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人都已經不在了,你就不能為他留點尊嚴,為顧家留點麵嗎?」
罵得很兇,每一句話,全是吼出來的。
蘇晨夏不知道該怎麼回,卻以為蘇晨夏完全沒把當回事,手按住了蘇晨夏拿著牛排刀的手,「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我告訴你,隻要你一天還是我顧家人,我就有權利乾涉你這些事!」
的力度有些大,手抓著蘇晨夏的,把的手晃來晃去,蘇晨夏手中的刀跌落,差點對著刺下去。
景行眼疾手快,往前一撲,適時把刀接了住。
臉龐緩緩抬起,定定地盯著林佩看了看,他像是被激怒了,眼神冰寒刺骨。
他臉上還戴著麵的,林佩看不清他的麵容,隻看得到他麵下那雙冰霜般寒澈的雙眸。
隻是一個眼神,林佩被他鎮住,訕訕往後退了幾步。
其實連景行也一樣討厭,隻要讓顧家沒麵子的人,都嫌棄。
可是,目和景行撞上後,口的怒火那麼旺盛,對他就是怎麼也發不起來。
兩人的目短暫的對視,林佩覺得自己似乎沒怕他的必要。
怕他什麼了?
背後有顧家,怕他盛天幹什麼?
這麼一想,林佩來了膽子。
「蘇晨夏,我在跟你說話!」手一把拽住蘇晨夏的,林佩想要把從座位上拖出來,才剛有作,手腕卻冷不防被景行扣了住。
他的力度很大,大到似要將碎。
單手將的手腕扣住,他狠狠地把推了開。
林佩往後退了幾步,踉蹌不穩地撞上了後方的一張桌子。
撞得不輕,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更是痛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似的。
「你這個臭小子!我在跟我顧家人說話,要你管那麼多?」林佩了自己被撞痛的腰,指著景行就開罵。
景行不管,越過來到蘇晨夏邊,彎腰檢視起了手上的傷,「沒事吧?」
蘇晨夏搖搖頭。
大概是怕林佩再鬧事,景行把蘇晨夏推到靠窗的座位,自己則坐在了外側。
林佩還在地上坐著的,他卻沒要理會的意思。
林佩瞪了他好一會兒,咬牙切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臭小子!臭小子!」並沒有離去,著腰在旁邊罵了景行好幾遍。
來都來了,沒好好和景行照麵,覺得太虧。
站一邊,開始不聲盯著景行打量。
林佩其實想看的是,景行到底哪裡比得上顧景寒。
目及他戴著麵的臉,的眉頭皺了好幾次。
好好的,戴什麼麵?
大白天走在外麵,除了他,還有誰是這樣的?
林佩越想,越覺得景行這個人不正常。
該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份吧?
還是被毀容了?
可是,一想到蘇晨夏都和他在一起了,如果這人被毀了容,蘇晨夏應該不至於這麼短的時間就喜歡上吧?
很快把後一種猜測否決掉,林佩覺得,景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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