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已經接近崩潰呆滯的狀態。
眼神開始渙散。
重葵登時覺得有些驚悚,小跑過去,“停手,停手!”
“重葵姑姑,這刺客的很,我們還沒查出什麼呢!”
“行了行了,王後孃娘認識他,他不是刺客。”
他們這會鬆開了傅言,傅言整個人癱在了地上,冷的不停的抖著。
“難不還真如他所說,他是王後孃孃的救命恩人啊......那我們......“
“這不關你們的事,先將他抬......先抬到我那兒去吧,再請太醫來。”
這一看,就是被淩了好長時間。
都昏過去了。
容景深在竹淩軒中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傅言的訊息,他不免有些煩躁,對著秦風,道,“那小子,估計是迷路了,你去看看。”
“陛下,屬下也不認識這宮裡的路啊。”
兩人正談論著,門卻從外麵被踹了開來,白婧瑤笑嗬嗬的出現在門口,“陛下,真是許久未見啊。”
看見這人,容景深眉骨不自的跳了跳,”你來乾什麼?“
“本公主聽說,陛下來了南臨,貴客來此,本公主怎能不來看看。”
怪氣的語調。
容景深將手中的書給放了下來,道,“公主若是無事,便離開吧,朕還要養傷。”
“養傷。”白婧瑤反復念著這兩個字,未曾想到,容景深的速度竟然這麼的快,難道是已經預備好要回來將楚惜給搶走了嘛,皇兄單了那麼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
“陛下的傷似乎並不嚴重,還能支使傅言前去找皇嫂麻煩—四年不見,陛下怎的喜歡做起了夢?
破鏡重圓?
不存在的。”
“不,公主似乎無力乾預。”畢竟是被刺了個心涼,說不難是不可能的,楚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麼冷的天氣,這殿裡,竟連個暖爐都沒有。
被子也是輕薄的很。
又因為傷的緣故,他更覺得冷了。
“如今,境況相反了呢。”白婧瑤翹了起來,“當初,陛下仗勢欺人之時,可曾想過如今會落到這步田地?”
“朕從不去想虛妄之。”
“皇嫂於陛下來說,早已是虛妄之,陛下應該清楚。”白婧瑤垂眸低凝著他,倨傲的笑著,“陛下,何不如早些回北昭,也不用再逞這匹夫之勇。”
不得不說,的話是越來越刺耳了。
可男人近乎病態的承著,或許是,除了楚惜,他並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那些無關要的話語呢。
“你是替來當說客的?嗬,若是想和朕斷的清楚,讓親自來朕麵前。
秦風,送客。“
“南臨離北昭確實遠的,但我們南臨訊息並不閉塞,你既然早已廢了,如今又何須再找不痛快?”
他當初廢了楚惜......
隻是為了將那葬皇陵之中。
天青說,若是將那以皇後之儀葬陵寢之中,以龍氣滋養著,說不定......消失的那縷魂能夠重聚,終有一日,會重生。
如今想來,他完全是著了天青的道了。
不然,天青怎麼會那麼快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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