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耿坤就按照預定的計劃購買廠房,跟他合作的孟山沒想到耿坤真的不想要裝置,隻想要廠房,就提出裝置由自己購買。
耿坤立刻答應下來,跟孟山一起出手,接連吃下了好幾箇舊廠房,兩個人都覺得自己佔到了便宜。
在跟向罐頭廠簽合同的時候,得知對方出麵的將會是白老爺子的二兒子白東來,耿坤有意帶上了南溪。
除了在北寧飯店巧遇白浩然,南溪就沒有見過第二個白家人,耿坤這是製造機會,想讓南溪看看白家人,希能找出有用的線索。
可惜的是白浩然目前還沒有出師,隻是跟著老爺子學習,而他的母親夏雪麗主管的是鋼材化這一塊兒,所以南溪很難遇到這兩個人。
白東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兒港式打扮,戴著金邊兒眼鏡,頗有些大老闆的派頭。
因為耿坤跟孟山這段時間接連收購廠房,所以海天市這邊兒的商人都知道他的名字,覺得此人風頭甚健。
白東來也有結耿坤的心思,言談之中對耿坤非常客氣。
至於南溪卻沒有引起白東來的注意,因為現在海天市的風氣有點像香江,那邊的生意人出門都喜歡帶個年輕漂亮的書。
白東來還以為南溪也是耿坤的書呢。
簽合同的時候隻談生意,南溪本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
這讓南溪覺得很是沮喪,幾乎都要放棄繼續研究白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合同已經簽完,白東來站起來跟耿坤握手,
「耿老闆,你年有為,白某能夠認識你非常榮幸,家父年輕時跟北寧市有點兒淵源,他聽說你來自北寧市十分高興,想請你到家裡去做客,請你吃頓飯呀!」
耿坤正在發愁該怎樣接近白家,好儘快揭開白家的,聽到白東白這麼說,簡直是瞌睡天上給掉枕頭,立刻點頭接了白東來的邀請,
「我早就聽說了白老先生是海天市商界的泰山北鬥,正想去拜訪他老人家呢!」
於是白東來笑著定下了時間,「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晚上吧!」
白東來記一下了耿坤和南溪的地址,說到時候會派司機去接他們兩個人。
作為合作夥伴,孟山也得到了邀請。
這一次跟耿坤合作,孟山一共收購了三套生產裝置,他準備把這些生產裝置翻新一下,然後賣到地去,初步估算能賺一倍的錢,所以孟山也很高興。
孟山是個忠厚人兒,看到耿坤買了三套老舊廠房,一時半會兒賣不出去,心裡也為他著急,眼看著白東來走了,他就拍著耿坤的肩膀,推心置腹地對耿坤說,
「耿坤,咱們兩個合作多年了,這次做買賣你讓著我,我心裡有數,不過也不能讓你吃虧,這樣吧,我手上有一批電視機,都是原裝進口的,我現在把這批貨讓給你,你帶回北寧去,一轉手就能賺錢呀!」
耿坤搖了搖頭,「老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貨源不易,你還是自己做這樁買賣吧!」
這可不是耿坤不領,而是他認真思考過南溪所說的話,如果按照南溪的說法,接下來會出現地價飛漲,那麼孟山肯定會後悔當初沒有賣地。
要是耿坤現在佔了孟山的便宜,以後兩人就不好做朋友了。
孟山覺得耿坤是個老實人,一邊慨一邊拍著他的肩膀,「兄弟,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做生意遇到了你啊!」
南溪在一旁聽得心不已,不過手上的錢實在是太,別說是倒賣電視機了,就是買一臺彩電視機都有困難。
到了晚上赴宴的時候,耿坤拿了一盒老山參作為見麵禮。
北寧靠著延綿不斷的大新安嶺,老山參也算是當地特產了。
孟山告訴耿坤,白家沒有分家,白老爺子領著三個兒子都居住在大宅裡。
「海天市人都知道白家宅邸,他們家可是這兒名副其實的大戶,今兒要不是托你的福,我也不夠資格上門去他家做客呀!」孟山這樣說道。
孟山沒有瞎說,白家對耿坤很是重視,他們幾人到的時候,白東來早早就等在了門口。
一看到耿坤幾人前來,白東來,就熱的上前跟他們握手。
白家大宅跟街上常見到的那些小二樓不一樣,這是一所真正的洋房,牆壁全部漆白,門口有門廊,整個都是歐式風格。
南溪好奇地看著白家大宅,恨不得立刻就揭開這座大宅的。
白東來熱的領著他們進去,「我兄弟也是做生意的,可惜他今天有事,家裡隻有老爺子在!」
耿坤禮貌地笑了笑,「實在是打擾了!」
「耿老闆見外了,這邊請,」穿過巧的門廊,白東來把他們帶到了大廳之中,大廳裡邊早有一位老人在等著,這應該就是白家現任的家主白奇峰白老爺子了。
看到客人來了,白老爺子笑容可掬的站起,南溪一下子看清楚了白老爺子的臉,不由驚訝出聲,「咦,竟然是您老人家?」
這位白老爺子不是別人,正是南溪在火車上急治療過的白鬍子老頭!
白老爺子一連笑也僵在臉上,「唉,是你們呀……真是人生何不相逢呀,快坐快坐!」
耿坤南溪和白老爺子的反應,倒把白東來給弄懵了,他有些不著頭腦,「爸,耿老闆,你們這是怎麼了?」
「說來話長,」耿坤很快鎮定下來,「容我慢慢講給您聽!」
白東來笑著讓大家坐下,一邊招呼家裡的傭人,給大家上茶點,一邊聽耿坤簡單講了事的經過。
「哎呀,耿老闆,原來是你們在火車上幫助了我父親呀,瞧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恩人就在眼前,我竟然認不出來,待會兒我自罰三杯!」白東來非常驚訝。
白老爺子則主解釋道,「小大夫耿老闆對不住了,我以前遇到過綁架呀,所以一見到你們不敢說真實姓名,實在是失禮了!」
他這樣一說,耿坤和南溪也就明白了,原來白老爺子不主說姓氏,並不是他耍心眼兒,而是吃過名聲的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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