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舞就不理解一下，他到底有多難呢？琰冰有些煩躁的腦袋。

而這時候，長公主真的進宮去了。

長公主一直是衍帝的左膀右臂，所以當進宮哭訴的時候，衍帝一聽，對舞的印象就很不好了，連帶著對家也是越發不喜。

“家越發大膽了，對皇族也是越發不敬了。”長公主給衍帝下眼藥。

衍帝雙手付在後，冷冷哼了一聲：“你這位駙馬竟被家打出來，可見他的實力也不怎麼樣。”

琰冰被舞踹出家的事，他自然是下了口令，讓人不得提起的，所以長公主隻知道他被家打出來，卻不知道是被舞。

就算知道了，也是不信的。

“還有這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衍帝瞥了長公主一眼：“你預備如何做？”

長公主道：“寧兒的病需要用到那小七，不過聽說舞有凰神……”

“凰神？當年……他的凰神？”衍帝明顯一愣。

長公主心中暗暗得意，但麵上卻不顯，慢慢點頭：“是的，就是當初牧九州的凰神。”

牧九州其實一直以來都是花名，他真正的姓氏，和大衍帝同一個姓氏，上。

不過他們寧願稱牧九州，也不想稱他另外一個名字。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灰飛煙滅了嗎？怎麼凰神……”衍帝眼眸微微瞇起，“當年朕親眼……”

長公主搖頭：“這舞的凰神不知和牧九州有沒有關係，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關係的……”

衍帝眸卻越發凝重。

長公主道：“而且這次皇朝路，牧神殿並不曾出現將接走，可見和牧九州未必有關係。”

衍帝卻擺擺手：“未必，未必……”

在衍帝喃喃自語的時候，長公主低垂的麵容上，角微微上揚。

知道衍帝這輩子最忌憚的人就是牧九州，但凡誰和牧九州聯在一起，他便視為畢生仇敵，牧九州已經不見，牧神殿已經如此低調，他卻依舊視為眼中釘中刺，可見當年牧九州給他留下何等的影。

所以但凡將舞和牧九州聯係在一塊，衍帝就恨不得將舞殺之而後快。

果然——

衍帝看了長公主一眼，眉頭蹙：“你去查清楚，那舞和牧九州是否真的有關係，若當真有關，殺了便是。”

長公主遲疑：“那可舞天賦不弱，不，應該說天賦絕佳……臣妹手中的人怕是奈何不了……”

衍帝眸中浮現一抹忌憚之：“現如今已經如此厲害了？！”

長公主點頭：“至是靈皇境三星了。”

衍帝道：“靈皇境三星吧，以的年紀來說確實是絕頂天才了，讓這樣的天才長起來，即便和牧九州無關，但畢竟有一半家脈，家……”

衍帝沉半許，吩咐長公主：“你直接下手吧。”

長公主似出驚訝之：“皇兄，牧九州……”

衍帝擺手：“不管和牧九州有無關係，憑是家脈，就足矣，趁著還未長，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