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重姬瞇了瞇眼,“我可沒聽說有什麼南臨使臣造訪啊—這人,是不是混進宮裡的刺客啊?“
“重姬姑娘說的是!
咱們哥倆剛剛見這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拉下去嚴刑拷打,問一番好了。”
傅言特別想說話。
可一路上,怕傅言嘰嘰喳喳的個不停,那侍衛早已用帕子將他給捂起來了。他支支吾吾的掙紮著,卻隻能發出模糊的位元組,啥也聽不見,但幅度抖的大的。
有個侍衛踹了他肚子一腳,道,“呔,這還不老實!”
傅言又一次的被拉了出去。
他力的想要留在這裡,使盡解數終於將裡的帕子給吐了出去,大聲的哀嚎,“哎哎哎!我......我要見王後孃娘啊!你們別拽我了!我的服!靠!“
氣的他忍不住了口。
特別暴的被從門檻裡拉了出去,傅言屁都快被磨破了,就在他萬念俱灰之際,卻看見了從盡頭走來的重葵,他起初隻覺得悉,與記憶裡的那垂垂老矣的婦人印象漸漸重合。
他當初就懷疑,重葵是易容的。
他也顧不得形象了,大喊道,“重葵,重葵!”
“嘖?他認識重葵姑姑?”
那可是王後孃娘前的大紅人啊。
兩個侍衛鬱悶的停了下來,沒有再拉扯他了。
重葵自然也聽見了這豬聲,快速的走了過後,待看見地上角都被磨破的形象盡毀的男人之時,幽冷的眼裡瞬間閃過一詫異。
“重葵姑姑,這人.......您認識嗎?“
除了王後孃娘和公主殿下,他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就是重葵了。
這會,看見重葵都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多和說幾句話纔好。
重葵居高臨下的看著傅言,手不自的上自己的臉蛋,確認自己沒有帶那張老嫗的麵之後,覺得更奇怪了,記得自己並沒有在傅言麵前展真實麵容啊。
為什麼,傅言會認出?
難道傅言那時早知份?
卻沒有拆穿?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傅言眼神閃了閃,道,“你.....你應該是我認識的那個重葵吧?“
得了。
這還不確定呢。
重葵自問自己不是心地善良之人,問道,“兩位大哥,這人是誰?”
“是闖進宮的刺客,我們正要去嚴刑拷問呢。”
“我並不認識他。”
傅言一臉絕,想死的心都有了,“讓我見一見王後孃娘吧,我是王後孃孃的恩人哪!”
“嗬!果真是刺客!竟開始套近乎了!”
傅言又一次的被拖走。
楚惜回來的時候,重葵還是將這事跟說了。
“傅言也來了南臨?”
對某個人的厭惡,也隻是針對罷了,傅言救過好幾次,自然不可能將怒火遷移到他人上。
“娘娘,咱們還管嗎?”
“你過去,讓人放了他吧。”
“娘娘,可是......“
“他確實對我有恩。”
“是,娘娘。”
重葵找到傅言這失蹤人口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這大冬天的,傅言渾,已經結起了冰,他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將腦袋按進冰冷的湖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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