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看了看景行,又看了看,見始終沒有側過頭的意思,頓時又有了膽子。
包廂裡還有好幾個同學,不過都在各自做著各自的事,說說笑笑,酒做遊戲玩得很嗨。
這邊的況,沒有一個人留意到。
景行這樣的男人,能有機會接近過一次,已經是不容易,安舒不想錯過今天這麼好的時機。
景行大概是無聊了,等待蘇晨夏的時候,來服務員,給自己點了一杯尾酒。
安舒在旁邊安靜地看著,服務員離開,去吧檯的時候,安舒若無其事地跟著走了出去,「我去下洗手間。」
一屋子的人還在各玩各的,沒人聽見的話。
安舒鎮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一離開包廂,並沒有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而是去的吧檯。
在吧檯走了一圈,看著調酒師把尾酒調好,又逗留了一會兒,纔回的包廂。
回去後,若無其事地繼續端著自己的酒在輕抿。
艾葉似乎醉得有些嚴重,和蘇晨夏抱在一起,一會兒笑,一會兒鬧的在發酒瘋。
蘇晨夏和徐悠都在照顧艾葉,兩個人的視線就沒從艾葉上移開過。
艾葉大概是喝得有些多,想吐,蘇晨夏和徐悠扶著去了一趟洗手間。
景行點的酒送來後,端著酒,他一個人在輕輕地抿。
安舒在旁邊安靜地看著他把酒喝下去,角輕輕地揚了揚。
蘇晨夏還在洗手間和艾葉折騰,一去,十幾分鐘都沒回來。
景行的酒喝得很慢,像是在品位味道。
喝下去一口,並沒有覺察出不對勁兒,才又把整杯喝了個乾淨。
隻是,一杯酒下肚後幾分鐘,意識就開始模糊。
指尖了太,想要站起來,卻有些不穩。
「景先生想要去哪兒?我送你去吧!」安舒站起來,緩緩向著他走了過去。
景行還有一點點意識,知道的意圖,想要將推開,但是,卻踉蹌了下,有些站不穩。
「景先生,您好像酒量不太好。」安舒一把將他扶住,挽著他往酒吧外而去。
出了酒吧,上車的時候,景行已經徹底沒了意識。
「晨夏……」指尖不停地著太,想要索手機給蘇晨夏打電話,可索了幾次,什麼也沒索到。
「我就是晨夏!」安舒把他的手按住,將他在後座安置好後纔回的前方駕駛座。
開著車,直接去了自己的家。
路上的時候,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把自己這邊的大致況說了一下。
「這麼做靠譜嗎?明天萬一景行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怒?」經紀人有些擔憂。
「怕什麼,死不認賬不就行了,他又沒證據證明我對酒了手腳。我連服務員都買通好了。」安舒雖然剛出社會,但是做事膽子卻大得很,「再說了,好不容易遇上這麼一棵大樹,不趁機攀住,以後別想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經紀人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在電話裡鼓勵起了,「你可一定得把事辦好,不能出錯,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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