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疑的看著傅言,不是沒想過直接閹割了楚雲涯,但-唯一在意的是爹會接不了。
畢竟,養這麼大一個兒子,為的就是傳宗接代。
這特麼,眼看著要熬出頭了,突然變太監了,一不小心氣崩潰了怎麼辦。
傅言清雋的麵上笑意更深,他的容貌並不像容景深那般妖孽邪氣,反而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書生卷氣。
與這種人談,會有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舒適。
“三小姐請放心,這事就包在小的上了。”
楚惜半信半疑的瞇著眸子,怎麼就覺得這貨.....就像他主人一樣不靠譜呢。
花雨看著他們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心裡越發不是個滋味,就不信了,長安城那麼大,就找不到大夫了!
剛想吩咐寒玉去找大夫,傅言便開口了,依舊是溫文儒雅的模樣,“二夫人,您剛剛說什麼來著?”
他無厘頭的話語,讓花雨一頭霧水,隨即意識到是這傢夥故意惹,不悅道,“怎麼著,你也想挑釁本夫人?”
“夫人誤會了。小的想了想,三小姐給的錢太了,還不夠小的來回坐轎子呢。
夫人若是能出兩倍,小的願意為小爺診治!”
“……”
花雨咬了咬紅,驕矜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想為雲涯診治!
本夫人還就偏偏不讓你進去!”
一個破大夫而已,還敢在麵前擺架子。
“小的名傅言,不是二夫人口中的東西。”
傅言?
就是長安城特別有名的傅神醫?
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即便是絕癥,到他那裡……也是藥到病除。
但,傅言這人極為貪財,若是診金不夠,即便是病人死在他麵前,他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花雨臉變化極大,水眸裡盡是驚訝。
原以為隻是個普通的大夫,卻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傅言。
態度也由一開始的厭惡變為了討好,簡直是180度大轉彎,“傅大夫……您請!”
傅言點點頭,提著藥箱進去了。
花雨則是將門關了起來,虎視眈眈的斜瞥著楚惜,“楚惜,不捨得花錢,是留不住人的。”
“……”
楚惜閉了閉眼,復而睜開,看都沒看,“哦。”
覺得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呆著難,索回去了。
—
暗房外。
南玨恭敬的朝行禮,“三小姐,您吩咐的事已經全部完了。”
即便是在門外,仍能聞到裡麵的腥味。
楚惜剛要進去,卻被人從背後拽住了手腕。
那力道很大,大的本掙不開。
尤其是,那清冽的味道,在濃稠的腥味中顯得異常好聞。
“裡麵那麼臟,你就這樣進去?”
楚惜低垂眼眸,看著男人如白玉般乾凈的手指,道,“裡麵還能比茅廁臟?”
屎都見過,裡麵不過就是有點罷了!
況且,之前都進去過了!
男人結了,手上力道未減半分,反而是將拉到了懷裡,漆黑如點墨的眸子凝視著他,語調亦是毋庸置疑的,“本王說了,不許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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