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特意守在那兒,等著這件事發生,隨時準備救程萬峰。
無形中,握著的五指了幾分。
“啊疼”舒歌失聲出手。
傅南霆的力度並不至於將疼,臉一變“怎麼了”
正好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他一直追問
其實也沒那麼疼,舒歌故意腕子,誇張地癟了一張小臉蛋,苦兮兮“剛才扶程老先生時,撞到了旁邊的欄桿,腳也扭了一下。”
他駿眉蹙得,將手捉起來。不過這次力氣輕了不。
果然,雪白的手腕上,有點紅。
又蹲下,在的低低驚呼聲中,將子掀上去一截。
勻稱白皙的小上也有一團淤青。
“疼不疼”他手指沿著小蹭了一下。
“有點兒。”
“這裡呢”
“還好。”
喂,到底是檢查傷勢還是在占便宜啊
舒歌暗中吐槽,嘟嚷著小將擺往下去,防止他繼續“回去點藥油就行了。”
他相當認同的話,嗯一聲,倏的一下,將打橫抱起來,朝最近的側門走去。
“傅南霆,你乾嘛啊”舒歌反應過來
“回去藥油啊。”腳步未停。
“等等,我們就這麼走了宴會還沒結束呢,你剛被宣佈為繼承人,不留下來對客人們發表幾句話嗎”
“哪來這麼多話”他不耐。
沈驍見三爺抱著舒歌準備朝側門出去,一訝,忙大步過來。
“去跟老爺子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先走了。”傅南霆吩咐下去,頭也不回,出宴會廳大門,又借著夜,走出帝寶山莊,將小人放進座駕,揚長而去。
山莊大門,施暖暖靜靜地獨自站在路燈下,直直地看著飛奔而去的車,手心一點點攥。
華麗的晚禮服襯得妝容絕的麵容,有反差的冷。
車子行駛到傅南霆的住所,停了下來。
老嶽和林冉早收到了三爺的電話通知,見三爺抱著舒歌下了車,回來了,迎上前“爺,上醫生來了。”
傅南霆沒說話,抱著舒歌就踏進了正屋。
舒歌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相貌斯文英俊的年輕男子正在大廳裡等候,應該就是老嶽說的上醫生。
估計是傅南霆的私人醫生吧。
有外人在場,有點不好意思,想下來。
再說自己傷得也沒那麼重,還不至於全程被抱著回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殘疾了
某人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倒是上笑了一笑“老三,放在沙發上吧。你這樣,我沒法看。”
早聽老嶽說了,傅南霆帶了個孩到這兒,還過了夜。
還真是稀奇。
他還從沒聽說過老三帶人回過這宅子。
傅南霆這才將舒歌放在沙發上,自己卻坐在了邊,單手將腰反臂抱住,讓上半靠在自己懷裡。
舒歌看見上坐在正對麵過來,又又氣,腳一蹬,想要掙紮出來“傅南霆”
傅南霆卻一派理所當然“這姿勢不舒服嗎”
舒歌傅南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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