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海天市的世家大族,白家的家主是白爺爺。
白爺爺有三個孩子,長子也就是白浩然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白浩然是被母親帶大的。
白爺爺特別喜歡自己這個長子,早都傳下話來,要把家業傳給白浩然繼承,因為他是長子的唯一脈,又是家裡的嫡孫。
前不久白浩然十八歲生日,按照白爺爺早先就規劃好的,他將在白浩然人的這一天,送給白浩然一份重要的禮。
白浩然聽媽媽說過,他如果能夠得到這件東西,就相當於得到了爺爺的承認,能夠繼承下一任白家家主的地位。
所以白浩然很是興,也非常期待,沒想到到了那一天,等待白浩然的卻是失和辱。
白爺爺在給白浩然禮之前向他出了手,讓白浩然把信拿出來。
什麼是信?可憐的白浩然從來不知道還有這件東西,他把求助的目看向自己的母親。
白夫人見多識廣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是鎮定笑瞇瞇的告訴爺爺,因為白浩然是男孩,所以從小沒有佩戴項鏈的習慣,會回家去把項鏈給白浩然拿過來。
白爺爺剛纔看到白浩然沒有辦法出信,臉已經變得黑沉,聽了白夫人的解釋之後才略微平靜下來。
白浩然不由得有些埋怨母親,他想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母親多也該給自己個底兒纔是,然而母親卻從未說過此事,這才導致今天他在大家麵前如此丟臉。
白夫人的意思還想拖延一下等到舉行儀式,然後再去找項鏈拿給爺爺,可是爺爺卻不答應,非要白夫人現在就出項鏈。
白夫人沒辦法,隻好回去找項鏈,過了很久纔回來,臉灰白的告訴爺爺說項鏈丟了。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白浩然的生日宴會變了一場災難,爺爺大發雷霆指責白浩然母子兩個人不盡心,竟然會失如此重要的信。白爺爺說如果找不到項鏈,那麼原定給白浩然的東西就要取消了。
白浩然實在想不通,他回到家裡也是一個勁兒的追問母親項鏈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自己會沒有這東西,可是回答他的卻是白夫人的哭泣。
到底是生養自己的母親,白浩然儘管很著急卻也知道,不能因為這個項鏈兒得母親如此傷心,所以他才耐著子忍了下來。
等到白夫人緒平復之後,這才告訴白浩然項鏈是爺爺多年以前給他父親的信,這個東西對於白家來說很重要。
然而在多年以前,白夫人夫妻兩個不小心把項鏈失在遙遠的北寧,現在想要找到項鏈,隻有再去一趟北寧了。
可是北寧市那麼大,該怎樣才能找到一個小小的項鏈呢?白浩然向母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白夫人給了他一個線索,那就是項鏈的圖形。
白浩然拿著這個圖形出發了,他本來就是瞎貓死耗子,卻沒有想到他剛把這個圖形拿出來在典當行打聽,就有人說自己是這項鏈兒的主人。
白浩然找到了項鏈兒,還沒來得及分辨真假,就又被他不小心丟掉了,白浩然這個時候才相信多年以前父親母親丟失項鏈,絕對不是故意的,出門在外實在是太容易掉東西了。
白浩然回家對母親說了這個況,母子兩個憾了很長時間,無奈這個時候家裡老爺子又在催促二人。
這一回老爺子態度更加蠻橫,直接告訴白浩然母子,如果找不回項鏈,他們兩個也不用留在白家了。
剛好白夫人在北寧市有個生意夥伴,母子二人商量一下,不辭辛苦直奔北寧,想要再次找回項鏈。
這一次除了項鏈兒的圖形,他們還多了一條線索,白浩然記憶的很清楚,當初賣給他項鏈的那個姑娘名南菱。
白浩然母子到底是大家族的人,見慣了各種鬼域伎倆,白浩然當初明明買到了項鏈,後來丟的很蹊蹺,他們兩個人就懷疑有可能是賣項鏈的南菱又把項鏈給了回去。
畢竟知道白浩然上有項鏈的人隻有南菱啊。
抱著這個想法,白家母子纔想著,到了北寧之後再打聽一下南菱。
南是個比較見的姓氏,再加上南菱歲數不大,是個妙齡,相信符合這個條件的人並不多,應該很好找,白浩然信心滿滿的等待著,媽媽的合作夥伴提供南菱的訊息。
然而那個合作夥伴,名耿坤的男人,卻總是推三阻四,說是人還沒有找到,這讓白浩然非常著急。
今天吃飯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人喝悶酒的蒙浩宇,剛好聽到蒙浩宇咕咕叨叨,提到姓南的人,他就起了好奇心坐下來追問一番,沒想到還真的被他搞到了有用的線索。
真是無巧不書,這個蒙浩宇不僅認識南菱,而且還是南菱的同學,趁著蒙浩宇喝醉,白浩然把南家的況全部套了出來。
南家就是個普通的工薪家庭,南玉平老實本分,趙彩慧人品低下是個胡鬧的社會底層人,據說鬧離婚還把自己鬧出了神問題。
至於南家的兩個兒,白浩然見過南菱,隻覺得輕浮狡詐又貪婪,一看就不討人喜歡。
白浩然就覺得南家人就像是東西的人家。
他覺得自己和母親懷疑的沒錯,這個南菱很有可能就是把項鏈賣給了他們之後,又施展手段了回去。
白浩然得到了這個訊息,立刻趕回飯店,跟白夫人商量起來。
沒想到白夫人聽白浩然仔細描述過南家的況之後,卻沒有他料想中的憤怒,反而眼中出迷茫,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
「媽,你在想什麼?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刻報警,請當地的警方幫我們協助調查一下這個南菱,我懷疑有問題!」白浩然聽爺爺說過當機立斷纔是做大事人的品質。
沒想到白夫人卻搖了搖頭,「孩子,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南菱的下落,最好是通過私下查訪的方式悄悄找一找項鏈,萬一報警驚了他們,他們把項鏈毀了可怎麼辦呢?」
白浩然聳然一驚,覺得母親說的非常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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