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遲回來的花千柳南鶴,本是應該找閻北城好好喝上一杯的,沒曾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閻北城昏迷不醒,陌上花幾乎絕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花千柳忙大步走到了床榻之上,習慣的笑意也收了起來,眉頭鎖著。
南鶴也同花千柳一同到了榻旁,“主上為何會變這樣?”
陌上花原本溫的眼眸頓時籠上一層深濃的冷意,麵無表的吐字,“上無任何傷痕,脈象也一切正常,可辨識你們看到的這般模樣。”
花千柳雖不懂醫,但聽陌上花這般說起,眉目也凝重起來,“你都看過了?可還有什麼旁得癥狀?”
陌上花搖了搖頭,握了閻北城的手,“我也不知是何緣由。”
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若是閻北城便這般昏迷不醒,便會如他從前在暗中守護著一般,就這般守著他一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絕不可能一點跡象都無。”南鶴倒是冷靜,微微俯,兩手按在陌上花的肩膀上,“你冷靜一點,在仔細看過,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南鶴的話,讓陌上花秀輕輕蹙起。
自從閻北城昏迷之後,免表如此淡定,其實心早已陣腳大,此時南鶴的話卻讓的思考能力漸漸恢復。
若說異常之,那便是閻北城口這若有若無的黑氣了。可花千柳與南鶴似乎也不能看到,很怕自己是因太過焦慮,看錯了而已,可此時,卻警鈴大作。
仔細一想,先前閻墨厲的掌心之中,似乎也縈繞了這氣息。
說不定,說不定……
一個可能在心中快速湧起,陌上花幾乎是騰地一下站起來,形一閃便沒了蹤影,清泠的嗓音遠遠的傳來,“替我守好,不允任何人靠近。”
看著陌上花這般風風火火的影,花千柳與南鶴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眸之中皆看出一抹嘆之。
不過兩人此刻也沒有兒長的打算,盡職盡責的將陌上花的話牢牢記住,便在屋守著閻北城。
……
陌上花出了王府便直接要了一匹快馬,駕著馬兒在城中狂奔。
此時的皇城還在戒嚴之中,因而街道上並無行人,是以陌上花便半分顧慮都沒有,隻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寧諳知如今的住。
“寧諳知,寧諳知。”一到門前,陌上花也顧不得將馬兒拴好,直接上前拍門。
很快便有人開了門,卻是薛雪。
皺著眉頭,滿臉不悅的看著陌上花,“這般急匆匆的,莫不是兵敗被追的無可去了吧。”
陌上花沒空同多說,直接便越過往院去,“我現在沒時間同你鬥。”
本以為薛雪說不定還會在為難一二,不曾想也隻是耍耍皮子而已,陌上花當真進去了,也未敢阻攔。
院中的寧諳知恰在此時踱步而出,對上陌上花之時也隻是淡淡一笑,“我已知曉你的來意,走吧。”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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