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顧筱筱都在《雪狐》劇組裡拍戲。
施悅總覺得顧筱筱的神有點不太好。
所以在今兒的午休之時,施悅還是沒忍住道:「筱筱,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之前你和李濃濃的舞臺劇,幾乎就是以玩笑告終了。
對方後續也沒有和你對著幹了,那個所謂的金盛影後的黑幕也不了了之了,應該不會讓你很煩心了吧?」
顧筱筱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神本來在發獃,聞聲眉間微,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是因為得癌癥了,所以才天天顯得很沒神!」
施悅霎時大驚失:「怎麼會這樣?你得了什麼癌??」
顧筱筱痛心疾首的閉了閉眸子:「懶癌晚期!」
施悅:「……」
覺得筱筱還能開玩笑,就說明沒啥事了!
顧筱筱看著施悅哭笑不得的走開,頓時雙眸微垂,臉上的神也緩緩消散,歸於平靜。
林湘死了,尼克那邊肯定是要有作的,而這邊,除了拍戲之外,幾天後就要去國外了,需要去試鏡。
雖說傅璟言已經派人保護了,但是自己也不能放鬆警惕。
想到這,顧筱筱打了個電話出去。
顧玲玲接起後狐疑道:「顧筱筱,怎麼了?」
顧筱筱沉默了片刻,輕聲問道:「金貴貴現在怎麼樣了?」
顧玲玲道:「你說你那個朋友啊,當時被救出來後就被安排出國了,想和你道別來著,但是傅璟言沒讓和你見麵,你們最好不要在聯絡或者見麵,金貴貴才安全!」
顧筱筱點了點頭:「我知道,金貴貴現在生活怎麼樣?」
「放心,你那個朋友本就是學霸,被安排的那個學校隻要學習好就會有很富的獎學金,生活吃穿是不用愁的,我們這邊給安排了個房子,剩下的,就靠自己打拚了。」
顧筱筱聞聲輕笑道:「看來你現在是完全適應離那個地方的生活了啊,把我們都當自己人了。」
顧玲玲似乎被噎了一下,語氣有點彆扭:「我隻是知恩圖報而已,我現在隻要能好好活著就可以了,其他……就不求了。」
顧筱筱沉默了一會,輕聲道:「未來你會越來越好的,而且現在你在顧家,要小心不要被顧玲玲原本的父母給發現了。」
顧玲玲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些你老公都是安排好的,而且顧家我一直在盯著,顧嶺最近一直很安分,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準備幹什麼壞事。
但是後來我瞭解到,這是因為他的兒子,那個顧世元的,不知道和顧嶺說了什麼,顧嶺就變了,變得頹廢,而且看到你爸爸就躲。
說來好笑,顧世元明明是顧嶺的兒子,但是他天就是和你爸爸混在一起,在我看來,顧世元更像是你爸爸的兒子。
反而你親哥哥,我看到顧亦寒竟然訓你爸爸的場景,這父子倆的形象都反過來了,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顧筱筱聽得哭笑不得。
隨即,顧玲玲就和顧筱筱說了很多顧家的趣事。
也讓顧筱筱知道,這個顧家,如果沒有厲爵辰他們的,在經歷過上次宴會後,估計就是被給震懾到了,所以一個個都安分的不可思議。
而現在所要解決的,就是尼克那些人了。
掛了電話,顧筱筱喝了口水,眉間沉靜。
顧玲玲現在變了不,似乎也因為離尼克他們後,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麼?
收工後,顧筱筱就再次去了白琛的研究所。
白琛照常給調配著藥劑。
顧筱筱坐在旁邊,雙手捧著下,雙眸有點出神,片刻,輕聲道:「小天使,你知道你自己存在於世的意義是什麼嗎?」
白琛眨著澄澈眸子,似乎想了想:「救人。」
顧筱筱轉頭看著他,彎了彎眉眼:「救哪個人?」
白琛:「救你。」
顧筱筱微微一頓,片刻,便懶散的趴在了桌子上,將臉埋在了臂彎裡,輕笑道:「果然啊。」
白琛一臉呆萌,安靜的看了一會,便繼續搗鼓著藥劑。
顧筱筱神思微微飄遠,雖然這隻是猜測,但是卻也能有點預。
小天使被傅璟言製造出來,其實就是為了的基因問題。
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工程,估計花費了很久很久。
所有人都在為了保護而努力啊……
「你怎麼了?」
顧筱筱微微抬眸,見白琛似乎有點擔憂的看著:「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顧筱筱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在想,為什麼人類可以因為一些不存在的傳聞而做出那麼瘋狂的事呢?」
白琛眨眨眸子:「因為在乎,因為喜歡,因為沒得到,理由很多,其實隻是求而不得。」
顧筱筱微微一怔,突然低笑道:「執念麼?那我就能理解了。」
傅璟言對,也是一種執念,但是這執念裡卻是包含著意的。
如果沒有上傅璟言,那麼這樣的男人,會厭惡,會敬而遠之,甚至一輩子都不想遇到。
就像是尼克,為了長生不老一些扯淡的事,就瘋狂的做出那麼多駭人的事,不惜用人的基因去做實驗,偏偏信的卻是那些虛無縹緲的神話。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極端的人類存在呢?
白琛看著的模樣,似乎眼神空了一瞬,片刻,便道:「用一個比方,比如你的雙重人格,你當初在第二人格出來的時候,本就不知道第二人格到底會做什麼。
你的主人格完全控製不了,反而第二人格會時不時的讓你知道一些事。」
顧筱筱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說的有點深奧了。
白琛眨眨眸子:「再換個命題,為什麼人類會有人格分裂的癥狀呢?」
顧筱筱想了想:「因為**吧,比如我的是因為小時候到了嚴重的傷害,所以為了自我保護,而生出來的人格,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白琛:「是的,這就是你的**,而同樣,有些人也可以因為**而做出很多常人無法想象到事,就像是人格分裂,幾乎所有人都會以為這是一種病。
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去在乎你是不是因為到傷害,而導致的這一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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