毓的外祖父羅老將軍。
老將軍死后,天承帝不愿意再出一個羅老將軍這樣的將領,他不想將兵力集于外人之手威脅自己的皇位,便將都指揮使這一職位空置了。誰知道現在為了對抗李毓,又把賀烈提了上來。
承恩候聽到兒子高升了卻不見歡,反而不甘心地想,若是給的自己職,那該是何等的風!這麼想著,他就尤恨攪合他好事的魏氏,忍不住狠瞪了一眼。
魏氏察覺到承恩候的目,一臉擔心地道:“侯爺,您眼睛怎麼筋了?是眼疾又患了嗎?”
承恩候:“……”
天承帝順口問了一句,“承恩候患有眼疾?”
魏氏恭敬地道:“侯爺總是時不時紅眼,大夫說是年紀大了,不宜過度勞,休息休息就好了。”
天承帝事都解決了,打算走了,也沒心思理會承恩候如何,便點了點頭,“那就早些回去歇著吧。”
承恩候心里氣得要死,可是對著天承帝卻什麼也不敢說,只能憋屈地謝恩。
天承帝走了,賀家祖孫三人也告退離宮。
皇宮另一邊,寧易也得知了賀林晚要被皇帝賜婚給李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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