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怎麼想都覺得有些蹊蹺。
這麼巧?
對他下藥這種事都敢做,安舒明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人,現在會因為被封殺自殺?
一個什麼都不怕的人,承能力會這麼脆弱?
可是,先找到安舒的是警方,案發現場現在肯定也已經理了,就算景行繼續讓人去調查,也什麼都不可能查到。
不是自殺,又會礙著誰?
許然嗎?
景行有往這方麵想過,可是,許然作為一個一線明星,現在要什麼有什麼,如果做出這種事,無疑是賭上自己的一生,景行覺得,沒這麼做的機,更沒那膽量。
景行想來想去,沒想通這個問題。
……
回去後,在自己的別墅睡了一夜,景行第二天還是照常去接的蘇晨夏。
把蘇晨夏送到公司大樓時,正好遇上許然。
想到安舒的事,景行的目忍不住盯著多看了幾眼。
許然和經紀人在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不像是發生過任何事的樣子。
眼角餘和這邊的景行撞上,許然淡定自若地和他打了聲招呼,「早。」
景行的目和對上,瞇著眼,不聲盯著在打量。
他看著的眼神銳利,徹得彷彿能悉一切,努力想要從臉上看出點痕跡,可是,許然卻從頭到尾淡定自若得很。
景行滿腦子其實想的全是這次安舒的事,目一不小心在許然臉上停留得有些久。
久到,甚至忽略了邊的蘇晨夏。
回過神的時候,蘇晨夏在盯著他看。
臉上雖然沒多大的表,但是,眼裡卻噴著火。
本來這幾天一直都淡定的一個人,這個時候緒好像發了似的,眼裡的火氣大得彷彿能噴濺出來。
這樣的,讓景行愣了半秒。
反應過來火大的是什麼,景行有點懊惱。
以為他看許然看迷了吧?
景行心裡特別的冤。
「晨夏,不是,你聽我說。」著急地想要解釋,蘇晨夏卻憤恨地扭過頭,頭也不回地進了公司大樓。
走得很快,細高跟踩在陶瓷地麵,腳步聲吭吭吭吭的,每一腳都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地麵踩出幾個。
走得有多憤慨,心裡裝著的火氣就有多大。
「晨夏,我可以解釋!」景行沖著的背影喊了一聲,蘇晨夏依舊沒理會,拳頭得的,依舊在走自己的。
的火氣很大,進去這一路,就連撞上的同事都能到上噴發出的火。
氣憤的模樣,彷彿要去剁人似的。
景行心裡特別的冤屈,可是,又很無奈。
蘇晨夏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野,景行無奈地隻能先離開,想著晚上接的時候,再好好跟解釋。
煩躁地提了下側的玻璃門,他鬱悶地往自己的車方向而去。
許然目送著他的影走遠,角若有若無的揚了揚……
……
蘇晨夏上了一個上午的班,中午的時候接到了景行發來的簡訊。
資訊容:吃過午飯了嗎?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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