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目,就這麼對視,直至蘇晨夏打了個噴嚏。
「下次再出事試試!」景行回過神,丟給一句話,幫把服套了上。
幫蘇晨夏把服理了又理,確定沒有出一寸不該的,景行又帶著出去吃晚飯。
今天的蘇晨夏,是把一個節目組的人都嚇到了,一看到的人影出現,所有人集圍了上來,「哎喲,蘇小姐啊,你今天可真是嚇死我們了。」
「人現在沒事吧?傷到哪兒沒?」
「今天樂樂可得多虧蘇小姐,沒蘇小姐拉的那一把,直接掉下去不知道得傷多嚴重。」
「我沒事,大家不用擔心。」蘇晨夏沖著眾人笑了笑,拉著景行找了方桌坐了下來。
還沒和景行在這樣的氛圍下吃過飯,坐在鄉下的天庭院裡,聽著周圍的蛙聲蟲鳴,吃著簡單得再也簡單不夠的茶淡飯,一群人說說笑笑的聊著天,蘇晨夏這一瞬間忽然覺得,現在這種覺,其實好。
景行也從來不是養尊優的人,給他什麼飯菜,主要是能吃的,他都可以吃下去。
從來都錦玉食慣了的男人,吃著餐桌上這麼寒酸的食,竟然沒抱怨一句。
蘇晨夏邊吃,邊在不聲觀察他的反應。
想著的是,今天都摔那麼狠了,他的氣也該消了吧?
蘇晨夏想從他臉上觀察出點靜,哪知,景行從頭到尾板著臉,臉上沒有過一表。
蘇晨夏很無奈,隻能悶著繼續吃飯。
景行沒注意到的時候,看起來哪兒都是正常的,手腳也能活自如。
隻是,吃完飯,一回到房間,蘇晨夏又開始哪兒都不正常了。
走路的時候,會「很不小心」的摔倒,每次還會那麼巧的正好摔在景行上,夜深的時候陪景行去湖邊洗澡的時候,不方便行走,景行背著去的,回來的時候,也全程背著回來。
景行倒沒說什麼,蘇晨夏沒傷的時候,他也沒做這種事。
蘇晨夏趴在他的背上,雙臂輕輕地摟著他,表似乎有些。
「還在生氣?」偏著腦袋看了他一眼,試探著問。
景行能不氣?
離開了多天?
知道和顧程分開後,卻沒回去找他,景行一直擔心的是發生了意外。
結果哪知卻和墨家人在一起的,甚至被拍到人和墨寧易在戛納!
景行當然知道蘇晨夏和墨寧易不可能有什麼,但是,就算是如此,他找了那麼多天,卻一直在其他男人邊,他能不窩火?
景行黑著臉依舊在走自己的,沒理的話。
「寧易不知道還有什麼份,到了墨家,不能使用任何聯絡工。」蘇晨夏跟他解釋。
是有想過聯絡景行的,但是,考慮到景行知道後,沒準又直接炸了墨家,忍住了衝。
而且當時的條件,蘇晨夏就算想聯絡他,也沒那麼容易。
景行依舊在走在自己的,從頭到尾冷著臉,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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