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按著地址,開車去了蘇晨夏所住的公寓。
到的時候,門閉著。
景行敲了門,蘇晨夏把門打了開。
應該是過貓眼先看過門外的他,一個單獨自居住的地方,到有人敲門,正常人都會先做出這樣的舉。
在開門前,蘇晨夏已經知道了門外的人是他。
景行意外的是,這次竟然沒有對他避而不見。
看到他的時候,神甚至還很淡定,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彷彿,他的到來,在的意料之中。
這樣的,反倒讓景行有些意外。
景行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先打破的沉默,「晨夏……」
「進來吧!」蘇晨夏側讓他進屋,反手把門帶了上。
的反應從頭到尾太過淡定,淡定得反倒讓景行忽然有些不安。
這樣的,就好似已經決定好了怎麼麵對他。
而選擇的方式,應該不是景行想要的。
蘇晨夏進屋後,並沒有太過在意他的存在,回到廚房就繼續準備午餐去了。
還沒吃飯,在外麵漂泊了那麼多天,這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吃到在這個家做的飯。
午餐,準備的是兩份。
這樣的,又一次讓景行意外了。
以兩人目前的狀況,他以為該是直接門都不讓他進才對。
蘇晨夏現在的反應,沒讓景行覺得驚喜,反倒讓他心裡的不安更濃了。
蘇晨夏把兩份午餐在餐桌上擺好,落座後,安靜地吃起了自己的。
景行其實也沒吃午飯,但是卻沒什麼胃口,隻是看著吃。
等到把的那份解決完,他才說明來意,「我是來帶你回去的,許然的事,我知道你接不了,但是,可以換其他的方式來懲罰我,不一定要用離開這樣的方式。」
蘇晨夏在他的話後沉默的時間有些久。
大概安靜了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的臉龐緩緩抬了起來。
目對上他的眼,的語調平靜,「顧景寒,你說得不對,這和懲罰沒關係,離開隻是想換個環境,不想在看到你和許然任何一個的時候,想到這事而已。」
「我也沒有因為這次的事對你有毫的恨,隻是接不了一段婚姻裡發生了這樣的事罷了。離開國的這段時間,我過得很好。新的環境,新的開始,我也可以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你不用為我擔心。」
「我們就像現在這樣吧,分開一段時間,給彼此冷靜的空間。也許以後我會想通,但是現在的我真的接不了,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麵對你。如果你還我,就尊重我一次,把這點自由給我,好嗎?」
連著說了很多,看著他的目微微在閃爍。
景行安靜地聽著把話說完,口針刺般的疼得厲害。
準備好對他說的,就是這些?
,就放自由?
嗬嗬,景行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如果他和從最當初認識開始,不是他強霸道地執意拽了結婚,他和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放開了,他和還有以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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