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隻覺閻北城這副模樣又是可又是好笑,忙將他拉到一旁,隨口解釋道“你方纔昏迷的時候抓了你皇兄的手,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必糾結。”
“分明……”聽著陌上花竟這般解釋,閻北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剛想辯解,就被一記眼神警告瞪了回來,乖乖閉了。
陌上花知曉花千柳心中的苦,又出於對原主的報答,自然不會在這等事上多糾結,隻是怕閻北城這廝吃起醋來沒完沒了。
閻岑軒聞言,心中也未懷疑,看閻北城的目越發抱歉了,“對不住皇兄,我實在沒有什麼意識,若非皇嫂提醒,我隻怕也不知有此事。”
閻北城冷著一張俊臉,近乎從牙之中出的兩個字,“無礙。”
陌上花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悄悄握了他的手,以表安。
閻北城冷的如被扔進冰山之中的麵,這才稍稍回暖,輕輕握了的手。
閻岑軒餘看了一眼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很快移開視線,轉眸看向柳正,“柳醫,咳咳,我昏迷了多久,還有我如今的子又如何,要多久才能調養好?”
柳正聞言,略沉片刻,還是將實盡數道來,末了不忘叮囑,“眼下已經是秋日了,冬日很快就來,殿下想要將養好就要比往日更要費心注意些。”
閻岑軒知曉自己的病,也沉默下來,微微垂下眼眸。
終究,還是他的子太不中用了。
閻岑軒抬起頭來,目復雜的看著麵前如膠似漆的閻北城陌上花,盡量不將目凝在陌上花麵上,隻看二人恩的模樣,便知對那個位置分毫沒有興趣了。
“對不起,五皇兄,皇嫂,我這副子,可能要耽誤你們了。”閻岑軒輕嘆一聲,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也是我這段時日不曾注意過自己的子,不然便不會是這樣了。”
閻北城眸中的冷意散了下去,沉默下來,心中緒復雜難言。
這樣始料不及的事,他也不想看見。
“此事不怪你,眼下你隻需安心養病,這等況下,我與你皇兄自會將一切都暫時理好。”陌上花心知此事極為難辦,但還是低聲安,“實在不可,便是你皇兄當真不得已之下走了那條路,此事,應當也不算是壞事。”
說著,扯了扯角,語氣故作輕鬆的開口。
閻北城隻覺心中揪痛,握住陌上花的手,十指相扣,低聲道“沒關係,總會有解決辦法。”
閻岑軒見此,心中更是覺疚。
他什麼也做不了,在這等時候子竟也出了這樣的錯,當真是無用至極。
特別是看著陌上花強歡笑的模樣,他心中也是一痛。
哪怕他現在日日隻能以皇嫂相稱,哪怕知道哪句軀殼之中的靈魂早已不是原本的那個人了,可他看著這悉的容,心中又如何可能毫無波?
想到此,他兩手不緩緩收,錦被四周被他攥的滿是褶皺。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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