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鐸並不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但在遊元面前總有說不完的話。等到古窯址的現場發掘工作結束之後,池木鐸藉口協助當地博館進行整理工作,仍然賴在景德鎮沒走,有空就去找遊元,似乎一天見不到心裡就覺缺了點什麼。
遊元一開始並沒有多想,也很喜歡與池木鐸在一起流,但是過了一個多月漸漸的察覺到不對勁了,這位年輕有爲的帥哥對自己的態度過於熱了,顯然已經超過了一般朋友間的。卻猶豫退了,不敢多想進一步的發展,覺得兩人之間有點不太可能。
恰在此時,池木鐸的單位一再催促他回去,他終於收拾東西走了。遊元鬆了一口氣同時又莫名的覺到失落,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於是辭職回到了家鄉。在景德鎮打工本就是爲了學習當地的傳統工藝,既不是想掙錢也沒打算久留。
本以爲這段往已經過去,就像一枚石子投湖心,漣漪慢慢消失。不料轉過年來的大年初一,到白馬驛遊家拜年的第一個客人是位高大帥氣文質彬彬的青年男子,提著價值不菲的禮,自稱是河南省考古所的研究員池木鐸,曾經在景德鎮聽遊元提起過遊祖銘,特意來拜訪這位民間工藝大師,有很多專業問題想請教。
遊家可是一窩子人,一眼就看出池木鐸是衝誰來的。從莫四姑到小弟遊方全被驚了,對來客表現出極大的熱,迎進家中好生招待,拉著手嘮家常親熱的不得了。莫四姑在背地裡甚至給冊門祖師爺太史公燒了好幾柱高香。
遊元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位找上門的貴客,見面說話時總有些躲躲閃閃。遊家的親友們著急了,私下裡番勸說一定要抓住這個男人,如果錯過了,那簡直就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社會對不起政府對不起祖師爺對不起衆鄉親云云。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